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拐龙魔杖 13.人心莫测岂能信

九拐龙魔杖 蜗居散人 武侠仙侠 | 传统武侠 更新时间:2009-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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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恶张”见他怕成这个样子,暗暗得意,知他是碍着王福忠兄弟的面子硬出头,末必便肯全力来战,自已施展的要命打法果然将他吓退,一声怪笑道:“知趣的快快闪开,不然可别怪老张不客气了。”

王福忠气得脸色发紫,他兄弟俩闯荡江湖多年,大阵小阵无数,不论输蠃,从末要人相助过,此时户胡要是全力相助那也罢了,却是不住害怕畏缩,以至令自已面颜大失,喊道:“户大哥,事不关你,还是让小弟独自一人对付他就可以了。”分神说话,登时被“黑衣恶张”迫得不住倒退。

户胡满脸通红,他武功极是不凡,如果全力应战的话,“黑衣恶张”久战下来末必就能打蠃,只因他心有顾忌,生怕杀不了“黑衣恶张”,日后他前来报复,此时听王福忠如此语言,知道自已再要畏缩的话,王福忠兄弟必定葬命于此,取出暗器在手,瞧准机会,随手一扬,暗器打出,铮铮数声。

“黑衣恶张”吓退了户胡,正自得意,忽闻暗器破空之声凌厉,听暗器的方向,就知是户胡所为,铁莲子是户胡的成名暗器,且他的功夫十分精堪,“黑衣恶张”虽是无惧,也不敢大意,挥掌迫退了王福忠,掠身一翻,两道银光由肘间嗖然穿过,另两道银光由颈边横掠而过,他这么一躲不仅惊险,姿势美妙之极,横目一扫,喝道:“户老儿,你还有什么本事,快快使了出来,背后偷放暗器,老张便怕了你不成?”

户胡知他武功高超,既已惹下这个煞星,如不趁机将他除去,只怕后患无穷,他身上带的暗器不少,双手连扬,暗器纷纷打出,满天飞舞,唰唰之声不绝于耳,“黑衣恶张”身手故然敏捷,此时也是手慌脚乱。

就在这时,户胡猛喝了一声,长臂一扬,暗器疾响奇急,一霎息间,“黑衣恶张”倒翻而出,背上插着两枚暗器,虽没打中要害,受伤之后那敢再战,拨脚便逃,狠恶恶地大叫道:“户老儿,老张会来找你的。”背影没在山坡上,声音却久久才歇。

户胡一时发狠出手打伤了“黑衣恶张”,知他是有恩不还,有仇必报的小人,自已冲动惹祸,今后的日子将大大不妙,一时紧皱着眉头,望着“黑衣恶张”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王福忠俩兄弟都受了重伤,他俩人在十年前和“黑衣恶张”交过手,对他的阴阳掌颇有了解,早就琢磨了抵抗阴阳掌的法门,此时内服外贴,性命是能保得住,那少女王秋燕被劫吓晕,此时醒来,见大伯和父亲受伤不轻,登时哭出声来,王福忠的儿子和几个弟子也都受了伤,有二个葬命。唐清才师兄弟受了惊吓,却完好无损,只得帮忙抬死扶伤。

王家就在安陆城西十几里外,王福忠先谢了唐清才师兄弟的相救之恩,邀他师兄弟一起到王家作客。唐清才早听师父说起“神拳太保”之名,此际遇上了这样的武林高人,有机会到他们家里作客,待如平辈一般,心中十分高兴。

三人在王家一住数日,王福忠兄弟伤势不轻,不能出来相见,派他的弟子相陪谈话闲聊,户胡也见了他们一面,唐清才早知户胡之名,知他是黑道上有名的独脚大盗,奇异他怎会和王福忠兄弟这样的大侠称兄弟道弟,交情不浅。

这日,王福忠伤势好了许多,着人相扶出来见唐清才师兄弟,感激他们仗义出手,道:“真真多亏了你们,不然我侄女早就被恶人掳去了,大恩不言谢,我王福忠记住了这个人情。”

唐清才连连摇手,道:“王大侠这话可就折杀晚辈了,除恶悍道,行侠仗义,乃我辈中之人的品行,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王福忠点了点头,微笑道:“唐少侠救人舍已,真是我江湖中人的本色,令王某敬佩,不知唐少侠何门高弟?师尊哪一位高人?”其实他早猜到唐清才的来历,如此相问不过是要他自行说出来罢了。

