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刚走没几步。
也许刚才阵仗太大,引来了军人。
“怎么回事?”。
陈雪茹闻言止住脚步,回头连忙说道:
“军人同志,刚才我被抢劫了,还好何雨柱同志帮助了我”。
何雨柱顺着陈雪茹的话说:
“军人同志,我叫何雨柱,是地上这个人抢劫”。
闻言,那名军人对何雨柱露出善意的笑容:
“同志你做得很好,多亏了你,咱们四九城才能少了一项犯罪,也少了一个犯罪的人”。
何雨柱微微一笑:
“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名军人又说:
“不过还得麻烦你们走个流程,去做个笔录登记”。
话音刚落,陈雪茹急着说:
“军人同志,我这边要去医院,特别着急,没交上钱的话,医院那边不开药”。
那名军人也很通情达理:
“既然如此,那你先去吧,待会我去医院找你”。
“谢谢军人同志”。
陈雪茹道谢后,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破烂男人这个时候也醒了,看到旁边站着个军人差点没吓死。
50年代,建国初期,时局十分的混乱。
国家对于这些违法犯罪的人,都是从严处理,严惩不贷。
落到军人手里,破烂男人肠子都悔青了。
那名军人揪住破烂男人的衣领,冷冷冰冰的说:
“走”。
因为要求要笔录登记,何雨柱则带着何雨水来到军管会。
做了简单的笔录登记后。
何雨柱就和何雨水离开了。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后半夜。
大院的邻居都窝在家中,院内也是冷冷清清的。
不过何雨柱回到中院的时候,看到有个身影鬼鬼祟祟凑到贾家的窗口偷瞄。
借着月光。
何雨柱看清了那人,就是阎埠贵。
何雨柱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看来阎埠贵是要整活了啊。
打着逗一逗阎埠贵的念头,何雨柱轻手轻脚走到他后边,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嘿,阎叔,干嘛呢”。
“哎呦....”。
这不一拍不得了,差点没把阎埠贵吓尿了。
双腿都止不住放软。
当他看到来人是何雨柱的时候,也是重重松了一口气:
“傻柱,你吓我干嘛,心脏都要被你吓出来了”。
听到傻柱这个称呼,何雨柱有些生气:
“傻贵,不是说好的不叫我傻柱的吗?你在叫我可要喊贾婶了”。
阎埠贵连忙说道:
“别别别,别喊张翠花,柱子,好柱子,我错了还不行吗?叔给你道歉,叔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喊你傻柱了”。
何雨柱冷哼一声:
“这还差不多,我回家了,你自个忙吧”。
何雨柱回家了。
不过他没有修炼八卦掌,而是站在窗口紧盯着阎埠贵。
想看看阎埠贵能闹出什么阵势。
不过可惜的是,这阎埠贵胆子很小,也可能是做贼心虚。
何雨柱走了之后,他也跟着走了。
觉得无趣的何雨柱在家打起了八卦掌。
打累了之后就躺到炕上休息。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睡觉。
他想看看阎埠贵到底有没有这个胆子。
如果没有,那他就借给阎埠贵这个胆子。
今晚必须有点动静才行,不然还真闹不了起来。
自从开完大会后,贾张氏消停了很多,并没有原先的胆大。
何雨柱要的效果,是大院内其他邻居都觉得两人烦。
何雨柱躺在炕上,闭上双眼,聚精会神听着外边的动静。
可何雨柱实在是太累了,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道尖叫声响起,直接把他吵醒了:
“鬼啊,有鬼啊,我看见鬼了,老贾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尖叫的人是隔壁的贾张氏。
听到这声响,何雨柱就知道阎埠贵开始小动作了。
利索起身走向窗口。
借着月光,何雨柱看到一个瘦小的声音拼命往前院跑。
是阎埠贵本人没错。
眼看闹剧又要开始了。
何雨柱非常安心,重新躺在炕上,美滋滋地入睡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
何雨柱一如既往的起床打起八卦掌。
打了一会,感觉有些素然无味。
何雨柱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疲惫了就该停一停,于是就没打了。
今天时间还早,何雨水也还没起床。
何雨柱并没有叫她,打算让她多睡一会。
打开大门,何雨柱走了出去,深吸了口新鲜空气。
顿时感觉心旷神怡。
这个时候,何雨柱看到贾东旭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双目无神,还不停打着哈欠,一脸颓废的样子。
何雨柱就知道他昨晚没睡好。
何雨柱明知故问:
“东旭哥,一大早就这么没精神,昨晚干啥去了”。
贾东旭一脸无奈:
“别提了,我妈昨晚也不知道看见啥了”。
“一个劲在喊我爸回来了,搞得我一晚上没睡觉”。
“我爸能回来吗?要真回来,那就出大事了”。
听到贾东旭的话,暗自偷笑。
对,就这样,闹得越大越好。
不过何雨柱没想到阎埠贵居然做得这么隐秘,贾张氏都没发现是他做的。
这样可不行。
何雨柱可不想胜利的天平像一边倾斜,两人最好是半斤八两,才能更好的各显神通。
闹得更大。
得找个机会让贾张氏知道是阎埠贵干得才行。
何雨柱暗自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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