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柳长生的这个回答让泽木公平都惊呆了,他没有想到昨天吃下巧克力的居然会是柳长生。
因为他昨天送了巧克力过去之后是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然后看到柳长生进入了律师事务所当中。
但是泽木公平并没有把柳长生给放在心上,以为他只是一个简单想要寻求法律援助的人。
后来律师事务所外面有了救护车,还有警车的声音,所以泽木公平直接就转身离开了,并没有进行详细的确认。
他认为他送出去的巧克力指名道姓的说了要送给妃英理了,那么只能妃英理吃,其他人绝对吃不到。
现在柳长生站出来打了他的闷棍,而且还说他就是昨天的受害者,怎么会不让泽木公平吃惊呀。
“那个,要不还是在家里面来坐一下吧,如果在这个巷子里面继续待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阻碍交通。”
阿笠博士在这个时候对众人发出了邀请,这一条巷子虽然不是主道,但是经过的车辆还是有的。
听了阿笠博士这话之后,白鸟任三郎看向了柳长生。
“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这里就应该由警视厅的人员来做主。”
柳长生这么轻易的就把现场的权利给让了出来,这让白鸟任三郎对柳长生的印象是更好了。
看到这里工藤新一认为他自己被无视了,想要开口的时候又听到了毛利兰的声音,所以他直接就停住了。
“新一,这个事情还是让警视厅的人员来解决吧,你不要再多说了。”
毛利兰来到工藤新一的身边,小声的劝说工藤新一,但是很快就要被他的妈妈给拉开了。
妃英理可不喜欢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纠缠在一起,更不要说当着她的面了。
工藤新一现在内心是有一点点烦躁,不仅是和他合作的警视厅人员受伤。
现在出来办案的人居然不听从他的指挥,难道是不相信他的推理吗?
还有就是柳长生和妃英理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是比较亲密的,那么毛利兰对柳长生的态度就是要推理一下。
刚刚毛利兰和柳长生两个人对打的时候,工藤新一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因为柳长生那个家伙明明就是有能力可以把毛利兰给一击撂倒,但是去陪着毛利兰表演了比较长的时间,最后还差一点落在了毛利兰的手中。
只不过现在很多人都无视掉了工藤新一,警视厅的目光都是在受害者和嫌疑人的身上。
“泽木先生,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而且还这么大费周折。”
阿笠博士家的院子还是比较宽广的,就算突然进来了这么多人都不会显得拥挤。
虽然这不是警视厅的地盘,但是白鸟任三郎还是想要询问一下泽木公平的作案动机,好更一步的了解案情。
“你们警视厅人员根本就没有能力能够破解我的安排,如果不是我招惹了不应该招惹的人,我早就完成了我的目标。”
面对白鸟任三郎的询问,泽木公平并没有配合的意思,只是说他这一次之所以被警视厅的人员给抓到,完全是因为自己倒霉。
听了泽木公平这话之后,白鸟任三郎有点生气。
区区犯罪嫌疑人都在贬低警视厅的能力,这一切都是工藤新一这个高中生侦探带起来的风向。
“新一,你知不知道他的办案动机呀?”
毛利兰在看到自己的老父亲也是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只能朝着工藤新一询问。
“我目前了解的情况并不是很多,所以并不是很清楚他的办案动机,说不定这一位柳先生知道。”
其实工藤新一是可以分析一下的的,但是之前警视厅的人员无视了他的一些吩咐,所以他现在不想给警视厅卖力,直接把这个担子交在了柳长生的身上。
“柳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头绪没有?”
虽然柳长生是昨天碰巧到律师事务所的受害者,而且还是刚刚从国外来的人,但是白鸟任三郎就是喜欢询问柳长生这样的人。
因为不会分走属于警视厅人员的功劳,和工藤新一完全是不一样的。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基本上都落在了柳长生的身上,妃英理的脸上是有一点点的担心。
昨天晚上的时候只是听妃英理讲述了一些事情,所以直接就判定了阿笠博士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但是妃英理还认为柳长生的推理能力并不是很强,现在工藤新一居然让柳长生站出来,很有可能是想让柳长生丢脸。
所以妃英理看向工藤新一的脸色很不善,这让毛利兰内心也是有点担忧。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很明白现在工藤新一内心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状态。
如果柳长生真的顺利把这一个案子给破了,那么肯定会对工藤新一带去不小的打击。
“毛利侦探,你刚才说你们出去吃饭的时候,都是泽木公平给你们推荐的红酒。
那么私底下有没有和泽木公平吃个饭喝个酒,或者是说一些你以前的事情。”
柳长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白鸟任三郎的问题,反而向毛利小五郎提问。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毛利小五郎,让毛利小五郎十分的不自在。
“在私底下的时候,我当然和泽木公平吃过饭,喝过酒的,而且都是他带的好酒。
至于你问我有没有泄露以前的事情,那么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很有可能喝醉了。”
毛利小五郎的话让很多人都失望,他明明就应该是警觉的侦探,在美酒的面前居然失去了该有的能力。
“假如说,毛利侦探你和泽木公平喝酒的时候说了以前的事情,比如说十年前村上丈的事儿。”
柳长生一开口,毛利小五郎的脸色就不太好看,显然十年前的那个事件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打击。
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现在是十分的迷糊,因为他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案件。
“妈妈,爸爸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在十年前的时候,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还没有分居,应该知道毛利小五郎身上发生的事情,所以毛利兰才会询问妃英理。
毛利兰居然忘记了这个事情,有点出乎妃英理的预料,然后想到了某一种可能。
十分心疼的把毛利兰拥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开口安慰道:
“小兰,没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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