唐清才道:“不才乃金鸡派门下,师尊姓白,名义侠。”

王福忠道:“啊,唐少侠是金鸡派白义侠的高徒,王某和令师虽不相识,却神交已久,只因路途遥远,英雄无缘相聚,那知今日在此得唐少侠援手,也是缘来福至。”

唐清才道:“家师说起王大侠的神拳功夫,也是非常佩服,小可师兄弟三人能得王大侠垂见,深感荣幸。”

王福忠道:“唐少侠,你施恩于我王家,客套的话就不必多说了。”说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忧色,心神不宁。

唐清才只道王福成伤势有变,道:“不知王二侠的伤势怎样?”

王福忠道:“他的伤势虽重,幸好施治得时,现在已无性命之忧,看来得卧床一个月。”

张春问道:“黑衣恶张这魔头无恶不作,素来心狠手辣,十年前他在江湖上失去了踪迹,江湖中人都道他是被哪位英雄除去了,那知他会在这里出现,不知王大侠怎会惹上了他?”

王福忠道:“这可是十年前的事了,我兄弟俩人素来洁身自爱,虽在江湖中打滚,也没与人结仇结怨,他莫名其妙的找上门来,要和我兄弟二人比武,当时他的阴阳掌还没现在这等厉害,被我一掌打伤了他,他受伤逃走,发誓要回来报仇,现在他找上门来,也是情理中的事。”

张春道:“原来如此。”

张夏道:“他现在又大败而逃,不知什么时候又会找来?王大侠不可不防。”

唐清才道:“是呀,他现在伤得不轻,以他黑衣恶张的字号,恐怕还会再来的。”

王福忠道:“这个不劳三位费心,他要是敢来,我兄弟的铁拳也不是好欺负的。”这话倒不是吹嘘之词,以他兄弟的神拳功夫,如果不是那老三老四出来搅场,纵不能打败“黑衣恶张”,也绝不能让他轻易得逞,这次双方都受伤不轻,猜想两个月内他不会找上来的,户胡惧怕“黑衣恶张”的手段,这次惹下了祸根,如把他留在王家,三人联手对付“黑衣恶张”,那可大大稳操胜券。

王福忠闲陪一会,起身告退。唐清才知道他受伤着实不轻,那敢和他多费神,却由王福忠的两名弟子相陪饮茶聊天。

午时用餐,王福忠的弟子道:“我师父和户大侠有事出去了,不能和三位共进午餐,失礼之处还望见凉。”

唐清才知王福成的伤势严重,户胡不停地给他们聘请名医施治,王福忠的儿子也受了伤,王福成的女儿不便相伴,王家收的徒弟又不多,且死伤了几个,此时有俩人相陪,因事不算失礼,因此并不放在心上。

唐清才见王福忠的两个弟子脸色不悦,眉头紧锁,不觉惴惴不安,问道:“李大哥,看你神情不好,可是府上有事?”

那李大哥叫李成辉,是王福成的弟子,他道:“没什么,不过是心中不痛快罢了。”

唐清才唉的叹了一声,道:“王大侠俩位受伤不轻,大家心里都不免为他们担心,这也是情理中的事,现在他们俩位已没性命之忧了,李兄不必过于担忧。”

李成辉一脸气苦,烦燥说道:“小弟说的不是这个,唐兄误解小弟的意思了。”

唐清才一笑说道:“不知李兄此话怎讲?若是方便的话,和小弟说说如何?”

李成辉脸有迟疑之色,唐清才道:“李兄不方便,这话是小弟多嘴了。”

李成辉心犹难决,隔了一会,才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事,小弟心中的气不顺而以”停了一停,又道:“这事说起也是我过于多事了,不过姓户的也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猛觉失言,立即住口收声。

唐清才微然一笑,道:“那位户爷是江湖中的前辈高人,他那手暗器功夫打得极是厉害。”

李成辉显是对户胡成见极深,他左瞧右看,不见有闲杂的人,奏近低声说道:“唐兄想必早已知道了,这姓户的是绿林中的独脚大盗,十多年前他到我们这里来作案,结果被我师父和师伯抓住,因师伯敬他是条汉子,便将他放了,他感于恩德,经常到我们这里窜门,老厚着脸皮和我师父师伯称兄道弟。嘿嘿,这老小子安的并不是什么好心。”

“十天前,托人来说有事请我师父师伯过去相商,没想到回来时遇上了黑衣恶张,把师父和师伯伤了,要不是他贪念心重,师父和师伯又怎会受伤。”

唐清才暗道:原来是这样,你师父和他有交情,江湖中人套套交情,有事你来我往,这也是情理中的事,你又何必这么想不开呢?”

