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当然不是闲的没事,想要一顿毒打,归终不愿意在他面前以那模样出现,而他就是要告诉对方,她带来的困扰对他秦守不值一提
他有些期待的看着眼前的场面
归终的面色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眼神空洞了下来
最先给出反应的是夜兰
“听见你这家伙说喜欢,感觉比之前潜伏在泥沼里一天一夜都要恶心”
“谁问你了”
很好,正常反应,下一位
秦守看着归终的表现,但对方出乎意料的没什么动静,甚至还拿出了饭菜递给夜兰,友善的邀请对方尝尝味道
归终如沐春风的拿出了木盒盛着的饭菜,看上去是要递给秦守
“哎呀,手抖了”
木盒翻落在地
很明显,还是被影响了,只是上回选择了直接攻击,这次换了一种表现
“不要浪费粮食啊!”
秦守有些感慨,将洒落在地上的食物收拾起来
他开始了进食,确实是饿了,再说仅仅是掉在地上而已,小时候连这都没得吃
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错
秦守惊讶的看了一眼归终,但受到的只有鄙夷
原来如此,这是把不受影响的时候当成了另一种状态吗,越是想要做什么,受到影响后就会反着来
相当的好懂啊
但自己又该怎么做呢,打是打不得,这又不是对方的本意,毕竟说到底
【凶手只有一个,还是你的锅吧!】
【阿sir,以前我没得选,可现在只想当个好人】
【吔屎啦雷】
秦守推测,其实当初经历洪水之后,已经是临门一脚了,结果自己几千年来一直没能再见到归终,再见的时候对方又研究好了机关
最初的那些厌恶情绪被反复的压缩,现在又有了生长的空间,才会变成两副面孔,戴着发簪和不带发簪成了两个人
想到这里,秦守有些头疼,当初要是换个天赋,哪里还有这么多事,不死不灭简单粗暴,过去未来掌控全局,结果自己现在就混成这个鸟样子,也有他已经开始无欲无求有关的原因就是了
姑且只能暂时顺从这个黑化归终
秦守人畜无害的冲着夜兰与归终笑了笑,结果看到了相谈甚欢的两人
他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什么情况?
“这家伙就是一个禽兽,谁赞成,谁反对?”归终兴奋的说道
“多少有些侮辱禽兽了”夜兰在附和
“啊,抱歉,是我过分了”归终选择了道歉
你过分的对象错了吧!
还有夜兰完全就是趁机发泄吧?一边不发表自己的看法,一边附和对方的观点,刷好感的事情全让她占了,那我干什么?
秦守端着饭盒离开了,他怕在再过一会儿夜兰能把自己几千年前干过的那点事情都挖出来
毕竟有什么比共同的敌人更能拉近距离的?自己站在这里只会让她们相处的更加融洽
“要不要我给你讲讲那禽兽几千年前不当人的事吧?”
夜兰竖起了耳朵,她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的
“那家伙在被帝君称作武祖之前,千岩军与仙家都用另一个词来称呼他,光听上去就觉得不是好鸟,叫......”
归终突然愣在了原地
“叫他什么来着”夜兰引导着,话都到嘴边了,要是听不到就又要多个未解之谜了
“是血袍,抱歉,是我先前的言语过激了,这其实是敬称来着,当时的千岩军有一个共识,血袍只会出现在最惨烈的战场,不止一次,最开始是一人退一军,其后则是制止交战双方不计成本的厮杀”
归终神色平静,已经摆脱了秦守的影响
“按他的话来说,不管最后哪位魔神是真正的胜者,人们都将会整合起来,没必要做兴亡百姓皆苦的事情”
“这是我参考武祖留在璃月的技艺,研制的具有其一定实力的武卒,虽然不见得能够战胜他,但作为陪练肯定是够的,希望能够改善一些你对他的印象”
一个机关人偶出现在了夜兰眼前。归终为她讲解了具体的操作,再三叮嘱对方不要带入个人偏见
怎么看都会觉得最被个人偏见影响的是你吧,心里这样想着,夜兰自然不可能表现出来,礼节周到的将对方送出了家门
“姓秦的究竟给她吃了什么药?”
依靠她多年来的与人打交道的经验,当然能看出,无论是厌恶还是维护,都是发自内心的,所以才会作此感想
夜兰研究着这个机关人偶
“先试试最强的上限”
转眼间,就像第一次见到秦守时那样,她再次被按在了地上,而她的意识还停留在对机关的调试上
她默默的结束了机关的运行,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
只是一个念头不可避免的再次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当一个人强过其他所有的集合之时,那么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局?还有什么可以约束这样的人?
自己又该用什么来应对这样的情况?
夜兰默默看着自己手中的太威仪盘,这是一件力量增幅型法器
这件法器并没有随着起义空间的消失一起散去,而是真真切切的保留在了夜兰手中,无人知晓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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