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闫立来到这里已经三月有余。除了有时好像感到有点无聊,其余的闫立适应的还是蛮好的。这里什么都慢,交通慢,生活节奏慢,人们接受新事物慢…慢的同时也让人身心放松,至少闫立到现在为止是这样觉得的。但并不是就此简单认为这封建王朝就是好,只是当下闫立还没有正式接触过封建习俗的丑陋以及皇权至上的阶级压迫才会暂时觉得自己过的还算轻松,那些小说中描绘封建王朝是吃人得的可不是乱说的。
管他呢,现在流言蜚语自己还算能适应,若是以后真的待不了了,润到别处吧,实在不行,就想办法弄船出海呗,死了喂鱼……闫立恶趣味的想着。
“你说闫立那小子会来不?”
杜府上会客大堂内,柳雍喝着小酒问着老友。
“应该会来,他让他的书童回复我们说今日会到府上,应该不会失约。”杜穆抚摸着自己的胡须轻声道。
“老爷,你别多想了,想必那闫立应该不会过分责怪你的。”
今天柳雍是带着小妾赵韵一起来的,赵韵此时也宽慰着对方。
“我岂会怕一个小辈?他所不高兴我大不了给他赔罪便是了。”
似乎被说中心事,柳雍不愿意承认般嘴硬。杜穆见此,想揶揄一番,就在出口之际,外面管家已进来汇报说闫立和书童已到杜府门口了。
“请他进来吧。”杜穆吩咐道。
从这杜穆府上装横来看,应该是做过官的,闫立跟着管家走进府上稍微打量四周。当他一进会客厅,便看到两个老司机在座位上笑吟吟的看着他,仿佛看到猎物般。闫立内心不由起鸡皮疙瘩,这两个老司机不会有那方面的爱好吧。嗯,还是那有韵味的女人笑的比较温柔和蔼。闫立心里这样认为着。
“见过杜公、柳公”。闫立抱拳礼拜,不管内心怎样诽谤,但是表面还是要礼数做到的。
待闫立落座好,柳雍出言问道:“闫小子,我家妾氏当日碰巧听到你作诗,没想到你还有此等才华。”
柳雍也是打量着闫立,可能有滤镜在前,所以他现在看闫立是越看越喜欢,礼数周到,神色稀松平常,不畏不惧,不谄不媚。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小辈啊!
“柳公太过高看小子了,小子也就凑巧所作,现如今要我在作诗,本人是真的作不出来了。”
闫立轻声回应,脸色带有谦逊之色,看不出说这话是真是假。
“公子太多谦虚了,我听老爷说这诗蕴意着一种超然脱俗的追求,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便有这般追求。”
出声的赵大家,她先是猛猛夸赞一番闫立,随即继续道:“而我家老爷此生爱诗如命,将此诗传颂于世,只是不忍此诗埋没,绝无想给你添麻烦的意思。”
这女子说的真是滴水不漏啊,先赞美你再开认错。这柳雍老司机真会找啊,找了个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子。
“这倒没什么,我能理解柳公本意,传出便传出吧!”
闫立笑着不在意,他这话真没说谎。虽心里吐槽过这柳司机,但是真没有说去怪罪对方什么的意思。他来到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听过不少他的事迹,对柳雍的为人处世之道还是很认可的。这人有此威望可不是靠上青楼得来的。
“韵娘你不用如此,此子小小年纪,就总想着避世,真的是……”
一旁的杜穆出声了,他没有称赞闫立,反而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随后又说道:“你这小子有此等才华为啥要去做赘婿,虽说我朝不会阻止赘婿科考,但是这做赘婿也确实不是条好路啊”。
“杜公太高看我了,科考什么的,我确实无此志向也无此才华。做宁府赘婿一事是因各种阴差阳错之下促成的。”
闫立还是老套路,低调加敷衍。
“你小子……”杜老头见这小子油盐不进的又准备要出言徹骂了。
“老东西,你能先收起你忧国忧民的臭毛病吗,别仗着自己是长辈,动不动就训这训那得。”
柳雍显然是很是看不惯自家老友总喜欢操心国家大事的心态,遂出言阻止。
“好啊,你这柳雍现在就忘恩负义的来说我了,你忘了当年第一次是谁带你去青楼了。”杜穆也不甘示弱,转而回呛。
“我怎么就忘恩负义了,你整天操心这操心那得臭毛病还不让人说了……”
“…………”
闫立傻眼了。这是闹哪出,今日叫他过来怎么这两人倒是先吵起来了。都一把年纪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过家家似的。
赵氏倒是见怪不怪了,她没理这俩老小子,反而笑着问起闫立:“闫公子是否有兴趣参加一个多月后的丰都诗会呢!”
听到丰都诗会,二人争吵随即停止,差点因为争吵忘了正事,他们约闫立前来便是想其参加丰都诗会。这点上杜柳二人目的是一致的,一个想本着发掘人才心思想看看闫立才华;一个是想看看闫立是否能再作好诗了。
“丰都诗会?”闫立对此不是很了解,这又是什么?
“咳,咳。这丰都诗会乃是我丰都城…………”。杜穆斟酌了下语气,娓娓道来。而后他又尽量点明这诗会分影响力,参加有什么好处,试图打动闫立。
“谢过二位好意,本人对作诗真的才华有限,这次诗作已是耗尽心思了,没什么好诗可作了,就不去丢人现丑了;至于画画和论策更是一窍不通了。”
闫立听后回绝了,他说的都是实话啊。没办法,他不想再抄诗了,所以是真不会作诗。而对画画,他倒是懂点素描,但是不知道这封建乾朝能不能接受呢,对些盛行的山水墨画啥的,他确实一窍不通。论策?写八股文?还是现代公务员考试的策论文?对不起,不是很感兴趣。因此只能回绝了事。
“你………。”这次轮到柳雍气结了,这小子一看就是说谎,柳雍是不太相信对方的说辞的。
“罢了,既然你这般,我们便不强求你报名了,那到时你可以看看热闹。”杜穆对此倒是不急,不再勉强闫立。
“那小子看看到时有没有时间。”闫立不置可否的回应着。
“好,今日我们不谈这些了,喝酒喝酒。”
杜穆出声,随即几人便像朋友间聊天,一时间氛围很是轻松欢快。几番交谈下来,杜穆二人发觉这闫立很对他们口味,除了那有时油盐不进装聋作哑的性子。闫立其实也觉得这俩老头虽然有点倔,但是还是很有趣的。这一聊几个时辰过去了,见天色已晚,闫立约往后再聊,大家相散而去。
“你为啥后面诗会又不急了。”待闫立离去后,柳雍没好气的问杜穆。
“你没看这闫小子虽说年纪轻轻,但是是个十分有主见的人吗?这小子油盐不进的,认定的事谁来劝都不好使,一直强逼他反而适得其反。”杜穆回应道。
“那你真相信他真没才华作不出好诗了?”
柳雍对此很是上心。
“我信不信无所谓,到时他来诗会不就知道了吗,就那群小子的心态,若是闫立到场了,真被认出来了岂会被放过,嘿嘿嘿………”
杜老头很是腹黑的说着。
“你这人真阴险。”柳雍腹诽着,不过他也笑了,因为虽然阴险,但是确实是好计谋。只要他来,就有好戏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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