李成辉继道:“唐兄可知道武林中发生了什么事吗?据说新近有一件宝物在江湖上出现,听说叫作什么的蓝色灵珠,我师父师伯隐居在此,并无出山之意,这户老儿却来硬拉我师父师伯下山,和他一起去抢那蓝色灵珠,这人也真是多事麻烦得很。”

唐清才暗暗吃惊,心道:原来这王福忠兄弟和那户老儿也在打蓝色灵珠的主意,我师兄弟识人不辩,这番可是自投罗网来着。

李成辉见他神色有异,不解问道:“唐兄可是不舒服?”转首间见张春张夏俩人的情态也是大大有异,这才知道自已一时多嘴,暗道:难道他们也在打蓝色灵珠的主意?

唐清才强颜说道:“没什么,对了李兄,王大侠后来可是答应和户老儿联手了?”他本不想打探别人的隐秘,只因事关重大,“蓝色灵珠”又是金鸡派之物,自已又是被师父大大责怪,若非把“蓝色灵珠”弄丢了,自已此时也不会在此了,当此之际,明知不该相问,仍是出声探问。

李成辉脸上微微一热,神态极是尴尬,强笑说道:“小弟一时胡说八道,唐兄莫往心上去。”说着给旁边的师弟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转身便退了出去。

唐清才见他们神色古怪,这人显是去通报给王福忠兄弟去了,暗道:在这里多待一会,便多了一分危险,如果不及早脱身的话,恐怕会把性命掉在这里的。当下饭也不吃了,起身说道:“在下师兄弟三人在贵府打搅了多日,王大侠俩位贵体欠安,我们这些后生小辈本该多多问安方是,无奈我们身有要事,不敢再行打搅了,这便告辞。”招呼张春兄弟一起往外走。

李成辉极是着急,拦住说道:“唐兄就是要走,也得待小弟凛告家师,待家师和三位见了一面,这才走也还不迟呀。”

唐清才暗道:等你师父出来,那我师兄弟三人还走得了么。知道处境凶险,那敢逗留,硬是闯了出去。李成辉不敢用强,那里拦得住,万分后悔,又恐师父责怪,心下极是惊惶。

出了王家,三人连马都不要了,连续快步行了十余里,没见有人追来,心下稍宽,张夏低声嘀咕骂个不休。

唐清才叹道:“唉,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这次真是救错了人,想不到侠名素著的神拳太保竟也是这样的人物。”

张春道:“今后只怕还会有很多烦麻。”

师兄弟三人一路上提心吊胆,前怕老三老四来报复,后怕王家的人追来,这些都是大有本领的人,自已三人无论如何不是他们的敌手,那可凶险得很。

心中害怕,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取道南下,直到修水,在镇上遇着奉师命前来要他们回山的俩位师弟。原来他们走后的第三天,秦秉伟的一个仆人来到金鸡派,面见了白义侠,听说“蓝色灵珠”在路上丢失了,十分惋惜,不过他没多说什么,罗嗦了几句便走了。

此后多日来,也没什么异事发生,白义侠知道是虚惊一场,心中挂念唐清才的安危,命几个弟子分别下山找唐清才三人回去,这二人不住地打探唐清才三人的音讯踪迹,一路上细心留意,终在这里遇着了。

且说白梅看见了唐清才几人后,便留上了心来,靠近他们坐下,低垂着目光,手动筷子挟菜,品尝本地风味。

唐清才和他的俩个师弟王大杰、李在全相遇,免不了聊述别后情,王李俩人听说师兄三人险历劫难,不禁惊心乍舌,唐清才道:“我们离山后,师父师娘可好。”

