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病痨鬼你胡说八道,老子怎么可能是绝户,你再诋毁我我就不客气了!”
许大茂像是炸毛的阉鸡一样,一边跳脚一边狂怒,还抄起旁边的一张椅子,作势吓唬人。
“我诋毁你?呵,我说的都有理有据,用得着诋毁你么?”
林建东双臂横抱,懒洋洋地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许大茂,又继续用热情的眼神看向嫩得出水的娄小娥。
“小娥姐你去找四合院的街坊邻居打听打听,谁不知道许大茂从小被傻柱打到大?哦,我介绍下,傻柱是院子里当厨师的,给轧钢厂炒菜,练出一手好臂力,刚好许大茂跟他从小就不对路,所以天天打架。”
“可惜许大茂比较怂,力气又小,基本是被傻柱压着打,傻柱那糙汉子又没轻没重,经常冲着许大茂的菜篮子又是捶打又是脚踹,天天疼得他嗷嗷叫,有个成语叫啥来着,鸡飞蛋打。”
“这不,许大茂的篮子遭老罪了,能不肾脉受损吗?”
“小娥姐,你听我的,现在就去找街坊邻居问个清楚,然后让许大茂去正经医院检查检查,嘿,保证你知道结果后就不敢嫁给他。”
林建东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长篇话,听得娄小娥都一愣一愣的。
他那么笃定,还言之凿凿的语气。
还让她去打听考究真实性,去医院检查?
说得娄小娥都对许大茂起疑心了。
这年头要是不能生孩子,婚姻是非常失败的。
“大茂,你真的经常被那个叫傻柱的人暴揍?你自己的身体,自个儿应该清楚吧?”
娄小娥看向许大茂,想要把话问清楚,毕竟这可能是她未来指定的丈夫。
“我身体没啥啊,小娥你别听他瞎说,我骨板子好着呢,一口气一袋米抗二楼都没问题。”
许大茂有些慌张地辩解道,其实心里面乱糟糟的,脑子里也是轰轰作响。
他自个儿比谁都担心。
想到自己经常被傻柱暴揍下面,还真有可能被打坏篮子,有时候三更半夜的,他腰子都会隐隐作痛。
不,这不可能,我许大茂绝不可能变成绝户的,肯定是林建东糊弄我,我不能对自己产生怀疑。
许大茂拼命地安慰自己,可他的情绪波动却越来越强烈。
他自己也越想越气,猛地就抬起头看向坐在炕上的林建东,怒骂道:
“你敢造谣抹黑我是绝户,我说了要让你好看。”
说完,许大茂气急败坏地甩出手中的椅子,扔了过去。
林建东见状,眼疾手快,伸出右手就一把抓住了飞过来的椅子。
稳稳接住。
但那椅子也是几十年前祖辈传下来的老物件,早就不能坐快要散架了,如今被一扔一接的。
“咔嚓”一声。
椅子在林建东手里散架了。
林建东眼珠子转了转,立刻发挥起后世的碰瓷精神。
“哎呀,我的手骨都断了,许大茂你好狠的心,我一个病人都快病死了,身体孱弱,无依无靠,你还光天化日地跑来打断我的手,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林建东作势捂住自己的右手,一副吃疼难耐的表情。
他还放开嗓子喊得很大声,声音传了出去,整个中院的人都能听到呢。
许大茂顿时慌了手脚。
娄小娥也是看得一脸的懵逼。
她明明看见林建东的手稳稳接住扔过去的椅子啊,为何他还会被砸到手?
许大茂扔出去的力道不可能那么大吧?
难道林建东的身子骨真的那么弱吗?
“咋回事?”
这时,中院的一些大婶大妈都闻声而来,堵在林建东的门口看热闹。
“各位大妈,你们来得正好,许大茂刚才用椅子砸我,重重招呼到我身上,你们瞧地上,椅子都被他弄散架了,我这久病孱弱的身躯哪里硬得过椅子哦,这不是手骨都被打折了吗,痛都痛死了,你们快帮我报到派出所,抓许大茂去蹲大牢,这年头无故打人致伤残是重罪。”
林建东一脸的痛苦之色,左手死死捂着“受伤”的右臂,假装用痛苦不堪的语气说道。
“造孽啊这是,许大茂下手这么狠。”
“可不是嘛,椅子都被打断了,这是要把人往死里弄。”
“许大茂也是欺软怕硬的主,他在傻柱面前像个孙子,在林建东面前就是个恶霸土匪。”
“他小小年纪就下这么重的手,以后还得了,怕不是结婚了还敢打老婆呢。”
“大茂人品随他爹,不太行。”
门外的大妈大婶们都被一地的证据,以及林建东的痛苦表情、精湛演技给弄得信了大半。
毕竟这年头,新中国才十年,民风相对淳朴,大部分老百姓也都很看重道德,因此碰瓷这事是很罕见的。
“你们,你们别信林建东,我压根就没用力,他肯定是装的。”
许大茂瞪圆了双眼,又气又急,立刻解释道。
“我装?你旁边的娄小娥都能作证,她也都看见你用椅子砸我了,这还能有假?”
林建东忍着“剧痛”,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许大茂:
“而且我还是个出了名的病号,卧病在床那么多年,我骨质疏松不奇怪吧,你砸我,我能不骨折吗?”
说罢,他还冲着娄小娥眨眨眼:
“小娥姐,你是个好人,肯定有良心,你就说说是不是许大茂动的手。”
娄小娥一愣,她抬头看了看急得眼红的许大茂,又看了看捂着“受伤”右手的林建东。
她还真不好护着许大茂这个可能未来的丈夫,他真的太暴力了,而人家林建东又那么帅气那么可怜……
“嗯,大茂确实动手了……”
“小娥你,哎呀,我去!”
许大茂想死的心都有了,急得跳脚,这娄小娥怎么不向着他啊,现在有理都难说清了。
“大妈们,你们也看到了,许大茂动的手,人证物证都有,他还想抵赖呢。”
林建东喘了口气,似乎病得肺部不好一样:
“还请你们看在邻居一场的份上,帮我去派出所报个案,让民警来把许大茂带走。”
“不!我承认我打你了,可我也不是无故打你的,分明是你骂我是绝户在先我才动手的。”
许大茂抓耳挠腮,急得像一只猴似的,扯着嗓子喊道。
“骂绝户就能下死手,把人打致伤残吗?傻柱还天天骂你绝户呢,怎么没见你去把傻柱打残?”
林建东毫不留情地怼道。
许大茂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猛地想到什么,连忙说道:
“林建东,你的手不可能就这么断了骨头的,你去医院查查再说。”
“哦?是吗?可我现在疼得死去活来,右手反正是动不了啦,如果没断骨头,我估计也是骨头开裂,如果伤到神经,那也可能落得一辈子残疾,这些就算去医院也没法精准检查出来的。”
“反正啊,我这条胳膊可能是废了,毕竟我体弱多病,跟玻璃似的易碎,邻里邻舍可都是知道的呢。”
林建东慢条斯理地说道,很有章法,特别能拿捏舆论,引起周围的大妈同情。
“你,你到底想怎样吧!咱们好好商量,你别动不动就叫人去派出所。”
许大茂还真的有些被唬住了。
他本就不是很聪明的人,相反还有些蠢,也就拍马溜须那一套他才在行,没看到他中老年的时候被骗光家财流落街头吗。
他现在都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愤怒之下,是不是真的用的力道太大,把骨质疏松的久病之人给砸伤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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