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
众人在火车上洗刷完。
八爷齐铁嘴就去餐厅那边,买了四份早餐回来。
有包子,小米粥,豆浆,鸡蛋,还有两种小咸菜。
张起灵吃了两个牛肉包子,一个鸡蛋,还喝了一碗小米粥。
不得不说,火车餐上的饭菜就是不好吃。
两个牛肉包子味道淡的要死,好像咸盐比黄金还贵般,舍不得多放一点。
早餐结束之后。
二月红忍不住问道:“小哥,新月饭店的请帖借到了吗?”
“借到了。”
张起灵转头,把枕头下压着的请帖拿了出来。
还不等递给二月红看,一旁坐着的八爷齐铁嘴就把请帖拿在了自己手里。
“我的天呀,小哥简直神了啊。”
“就睡了一觉,这请帖就在枕头底下压着了啊。”
八爷齐铁嘴惊叹道:“我以前只佩服佛爷手段高明,神鬼莫测。
现在我齐铁嘴又多了个佩服之人,那就是咱们的小哥。
啧啧啧,我齐铁嘴是服了。”
新月饭店的请帖到手,二月红夫妻两人都喜笑颜开。
有了请帖,鹿活草就等于到手了一半。
二月红忽然担忧的道:“咱们虽然弄到了请帖,可能被邀请去新月饭店参加拍卖会的人,非富即贵,也不知道能不能拍买到鹿活草。
丫头,你放心。
我二月红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把鹿活草给你买下来。”
丫头一脸幸福的,把头靠在二月红的肩膀上,说道:“丫头能遇到二爷,是丫头三生修来的福气。”
“二爷和夫人放心,我张起灵说过,要把鹿活草送给二爷为夫人治病,那就一定能做到。”张起灵语气非常自信的道:
八爷齐铁嘴现在知道了身边的这个小哥张起灵,是传说中极其神秘的东北张家之人,绝不可能空口说大话。
就一边掐着手指算卦,一边笑道:“这卦上显示大吉大利,二爷和嫂夫人可以把心放肚子里,鹿活草百分百落在咱们手中。
我要是算的不对,二爷到时候就把我齐铁嘴扔河里喂王八。”
他这话说的二月红夫妻俩心花怒放,安心了不少。
毕竟,他们是知道的,齐铁嘴在算卦之上,还是很有几分本事的。
……
与此同时的常沙城早上。
张大佛爷带着一队士兵,来到了樱花国人商会门口。
两个门口守卫把他们拦下,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私人领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张大佛爷身后的一名背枪士兵呵斥道:“你他妈活腻歪了吗,张大佛爷你也敢拦。”
那两个守卫的脸色顿时一变,常沙城谁不知道张大佛爷,心里也开始打鼓,说一点都不害怕那是假的。
说话的语气逗不知不觉中变弱了起来,“原来是张大佛爷,失敬失敬。
但这里是好看国商会,受我们好看国保护。
擅闯本商会,就是擅闯我们好看国的领土。
还请张大佛爷,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好看国商会?好看国领地,好大的胆子啊!”张大佛爷冷笑一声,道:“在这常沙城中,每一寸土地都属于我国土地。
什么时候成了你好看国的领地,难道你好看国入侵了我国不成?
再一个,这里分明就是樱花国商会,什么时候成你好看国商会了,我怎么不知道?”
看门的人说道:“张大佛爷,好看国商会就等同于好看国领地,这里真是我们好看国商会。
之前这里确实是樱花国商会,可是后来被我们的好看国老板买了下来。
现在,这里确实是好看国商会。”
老九门原著剧情当中,是留守常沙城的张副官带人过来的。
因为担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没有强闯好看国商会。
而是偷偷的翻墙,溜进去的。
但在这个盗墓综合世界里,因为张起灵的出现,副官张日山被带去了北平,来到这里的变成了大佛爷张启山。
好看国商会门口的两条看门狗,若是就能把他张大佛爷拦在门外,那他张大佛爷以后还不得成了常沙城的笑柄。
大佛爷张启山眼眸一眯,沉声说道:“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把这里的老板给我叫出来。
不然。
以后在这常沙城中,你们好看国商会的人要是敢走出这里半步。
街上遇到什么意外,缺胳膊少腿,住院一年半载的。
都可以到我府上报案,一定帮你们缉拿凶手。”
在常沙城中,张大佛爷就是天。
他说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
这威胁的话一出,两个看门的顿时吓得腿肚子都哆嗦起来。
“张大佛爷,您先稍等片刻,我就去禀告商会老板。”
其中一个看门的,快步跑进了院里。
没多久,那个看门的就带着一脸困意的裘德考走了过来。
在看到张大佛爷之后,裘德考脸上的困意,顿时变成了喜笑颜开的样子,很是热情的道:
“张大佛爷驾临棚舍,真是令在下这里蓬荜生辉啊。”
“张大佛爷快请快请……”
别看裘德考是个老外,中文说的却非常标准。
“客气了。”张启山面笑皮不笑的,跟着裘德考走进这个商会。
他手下的兵也跟着走了进去。
很快。
裘德考就把大佛爷张启山,带到了商会中的会客大厅,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和张大佛爷分别到了半杯红酒。
“不知佛爷这一大早上就来我这里,不知佛爷所为何事?”
张启山问他:“裘德考先生,你精通医术药理吗?”
裘德考道:“算不算是精通,略知一二。”
“那就好。”
张启山道:“那你可知道你给二爷夫人用的药,根本就不是什么治病的要,而是禁药马飞。
只能止疼,并不能治病。”
裘德考承认道:“我知道。”
大佛爷张启山冷笑道:“既然你知道,那你就不知道,这用这种药给二爷夫人治病。
是在为病人延长痛苦,而不是在治病吗。
说,你这么做得目地,
到底是什么?”
裘德考道:“此事是陈皮主动来找我,并不是我主动要去给二爷夫人用这种药的。
我不过是尽人事帮主陈皮罢了,况且二爷夫人的病。
根本就是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既然如此。
为何不让二爷的夫人,减少疼痛。
开开心心的离去呢?
或许你们不这么想,以为我是在害人。
但我只是让二爷夫人减少疼痛,我是无罪的。”
张启山道:“行,就算你说的有点道理。
那咱们来说另外一件事。
这个马飞是禁药。
除了军队可以有,常沙城再无别处。
任何人非法买卖马飞,都是犯法的。
请问裘德考先生,您这禁药是从哪来的?
只要你把禁药从哪里买的,我就判你个三五年。
要是包庇不说的话。
那裘德考先生,您就在我们常沙城的监狱里,待个十几二十来年吧。”
他可不是在说笑,而是专门来办裘德考,以及他背后樱花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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