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纨绔，我来拯救世人！ 第六章 开业第一天 皇家的订单！

说实话，顾廷烨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着实是被惊讶到了。两个当世理工科第一第二的人才现在就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换作是谁都会被震惊。

沈梦溪率先发话：“顾侯爷，听李总管言道，侯爷掌握了一种可代替木窗的材料？”顾廷烨道：“正是，故此要请二位先生来探讨一番。”毕昇道：“不如我等就去侯爷所建的工厂看看？”顾廷烨自无不可，之后的研究还要多多仰仗这二位呢。李莲英早已备好了车马候在门外。看了看时辰，刚交未时，天色还早。顾廷烨便命李莲英备了食盒，几人在车上简单解决了午饭。

路途中，沈毕二人向顾廷烨讨教了一些基本理论，顾廷烨根据系统灌输到脑中的知识一一画图做了讲解，到了工厂已是未末。沈梦溪连声夸赞：“侯爷大才，竟能想出如此新奇之物，若是百姓们都用上侯爷所造的玻璃，即便狂风暴雨也可泰然自若啊。”

顾廷烨苦笑道：“理论上是好，东西没造出来终究不知道如何。即便造出来也如此好，百姓不承认，也没有门路可卖啊！”听到这话，毕昇捋着胡子，若有所思。

说话间来到了工厂内部。顾廷烨亲自下场，指挥工奴们按照配比将原料放入土窑，准备完毕，这第一把火自然是顾廷烨来点。火成之后，顾廷烨与沈毕二人都是满脸的期待。

沈梦溪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与毕昇耳语了两句。便对顾廷烨道：“顾侯爷，这玻璃的制作过程如此繁琐，总不能每一步都让您亲自动手，这也有失您的身份。正巧我二人科举不中，想要在侯爷门下当个讲师，用以培训制作的人员和指挥玻璃的生产，也是我们自己的出身。您看能不能留下我们？”

顾廷烨忙道：“二位先生大才，顾某自然是求之不得。如此倒是委屈二位先生了。”二人连称不敢。顾廷烨与李莲英商量过后，开出了条件：每月初一、十五、三十休三天假，每天三顿饭及住宿免费，每月每人开十五两纹银的工资。

沈梦溪做梦也没有想到顾廷烨会给他一个落第的举子这么好的待遇，感动得就差把“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说出来了。顾廷烨又问：“你二位可有家眷？不如一起搬来京城便是，本侯给安排住处。”

沈梦溪突然悲伤起来：“我少时历经战乱，父母双亡，兄弟离散，至今举目无亲啊！”

顾廷烨没想到随便一句话倒触碰了这位科学家的伤心事，忙安慰了一阵子。又道：“毕先生呢？毕先生可有家眷？”转头找不见了毕昇。

沈梦溪道：“毕兄与我师出同门，他此番是来投奔他的表兄，工部刘尚书的。他家仅有一个老母，有他大哥侍奉着，家境倒也不错。”顾廷烨点头：“如此便好。刚才触及了沈先生的伤心之事，还望不要见怪。”沈梦溪连道：“无妨无妨，这不是来给自己奔个好前程吗。”

正在两人谈话间，毕昇带着几个伙计从工厂里跑了出来：“成了！顾侯爷！成了！上好的成色！”顾沈二人连忙起身，毕昇端着一个托盘跑了过来，上面赫然是一块晶莹如水的玻璃。沈梦溪一把抓过，左看看右看看，脸上掩藏不住的喜色：“这么一块上好的东西，至少可以卖到万贯啊！”

顾廷烨的脑洞忽然打开了：这年头，谁家有闲钱给自己装上这么贵的东西？皇上家啊！再说了，皇宫那么大的面积，要是全部装上，怕是得有百万贯的收入！现在的关键是怎么见到皇上？紧接着他就想到了庞太师。“小李子，备车！去太师府！”回头对沈毕二人说道：“那就劳烦二位先生教授这些工匠制造之法了，本侯即刻入宫面圣，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一个时辰后，太师府。

庞吉看着摆在眼前的这块东西，心中大受震撼。不都说他这个女婿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吗，这样的好东西是他造出来的？“华元啊，你那里一天能造出多少这样的东西来？”顾廷烨回道：“看买家想要的尺寸不同，重量是一窑十斤，一天七十二窑。”庞吉捋着胡子：“嗯，产的倒是不少。不过你确定你这原料只用沙子？”

