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连路灯都灭了吗?程宋想着。
昏暗的巷子里传来沉重的敲击声。又一记铁棍闷在身上,被打的“少年”蜷缩在地上,一群社会混子围在他身边。
“真恶心啊。”一个拿着铁棍的黄毛笑着说。
“一个男人,总是跟着皓哥,你恶不恶心?”浓妆艳抹的一个女生尖着嗓音说着。
“少年”不知是听没听见,蜷缩着,轻微地呼吸着,一会儿没了反应。
见少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有混子慌了神,“程哥?他是不是死了?”
听见“死”这个字,其他人听了都倒吸一口气,不是没有打过狠的,这伙人也真的打休克过,有的现在还在医院是植物人。但这个“少年”怎么着也是皓哥身边的人。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一整晚都在酒吧喝酒吗?不是吗?”为首的那个“程哥”狠狠地说着。
“啊,对对对,最近这条路子不太平,那两条街上的人总是在这边混。”
“曦姐考上硕士,我们今天要好好给曦姐庆祝一翻!”见为首的老大已经发话,底下人也应和着。
一伙人见地上的“少年”没了动静,虽然慌张,但也开始收拾东西走了。
“家伙事儿都收好喽,回去洗洗……”不等他们发完话。天上“轰隆”一道闪电划过,大雨就这样瓢泼而下。
大家怜惜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行了,老天爷都在给你清理了,程宋,睡个好觉吧。”说着,被称作“程哥”的男人弯腰鞠了一躬,带着众人离开了。
痛,好痛!我这是要死了吗?
雨水打在我身上,彻底冲开了我身上的血迹。
不对,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是谁?怎么了?好痛!我不是被水淹死了吗?这会儿怎么了?做水鬼这么痛吗?
雨夜里,痛感使我逐渐恢复意识,我是程……?不对,我是程宋啊。齐盛是谁?谁又被水淹死了?难道我脑子被打坏了?
我挣扎着起身,身上的血都被雨水冲刷干净了,只剩下一块块的淤青。膝盖,肘关节,手腕,手心上都是擦伤,腿上和胳膊上还有不深的划痕,“这些没娘养的,居然还用刀子……”
……啊?我惊讶地捂住嘴巴,刚才那句话是我说的?我没有想这句话呀根本,怎么脱口而出的?
我一定是被打到脑子了,踉跄地走出巷子,往家里走。
“哇哦,这屋子不赖呢!”我终于发觉不对劲,这绝对不是我讲的,但又确实是从我的嗓子里发出来的。
我进卧室拿出开过光的佛珠,套在脖子上,闭上双眼,合上食指,虔诚地祷告,“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蠢货”,一声轻蔑的辱骂声传来。
谁?你是谁?为什么好像在我的身体里?
“那是因为我就在你的身体里。”我的嘴张了张,又开始讲话。
我赶紧捂住的我的嘴巴,什么鬼!连我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我不是鬼!额……在某方面来说,我现在确实是鬼。不过严格意义上讲,我是个重生者,拥有你身体的控制权。”我张开了嘴,又开始了蝶蝶不休。
哇靠!鸭死辣泪!为啥我想什么你都能知道,而我却靠自己讲话来知道你?
我真的惊呆了。是我死了还是什么?
“不不不,你没有死,应该是我解锁了系统,这个你懂吧,平常应该看过小说吧。”
“我”又开始给我讲话了。
“不懂。”我摇摇头。
“我”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拍了一下“我”的头,说:“该死,我忘了,程宋是个纯纯恋爱脑,基本上不看网络小说。”
“哦,好痛!”我捂着原本就负伤的额头,叫喊道。这个东西不会痛的吗?
“现在我的意识在你身体里,我当然会痛,不过这和真正死掉,灵魂剥离肉体的痛,根本不到哪里。”“我”讲道。
“如果你不喜欢我一直控制着你的语言中枢,我也可以选择脑电波传播的。”“我”说道。
“什么是脑电波?”我提问。
……寂静了两三分钟,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哈喽?你还在吗?”
“就是和千里传音一样了!你个傻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21世纪的人了,本来以为找个同龄,同时空的人会好交流一些。没想到宿主是个恋爱脑!”我摸了摸嘴巴,没有动,哇,声音是在我脑子里出现的吗?
“是的”我摸着嘴巴,嘴巴没有动。
酷呦~正当我想无脑夸时。他又打断了我。
“程宋,年龄18岁,自小被亲生父母遗弃,被养母程桉收养,3岁以私生女的身份被养母送回豪门,豪门原夫人气得深夜买醉,间接导致原夫人死亡,5岁时,养母程桉在上位后难产死亡,留下一女孩——也就是你程宋没有血缘的妹妹。而你自小女扮男装,身份证上也是男娃,就是为了让你养母在豪门有一席之地。如她所愿,你的身份护住了你,也护住了你那打出生就没娘的妹妹。”脑子里蹦出了这些。
“啧,你怎么?”我疑惑道。
“我还知道你喜欢江皓,你养父大儿子的死党。还有你那不省心的未成年妹妹,喜欢你的大哥,程—易—安……”
“你闭嘴!嘶!”我激动地浑身一颤,正好扯到了伤口。真的好烦这不知是啥的玩意儿瞎扯淡。
“扯淡?哼~你的命都是因为我才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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