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白渊看了沈烈一眼。
“感觉不对,再观察一下。”
他想了想,补充说道:“我建议。”
这个沈烈他有点印象。
虽然没亲手参与过对自己的霸凌。
但因自己淘汰了薛鹿的关系。
自上星槎起就时不时的瞪自己几眼。
但也仅限于瞪了。
“如果我们不愿意接受你的建议呢?”
沈烈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神情明显有些紧张。
毕竟从小就当作偶像的少帅都被对方吊起来打,再加上以往和对方相处的经历,不仅在才怪了。
白渊歪了歪脑袋:“那明天就离开吧。”
回到山洞中,沈烈有些恼火地一脚踢飞篝火。
另外两人很吃惊,赶紧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说白渊强硬地要求大家必须留在这里?
不然就像对薛鹿一般把大家一脚踹飞?
“没什么。”
沈烈喘着粗气说道。
他的心情确实很差
早特么知道白渊这么好说话。
前些天他何必忍着,耽搁了这么多天,成绩还能好到哪里去?!
暮色很快消失,夜色来临,雪云渐散,星光洒落山崖,却更添了几分寒意。
白渊静静看着枯山。
他对沈烈说的是真话。
甚至从在罗浮登上那艘星槎的时候就感觉哪里不对。
但到现在什么都没发现。
只是丰饶孽物和寰宇蝗灾为什么会凑到一起?
而且还是在这颗仙舟联盟必经之路上的星球?
...
清晨时分,一行人离开山洞,朝着枯山走去。
别的小队先前也是从这里出发,几天下来早就把他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按道理来说,已经被学员们清理了一遍的道路应该很安全,但他们还是很小心。
忽然响起一声惊呼。
苏杉杉猛地朝后一跳。
沈烈向她原先站立的位置望去,皱了皱眉,说道:“是螟蝗祸祖的子嗣,最低级的那种,都没来得及孵化出来就死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带头向前走去,显得很是自信。
跟在最后的白渊走到那里,看了那玩意一眼。
黑色的外壳如同甲胄一般包裹住了里面的红色卵泡。
只是乱泡明显被人捅了一刀,绿色的汁水流出后甚至还将地面给腐蚀了一块。
一行人继续朝着枯山走去。
地面忽然颤动了一下,然后很快回复安静。
沈烈用长枪对准先前发出动静的地面。
转头对其他人用唇语说道:小心,有东西。
四周一片安静,如同死寂般,只能听到高空之上罡风的呼啸。
远处的地面忽然隆起,有什么东西化作一条黑线朝着远方遁去。
白渊眯起眼睛打量着那道黑线。
而其他三人由于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虫子!活的!”
沈烈大声喊道:“谁看清楚几只翅膀?”
白渊说道:“四只。”
听着这个答案,三人神情放松了些。
沈烈的嘴角更是上扬了起来。
根据先前出发前云骑军发放的图鉴,翅膀越多的虫子越厉害。
图鉴里还特意标明了,四只翅膀的虫子是学员们的最佳选择。
实力一般,但也可以兑换军功。
白渊右手一震,一道细小的紫色电流瞬间化作太刀。
沈烈伸手阻止道:“我来!”
话音未落,他已经疾掠而去。
虽然那虫子的速度确实不慢。
但沈烈父母战死前也教了他不少东西。
更是有着家传身法,没过多久还真让他追到了。
跃至半空,手中长枪猛地抽下。
啪的一声闷响,那只虫子的甲壳直接裂开,无数青色的浆液,向着四面八方喷射而去,就像是利箭一般。
沈烈迅速后撤。
青色的粘稠液体沾到地上立刻发出滋滋的声音。
随之而起的是一股难闻的黑烟。
其他几人刚落地还未站稳。
又有一道黑影从地面钻出向前飙去。
沈烈毫不犹豫,提枪便要跟上。
白渊察觉到不对,伸手想要拦住他。
沈烈以为他是想要抢功,冷哼一声,推开他的手臂,冲了出去。
跃至高空,长枪扬起。
可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钟子墨和苏杉杉吓了一跳,赶紧冲了过去。
但下一秒,白渊已经出现在了沈烈的身旁。
遗孤躺在地上,心脏位置已是空空如也。
周遭血肉模糊,看着极为凄惨。
死的不能再死了。
苏杉杉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就要尖叫。
却被钟子期死死的捂住嘴巴。
谁也不能保证她这一叫会引出多少怪物。
死人了。
两人脸色苍白的看向了白渊。
...
宣夜大道。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画里的梅花越来越多,引来很多赞叹。
只是很明显,因为小队行事风格的不同,呈现出来的画面自然也不一样。
有的盛,有的密。
哪怕是那些只开了两三朵小梅、略显寒酸的画,也有股倔强不屈的意味。
只有最后那幅画依然一片空白。
哦不久前开出了一朵小花。
这些天不少仙舟真正掌权的大人物也来此观摩了一会儿。
百姓们有些好奇这些大人物们是怎么评价这些画的。
当然,他们最好奇的自然是将军大人的评价。
或者说,是将军对最后面那幅图的评价。
而现在,景元就站在最后一副画前。
看着画上仅有的那一朵小花和大片空白,脸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而跟在他身后的二代父母们自然对白渊这个短生种没什么好印象。
看着那副空白的画脸上是抑制不住的鄙夷。
见状,有人出来打圆场,“也不知是遇着什么事情,或者是同伴出了什么事。”
“解决不了队伍里的问题,反而被同伴拖累,同样也是问题。”
有人冷笑说道:“领导能力不足,就算自己在能打,也难堪大用。”
就在这时,将军忽然叹了口气,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们私下里都说我懒。”
景元看着那幅画感慨说道:“这小子是不是我懒多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得他对白渊的评价还在人群里回荡。
先前或是出言讥讽或是无声嘲笑的大人们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在场的都是人精。
哪里会听不出来将军是想保白渊!
不是差。
而是懒。
意思是,等白渊什么时候不懒了,你们这群B就等着脸被打肿吧!
但此时,人群中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只见最后一幅画上的某个名字突然消失了!
这种情况只说明了一件事,死人了。
没有人关心死的是谁。
只是...
第一个死的人...
为什么就偏偏是在白渊的队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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