何同想开口说他,但是他又没有理由。
“你这记性...”
杨开敬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这一切,何同清楚,也有自己的原因,不管是之前的县官事情还是后面的训练。
要是自己不这样,说不定还能早些知道这些消息,也不至于到了现在才了解。
父亲对自己的关心,虽然没能第一时间关注到,但毕竟还是清楚了,这也很好了。
何同也不再多想。
既然没有什么事,杨开敬便提议,
“要不我们去小院喝酒说辞吧?总比在这里站在好!”
何同也拿他没辙,叮嘱他看着路也跟上去了。
两人拿出在市上买的酒,又掏出两个酒杯,准备聊天说话了。
何同忍不住调侃,
“怪不得你在这里待着这么惬意,没有想过回去的事,原来,是早就有了计划。”
杨开敬被他说得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摸了摸脑袋,又喝了口酒,把酒言欢,
“那可不?我的预判有时还是很准确的。”
何同又为他满上,也很佩服他的看法,
“不错,提前计划总归是好的,子恪你做的很好。”
杨开敬被何同夸扬了,心里更是开心,
“可不吗?我还是有些聪明劲儿在身上的。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哦?是吗?那看来以后我可得好好看看子恪的聪明劲儿了?”
何同挑眉,这小子,喝醉了也不忘记显摆。
杨开敬脸有些微红了,他举起酒杯,对何同敬到,
“那我们就说好了,子为下次可一定得好好注意我。”
何同与他碰杯,笑着回复他,
“那是自然。”
喝着喝着,杨开敬开始说辞,借着这个皎洁的圆月来赋辞一曲。
何同也在位置上应着,时不时还会回应他几句。
两人聊的不亦乐乎。
若是路过的人,大抵会惊讶他们一个说辞,另外一个呢,又在旁边用平时的语气回应。
倒是也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但他们不管旁人是怎么想的,只要自己心里畅快,把想表达的情感抒发表现出来就行了。
旁人的意见,与我何干?
两人就这样彻夜长谈,从中取乐,好不自在!
喝酒的后遗症就是,第二天早上的头会很痛,仿佛是被人打了,但又不同于身体上的疼痛,这种痛是从内而外的。
但被人打的痛却是从外向内的。
这两者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但不管是哪种痛,都是让人难受的,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
都是疼得想骂人!
杨开敬先起来,但因为昨晚喝的太多,所以他着急忙慌得就去了茅房。
何同则是比他晚些,因为他喝的没有杨开敬那么多,所以也就没有他那么难受,反倒是和平时睡觉基本一样。
等杨开敬从茅房里解决出来后,何同也已经醒来了。
他给自己沏了壶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很是惬意。
见杨开敬过来,他又帮他倒了一杯,并做手势告诉杨开敬,想让他喝了缓缓。
杨开敬此时已经快虚脱了,抓着杯子就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还擦了擦嘴,
“还有吗?”
何同则是很耐心地又帮他倒了一杯,
“当然还有,就是为你准备的。”
“谢了!”
杨开敬又一杯下肚。
喝完之后,他又觉得有些不过瘾,想拿着壶喝,但被何同制止了。
“你想烫死自己吗?”
杨开敬吓得把手连忙拿开。
“别说的这么恐怖,我会有阴影的。”
杨开敬还有些心有余悸,但他又假装胆大的碰了碰壶身。
什么滚烫啊?分明是温的!
“好你个子为,竟然敢骗我!”
杨开敬咬牙切齿。
何同也笑了笑,
“谁让你这么好骗?一下就被我骗到了,都不自己摸摸,就直接放下了。”
杨开敬把茶壶拿起来一饮而尽,又擦了擦流出来的茶,为自己辩解道,
“那也不还是因为信任你啊?要换成是其他人,我都不会理的。”
“那看来,我在你这里还是很有面子的喽?”
杨开敬无可厚非地回答,
“那是自然!”
“也不看看是谁和我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我们可是从小就一起玩到现在的,怎么没有面子呢?”
何同也若有所思。
他也不能直接就告诉杨开敬自己只是个穿越过来的人吧?之前那个和他一起穿同一条裤子的人早就已经
哎...
见何同在发呆,杨开敬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试图吸引他的注意。
“怎么了?”
何同缓过神来。
杨开敬有些不好意思,腼腆的说着,
“刚刚喝茶,把我给喝饿了,现在想吃点东西。”
何同也没有再坐着了,而是叫上他一起往厨房走去,
“那我们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吃。”
杨开敬也很满意的跟在他的后面,他早就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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