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小当暴露偷鸡,贾家懵了!
不容他多想,意识就回到了现实当中。
此时,众人已经认定了就是傻柱偷走了许大茂家的鸡,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已经走出了院子,无心再看这场闹剧。
许大茂围着何雨柱上蹿下跳,嘴里叫嚣着让他赔钱,想上来揪傻柱的衣领,却又怕自己先被傻柱揍。
秦淮茹还坐在他右手边,眼中不乏感激之色,心里却早把这种帮助当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这傻子,等人都散了,我就去他屋里给他打扫打扫屋子,说两句体己的,他一定乐呵呵的,这事就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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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他:“你呀”。
二大爷还在回味着自己刚才说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三大爷也没走,思索着是帮傻柱说两句话捞一笔,还是从许大茂身上捞一笔。
何雨柱看着众人,很想直接说出真相,但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最好的办法。
犹豫之间,秦淮茹家的老二小当从屋里出来了,朝着秦淮如的方向跑,好巧不巧地跌坐在傻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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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突然灵机一动,作势弯下腰,把小当扶起来。
小当还没心眼儿地朝傻柱一乐。
何雨柱心说,这小畜生长大后也没少坑他这傻爹,现在就让他小小利用一下。
“欸,小当,你手上这味儿可不对啊。我闻着怎么像叫花鸡的味儿”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停住了离开的脚步。
秦淮如脸色大变,直接叫了一声傻柱。
她不明白傻柱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要供出鸡是自家棒梗偷的?
先前在屋里,傻柱明明是帮着自己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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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秦淮茹旁边的贾张氏迈着小脚跑到傻柱身边,一把推开傻柱,拉回小当:
“傻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家小当身上哪有味道?”
听到这话,傻柱乐了,大笑出声。
平常这一大院子的人对他傻柱长傻柱短地也就算了,今天居然还有人站出来质疑他这个厨子的嗅觉了!
何雨现在虽不似原来傻柱,精通各种厨艺,但是这具身体对味道的灵敏程度不减,他咂摸一下嘴:
“这鸡弄得可真够讲究的!酱油,荷叶,包的土还是轧钢厂后边竹林下的湿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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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一句话,引得刚才那群要走的人调回了脚跟,把秦寡妇婆媳俩,还有那可怜的小当围住,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对呀,秦淮如。我今天下午可是看见你家棒梗带着俩妹妹就在钢厂后面,鬼鬼祟祟的。”
“要我说啊,这鸡没准就是棒梗偷了。”
“傻柱好好一厨子,平时可不缺嘴,你家就不一样了,逢年过节也见不到什么荤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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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里之间的谈论让秦淮茹又羞又恼,她将吓哭了的小当搂在怀里,自己也是双眼通红,瞪着傻柱。
何雨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避开了秦寡妇那直勾勾的目光,像是在打圆场:
“孩子嘴馋了,也是在所难免的……”
“什么叫孩子嘴馋了也是在所难免?合着我们家的鸡就活该被偷?”
和他料想的一样,娄晓娥不乐意了。
早在之前,看到屋里秦淮如扭捏的样子,阻止大家开会讨论偷鸡贼的时候,娄晓娥就猜了,这鸡准和秦淮茹家脱不了干系。
刚她就在边上看着不出声,看傻柱这个大傻子是不是还是像以前一样帮着秦淮如。
让娄晓娥没想到的是,今天的傻柱和以往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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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许大茂反应过来,娄晓娥开始盘问起小当来:
“别哭了,小当。你这袖子上的是不是油点子?鸡是不是你们兄妹三人偷的?”
战火蔓延到了小孩身上,小当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哭得更大声了。
人群中有人看不下去了帮小当开始说话:
“要偷也是棒梗偷的,小当不懂事,哪有这个胆子呀。”
贾张氏原本默不作声缩在秦淮茹后面的,听到有人提了她那宝贝孙子的名字,连缩头乌龟也不装了:
“你可别污蔑人,棒梗在屋里写作业呢,什么都不知道。”
“妈,您先少说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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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扯了扯贾张氏的袖子,哭的梨花带雨的。
她的余光撇向傻柱,观察傻柱的动作。
平常的傻柱最见不得她哭了,只要她一哭,傻柱什么事都答应她,为什么今天还不为所动。
难道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得他不高兴了?
不论是秦淮茹的苦肉计,还是贾张氏一心包庇她那宝贝孙子,看得娄晓娥只想上去淬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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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有诬蔑,你们家仨孩子心知肚明。现在就让小当把身上的油点子怎么来的说清楚,这事儿就接了。“
楼小娥不依不饶,抓着小当的左手。
秦淮茹也顾不上装可怜,拽着小当的右手,面目狰狞。
场面瞬间乱作一团,而傻柱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置于这混乱之外。
忽然,砰地一声摔门声,让混乱有了片刻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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