李在全道:“师兄下山后,师娘很是着急,没过几天,秦前辈的弟子来到山上,他和师父师娘说了什么?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只是那人走后,师娘神情似乎轻松了许多,师父心情上也大好,就令我们下山来找师兄,要你回山。”“蓝色灵珠”这事始终是个迷,令人猜想不透,在事情没有弄清之前,这也只是猜测而已,白义侠当然不会轻易说了出来,本来师父有事,作弟子的应服其劳,有俩人进去探问被他大骂了出来,门下弟子只道他气恼唐清才把宝物掉了,那敢再去相问,是于此事除了白善和他妻子俩人外,并没人知道。

唐清才道:“秦前辈也真是古怪,要是有心给咱们,叫他的弟子送过来就是了,用得着这样麻烦,弄得东西现在下落不明,欲觅难寻。”

张夏道:“我看他这样作就没安什么好心。”

王大杰道:“是呀,他如果有心把那东西送给我们那就罢了,用不着三番几次差人来,也不知在弄什么玄虚,搞得现在什么都捞不着,东西倒底落在谁的手里,查将起来,这事可棘手得很。”

李在全道:“不错,那玩意儿现在究竟在何人之手,目下还是个迷,好在师父早有打算,请江湖上的朋友帮忙,看来不久就能水落石出了。”

唐清才听说师父请江湖上的朋友帮忙,末免一喜一忧,心道:请人帮忙这是好事,如果请的人象王福忠那样,是个欺世盗名之辈,恐怕反会弄巧成拙,搬石头来砸自已的脚,问道:“不知师父都请了些什么人?”

李在全道:“师父交游甚广,交情不错的几乎没有漏过贴子,师兄是我们金鸡汽的掌门大弟子,师父都有哪些朋友你岂有不知,这就无须我多说了。”

唐清才喜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

王大杰道:“师父叫我们一边下贴子,一边寻找师兄的下落,想不到我们刚下完贴子,就遇上了师兄,这可真是太好了。”

唐清才忽地问道:“我们走了之后,不知白师叔怎样了?”他所说的“白师叔”是白善,白善于他有传艺之恩,由于没有正式拜师,他又是师父的堂弟,因些称他为“师叔”。

李在全道:“师兄走后不久,白大侠不是也跟着下山来找你们了吗?怎么?白大侠没找着你们么?”

唐清才诧道:“白师叔也下山找我们?”

王大杰道:“以白大侠这样的人物来说,就隔上十天半月,要找到师兄绝非难事,怎会没和你们遇着,这可令人不解了。”

唐清才问道:“怎么?”

王大杰道:“下山之前,我们听到同门师兄弟都在议论,说白大侠下山是为了保护师兄的安危,倒底是真是假,师父没说,我们也不敢问起,不过大家都是这样想,现在白大侠没和师兄遇着,看来大家是多心了。”

几人都点头称是,张春忽问道:“师弟,你说白大侠是在我们走后不久下山的,不知他是怎样下的山?”众人都是一怔,不解他何于有此一问。

王大杰道:“师兄这么一问,倒叫小弟不懂了,白大侠当然是大摇大摆的走下山的呀。”

张春问唐清才道:“大师兄,白大侠下山之事,不知你可否知道?”

唐清才摇头说道:“我回山之后,因为把东西给掉了,给师父训了一顿,话也没得和白师叔说一句,至于他到山上来,又因何而去,都是不得而知。”想到自已有辱师命,把“蓝色灵珠”给弄丢了,害得整个金鸡派为此劳师动众,心下甚是难过。

张春道:“你们可曾想过,白大侠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你们就不觉得事情古怪么?”众人垂首沉呤,都是无语。

唐清才道:“张师弟,你如何觉得这事古怪?”

张春道:“此事本乃我派中密秘,你想他如何会知道,且又来得这样巧法,这就不能不叫人怀疑了。”

唐清才素来敬重白善,听了张春之言,心下颇是不悦,道:“张师弟你别胡说八道了,白师叔的为人我是深知的,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至于其中原委,你我毫不知情,岂可乱猜。”

张春知他对白善敬重,既无实据,不论多说什么他都不会听得进去,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白梅暗道:原来“蓝色灵珠”在途中早就遗物,却不知落在何人之手,弄得金鸡派上下着急如焚,到处邀人查探,这次金鸡派栽得跟头可不小呀,继而又想:伍大哥倒底是不是深藏不露,目下倘难定论,至于那个暗中出手的人,又把伍大哥掳去了,他这么作不知是什么用意?他又是什么人?想来“蓝色灵珠”的遗失一定和他有关?