“岳丈，这原料确实是只有沙子。只不过得是西夏那边的细沙，两浙两广沿海的粗沙用不得。”

庞吉盯着这块玻璃思索了一会，叫来管家：“我府上的窗子加起来面积多少？”管家粗略算了一算：“大约六丈见方。”庞吉道：“华元啊，老夫先在你这里定一单，不知何时能装到我府上？”

顾廷烨问：“不知岳丈要多厚的？小婿现在能做一寸八分、一寸二分和九分的。”庞吉毫不犹豫：“一寸八分！”

顾廷烨让旁边的李莲英算了一算，最后报了个价格：七十三万八千四百二十三两零六钱银子，这是李莲英加了二成利之后的价格。顾廷烨合计了一下成本，报给了庞吉八十万的价格。最终自己净赚的是接近三十万两。庞吉倒也爽快，当即要府库拨银子，毕竟让这位女婿不赚钱白给自己干活也不现实。顾廷烨忙止住：“岳丈，我们都是先装完再给钱的，省得安装的时候出了问题您要怪罪我坑您钱。”庞吉却不以为然：“哎，我自己的女婿我还是信得过的。你只管收银子！”顾廷烨只得收下了银子。庞吉待顾廷烨清点过数目后，便喊管家：“备马，入宫面圣！”

一个时辰后，勤政殿。

皇帝听完了庞吉和顾廷烨的描述，觉得这倒是个好东西。正好太后经常被风吹着，年纪大了容易出毛病。便让顾廷烨带人量了整个皇宫的窗户和门，又特地要了加厚的，两寸的厚度和十二丈见方的面积，认真算过之后收了内务府一百零五万两的纹银。

这时内务府来报太后驾到。顾廷烨连忙跪在官家身后恭迎太后。刘太后下了暖轿，看见赵恒旁边跪着的顾廷烨：“皇儿，这是哪位？”皇帝连忙回答：“这是宁远侯的儿子，叫顾廷烨，来给皇宫献玻璃的。”“玻璃？这是什么东西？”

顾廷烨连忙取过来：“太后，此物就是玻璃。将它装在窗户和门上，冬可御寒，夏可隔暑气，还能让太后在慈宁宫内就能看见宫外的景色。以后皇上上朝时也可让官员在外间，自己在里间，即可听见臣子的参奏，在里间发号施令，外间也能听见，也免得公公们来回跑了。”刘太后听了，大喜过望：“没想到宁远侯顾家出了这样的能人！难怪先帝在时倚重宁远侯。现今也算是为我皇家立了一小功。”又问：“你现居何职？”顾廷烨忙回：“臣现任左宫副都尉，并无文职。”皇帝思索了一下，喊来了童贯：“今宁远侯之子顾廷烨于我皇家有功，特授工部侍郎，升为左宫都尉！”顾廷烨大喜：“谢皇上，谢太后！”

回府的路上顾廷烨暗忖：“只是这两个单子就差不多用完那两千斤沙子，看来还是要多搞点货源才行。”这时沈梦溪发话了：“以小人之见，我大宋海疆和沿河的沙子其实也用得。我们可以将造出来的玻璃分为三六九等，好的卖给王侯贵族，差的卖给百姓嘛！”

“这也不失为扩大销路的良策。本侯今日累了，工厂那边就拜托二位先生照看了。”

回到侯府已是深夜，顾廷烨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进了后院一看，朱淑真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呢。再看侍女和厨子也都睡着了，无奈只得爬上床去睡觉。头刚碰到枕头，黑暗中便听到了朱淑真的声音：“谁！”顾廷烨只得又挑亮了蜡烛。朱淑真看到是顾廷烨，忙起身给他盖上被子，一边嘟哝着：“大半夜的又不知去哪里喝了酒回来……”顾廷烨不禁好笑：“我去入宫面圣，连晚饭都没吃，哪来的喝酒一说？”朱淑真倒是惊讶了：“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等着我把侍女唤起来给你做去。”顾廷烨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唤侍女做什么？今晚我吃定你！”朱淑真脸又红了，“哎呀，这么晚了还不让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