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当晚，雒秋和牛一手前来辞行。
阿珍的死让他们感到不适。
我没有挽留。
要走就走。
该来会来。
让财务给每人拿了两千万。
“九爷，珍重！”
“九爷，保重！”
“九爷，今后若赴千门鬼局，我们定来相助！”
“好！待我荡平缅北！再破鬼局！不送！后会有期！”
财务说小红在审诈骗公司老板。
他要赶去水牢去记录账目。
我也没睡意，唤上鬼獒初七跟着去了水牢。
水牢里灯光昏暗。
三十几个狗笼子里。
分别塞着园区诈骗公司的老板。
笼子被粗大的铁链勾着。
一半沉在散发着恶臭的浑水里。
蚊蝇飞舞。
不时有老鼠吱吱乱窜。
小红坐在一把落了漆的木椅子上。
手里提着枪。
猛吸着烟，冲淡着恶臭带来的不适。
几名凶神恶煞般壮硕的雇佣兵。
站在小红身后，端着冲锋枪。
领队的雇佣兵是个光头。
这个人我见过。
在酒店的六楼，小红还让他带兵来保护过我。
“最后一次！想活命的就说……”
小红听到声响，扭头见到我和财务。
叫了一声：“老板来了！”
小红起身给我让座。
又冲着财务打了招呼：“八爷，就等你来撬开他们的嘴了！”
财务说道：“小红老总说笑了。主要是老板来了！他们肯定开口的！”
财务故意这么说着。
笼子里有人开始喊。
“是老板来了吗？我们要和老板谈！”
“老板，我们房租水电保护费一次交三年，我们是有合同的啊！”
“老板，我可以交赎金，你会守江湖规矩吗！”
“你就是九爷吗？钱全部给你，留我命就可以啊……”
其实现场每个人都知道。
现在交不交钱也都是个死。
光头雇佣兵吼道。
“闭嘴！让你们说话了吗！麻了嘎巴子的！”
举枪对着水面扫射了一梭子。
光头雇佣兵把枪交给我。
“九爷！您来？”
我坐下来望着枪。
举起枪口对着笼子。
笼子里的这些金主都杀过人。
也都杀过被他们关在笼子里的狗推和肉票。
他们谁也没想到。
有一天笼子里的人会换成他们自己！
我不想浪费时间！
“没有活口！就是个死，交不交钱，你们肯定是要死在这了！”
我冷冷说道。
一阵沉默，伴随着重重地呼吸声。
“交出钱，死，留全尸，骨灰快递到家，再给九百万抚恤金！”
笼子里的人瞬间绝望。
“不交钱，死，丢绞肉机，喂狗！”
初七蹿动着，狂吼起来。
外翻的獠牙猩红的舌。
明晃晃地往下滴着液体。
笼子里有人哭起来。
有人大小便失禁。
有人直接晕死过去。
小红见我已经把话挑开。
直接开口。
“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我数三声，该送你们上路了！留话的就留，不留的我也不劝了！”
我把枪还给光头。
转头带着初七走了。
走出水牢，呼吸了几口正常的空气。
点了一根烟。
吸了半根。
身后传来冲锋枪的扫射。
财务很快发来了信息。
这些人供了七个多亿！
我有些心烦意乱。
有种不好的预感。
满脑子还是酒店之战和遍地的死尸。
带初七回到房间。
门也没关。
唐婉柔进来的时候。
我泡在大浴缸里。
拿手机刷着关于缅北的视频。
“九爷，你怎么不关门的啊？”
唐婉柔穿着奶白色的T恤和短裤。
露着白皙的大长腿。
膝盖上有块淡淡的清淤还没有消退。
她关上门。
走了过来。
见我盯着她的腿。
“看什么啊，酒店贵宾室洗手间的地太硬了！还滑！”
唐婉柔摸着膝盖。
“以后要记得都要铺地毯，别让人家摔着！”
边说边抬起腿。
一扭腰。
整个人着衣入水。
“九爷，今天差点死了。”
“把每天当世界末日，就不怕了！
“你累了吧，也不叫我。我要不主动点，你就把我很快忘了吧？”
“叫你干嘛啊？累了就睡呗。”
“别动，我唐家绝学有三十六式，给你按按！保你明早精神焕发！”
边说着，边用手捏动着我的肩膀。
“哎哎呀，九爷，你这个肌肉就是太僵硬了，一定要经常运动，好好调理。别动！放松！对……”
我放下手机。
闭上眼睛。
“九爷，你眼皮动了，在想什么呢？”
“杀人会下地狱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缅北就是地狱！”
唐婉柔马尾一晃。
俯身在我耳边柔声说道。
“我就是来缠你的地狱小恶魔……”
手机响了。
是梅香兰打来的。
没接。
一直响。
唐婉柔拿过手机，点了接听。
免提。
直接传出了梅香兰的声音。
“九爷，两件事，第一，白洁这边啊，我想和魏玉龙……九爷，什么声音？”
梅香兰沉默了几秒。
“九爷，你现在很忙吗？”
唐婉柔按着我。
摇着头。
马尾晃荡着。
示意我不要说话。
“九爷……你那边还有谁？”
“香兰姐啊，是我……我……在给九爷揉肩松骨呢！”
“唐婉柔？你的手法能有多好？你也别缠着九爷了，明天我让小倩教你几招啊。”
梅香兰也没挂电话。
唐婉柔看着我：“快告诉她，我专业不专业？就这我还要人教吗？”
我摇摇头。
“摇头干什么，我要你说！现在就告诉她！”
唐婉柔用力拍着我，催促着让我对梅香兰说。
“九爷，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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