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把陈森带到会议室,会议室非常凌乱,全部都安装上电脑。陈森最讨厌的杰克逊死皮赖脸挨着他坐在一起。对他说:
“你研究的东西一根头发丝都可以把车吊起来,如果做成刀或其他武器,也许不妥当吧?”
陈森说:
“你知道个屁!我那个计划材料生产出来的产品做成头发丝百分之一的线,只要拦在路上,过往的车辆就像切豆腐一样让它们分家。我告诉你,只要犯罪,就是指甲刀也可以致人于死地的。”
杰克逊此时眉飞色舞,向陈森吹起牛逼:
“说得对,我曾经办过一起杀人案件,有一家两公婆闹矛盾,那女人你说她怎么着,趁老公熟睡时从冰箱里拿一条死鱼,活生生的把他老公那东西割下来喂狗了。”
杰克逊对开会也不感兴趣,面前的文件他都懒得看一眼,而是跟陈森讨论那些东西来。可陈森没有心情和他瞎扯说:
“今天你们叫我来开会,莫非就是研究冰箱冰块杀人吗?”
杰克逊连声说:
“那里,那里,今天的会与那些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只是你的纳米计划?”
他欲言又止,看看四周,根本没有人注意他们,于是把嘴凑到陈森耳跟说:
“你要记住,他们只是想掏取我们的情报,平时又看不起我们,千万不要把秘密透露给他们。我在这里混一个多月了,到头来什么鬼东西都不晓得。”
这时,李一凡向大家宣布,会议正式开始。他说:
“各位同志,在世界各战区,我们这里也成为世界关注的焦点,我首先把当前的局势形势向大家介绍一下。”
“战区”这个充满火药味的字眼让陈森感到惊奇又害怕。只听李一凡又说:
“同志们,现在战区对我们非常有利,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完成任务和计划。”
从李一凡言谈举止中,他并没有向所有人介绍来龙去脉,也许都是常客也熟知内中机密。虽然开场白仅短短两句话,但李一凡将军连说三个“同志们”。
陈森给予现状的收获和评价,打分:
聪明值38
收获值27
观察值20
幻想值9
成功值6
当他看到两名美国空军和几名外国情报局观察员,认为李一凡有些偏见,对称呼用词不当,应该说“各位先生们”要确切些。
杰克逊好像猜中他的心思,他对陈森说:
“我们这里一律都是这样称呼的,只要加入的成员不论国籍,都是同志。”
李一凡看到杰克逊满嘴烟雾,对他说:
“杰克逊同志,请你忍耐一下,把烟掐掉,别抽香烟了。”
杰克逊无奈地掐灭烟头,此人鬼精鬼精的,陈森对他高强度观察力十分佩服,也留给他深刻的印象。
杰克逊烟瘾好像又犯了,在兜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他看到李一凡在低着头翻阅文件,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急忙把半截烟头扔在茶杯里,把手高高举起来要求发言,李一凡没有理踩他,而他满口唾沫星子飞溅自顾地大声地说:
“李一凡首长,今天我向你提个要求,但都是以前曾提走过的‘信息对等’。”
李一凡抬起头,他戴着高度近视眼镜,两对眼珠子在镜片里骨碌碌转溜,对杰克逊说:
“我们这里任何一个军事行动,信息对等是不存在的,但我们也不会给大家介绍个中机密和资料,请各位专家学者谅解。”
杰克逊是属于警督,他说:
“自从作战中心成立到今天,我们警方一直都在积极地配合参与,事到如今,我们警方连参与这个机构是干什么都不晓得,黑猫白猫起码也要让大家见识见识嘛!”
杰克逊越说越激动,声音高亢如打雷,他继续说:
“我认为有些人动机不纯,因为当他们渐渐熟悉了我们的工作之后,就开始卸磨杀驴,想方设法把我们全部轰走。”
李一凡坐在那里脸色青一块紫一块,又不好发作。
坐在杰克逊身边的警官低声制止他。杰克逊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对李一凡将军级别的人物高声喧哗,让陈森有点吃惊,也替他担忧。
李一凡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目光犀利盯着他说:
“混帐东西,你在部队的牛脾气还没改。你能代表警方吗?你要知道自己的处境,我之所以器重你才把你调过来,主要是看重你对城市管护有经验。以你种种劣迹前科,你会被清除公安队伍的。”
杰克逊不依不饶,根本不领李一凡的情,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说:
“我可是戴罪立功,你们不是常说我都是一些歪门邪道的经验吗?”
李一凡遇到这愣头青,也感到没撤说:
“只要对我们有用,不管什么歪门邪道也好,男盗女娼也罢,现在也顾不了,因为是战争时期。”
正在这时,中情报局的一位官员用标准的普通话说:
“我们不能再用常规思维判断每一个问题。”
坐在他旁边的英国空军上尉也听得懂中文,他伸出大拇指赞成地说:
“很好,很好。”
杰克逊可听不懂英国佬的话,他问陈森:
“那英国佬说什么鬼?”
陈森很不情愿地说:
“他没说什么,瞎胡咧。”
陈森总觉得这些人一天吃饱饭瞎讨论什么鬼东西?什么战争时期,如今和平年代,战争又在哪儿?真是无聊透顶。
他坐在那里总觉得很不自在,抬头望望窗外,一缕阳光穿透落地窗帘照射到大厅里,透过玻璃窗看到外面的城市。人们都在安静地生活,城市依然如以往,繁华而喧嚣。
大厅里乌烟瘴气,吵的不可开交,而窗外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李一凡说:
“近段时间,敌人的活动越来越猖獗,他们攻击的目标非常明显,就是我们的科学界最高层,我们也搜集到部分名单,请大家过目。”
陈森随便抽出一张文件,他看到每张文件都写满数字和名字,乱糟糟的,有的还用大号字打印的,中文和英文都有。
这时,李一凡对陈森说:
“陈教授,当你看到这些名单,有作何感想。”
陈森看了个大概说:
“我认识其中有几个人,但他们都是物理学最有名望的学者。”
他边回答眼睛游移那些名单上,显得有点无精打采。但他突然发现,有两个字的颜色和其它几行字是不一样的,而这两个字他又非常的熟悉,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些名单里?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森疑狐。
杰克逊自从开会起,烟不离手,虽然李一凡强调禁止吸烟,但他当耳边风,说着说着又点上了。
他用已经被烟薰得发黄的手指着那个颜色不同的名字,对陈森说:
“你应该认识这个女人吧!”
陈森懒得理他,又把头扭向窗外。杰克逊对他说:
“想认识她吗?我可以给你们介绍嘛!”
杰克逊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真有独特的一面,眼睛似刀子似的,能看穿五肝六腑。他虽然是警察,但确实是个厉害人物,李一凡就是看中他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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