唐清才师兄弟几人低声商讨,不得要领,店里人来人往,进进出出,提防顺耳风,被人听去又惹出事来,就不再谈论,喝酒吃菜,知道师父火气已消,心情大好。

这时,店外走进一个叫化模样的和尚,此人身材矮胖,手托木鱼,黑漆漆的,也不知是用什么作的,大跨步就走了进来。

店小二见状,生怕他这付脏模样把店里的贵客吓跑,急忙过来拦住,大声斥道:“喂,你这臭和尚也不睁眼瞧瞧,这里又不是寺庙,岂是你来来去去的地方,就是要化斋,也得在门外等候。”却见他站着不动,心下有气,喝道:“还不快快给我滚出去,小心我打断了你的狗腿。”

那和尚顶着佛礼,却嘻皮笑脸说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人有善心,来世定有好报,望施主多行善举,布施僧道,功德无量。”

店小二极是生气,道:“放屁,看你这和尚贼相十足,准不是什么好道路,再说我们店里的菜都是用猪油炒的,你是出家人,如何能吃。”心里极是讨厌这和尚,没打算给他一些剩饭残菜,要把他轰远远的。

那和尚仍是笑着脸道:“贫僧虽是出家人,素来只是修心不修口,便是狗肉来个大块,也吃得下去。施主,有句话说,与人方便,同已方便,我穷和尚饿得发慌,你就当作件善行,施舍与我如何?”

店小二怒道:“他妈的,不给就是不给,你饿死了又关我什么事?”

那和尚道:“贫僧是个得道高僧,如果饿死在你这店里,我佛如来降罪下来,那可大大不妙,望施主去恶扬善,功德一件。”

店小二平时不如何信佛,更不把这和尚放在眼里,道:“佛祖法力无边,可惜你是个狗肉和尚,犯戒诸多,此乃佛门一大忌,佛祖要降罪的话,正好要你去受罪,岂会找我。”

那和尚想不到这店小二能说会道,戏弄不成,反被他说住了,脸上即现愠色,道:“你奶奶的,真要饿你佛爹么?”

唐清才抬起头来,高声说道:“小二的,你就给他吧,等会算在我的帐上。”见那和尚不似平常的人,恐是冲着自已来的,倒不如给他饭菜,看他有什么反应?

那和尚闻言大怒,圆目一瞪,似是恼怒唐清才多事,店小二道:“客官,你有所不知,象这样的和尚店里天天都来十个八个,他们那里是什么游方僧人,这些都是别处的无赖妆扮前来行骗的,你不给他们也就没事了,要给了他们这次,今后他们的胆子更大了,天天都来烦人,闹得不成模样,让人十分头痛。因此,小店从来都不给这样的人走近。”

唐清才闻言,看了看那和尚,不再多说什么。

店小二正要把这和尚赶出去,另一个伙计奔了出来,对小二斥道:“小二,你死在这里作什么?来了好些客人在楼上闹翻了天,你也不去招呼,掌柜已经发怒了,待会有你的好看的。”

店小二苦着脸道:“这里有个臭和尚来闹事,赶了半天也不肯走,待我把他逐了出去,就去招呼贵客。”说罢,伸手去推那和尚,想硬把他赶了出去,那知一推之下,那和尚稳稳站在那里,分毫不动,不禁咦了一声。

那伙计道:“你怎么了?”

店小二道:“这和尚有点邪门,我竟推他不动。”

那伙计哼了一声,道:“你这一定是怕他的衣服弄脏了你的手,装模作样,待会我和掌柜一起论理去。”暗暗着恼,伸手大力便推那和尚,眼见这和尚矮矮胖胖,这一推之下,还不是似个冬瓜似的滚了出去,那知手一触及那和尚身体,便如触电一般,吓了一大跳,大叫了一声,后退了两步,神态十分狼狈。

唐清才一见,即知这和尚武功非凡,一定是气恼那伙计无礼,暗中教训了他一下。这么一想,心中不禁一凛,暗道:难道此人就是江湖中人常说的风尘异僧“闲事和尚”苦海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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