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和老孙没等多久,就有人前来恭敬的请他们前往城寨的最上层,俞先生的房间所在。
堂屋正中,俞亦秀自从听说了族人的通报,知道有南洋的来客,前来拜访,早就翘首以待了。
自打看到徐天的到来,立刻就迎上前来,按照书中所记载的描述,一把拉住徐天的手,双手紧握,手指还在掌心摩挲着,扣他的手心,搞得徐天恶寒不已。
虽然徐天早就已经从原剧当中,看到过这一幕,也知道是他读书不加分辨,而误会了。
但见如今,俞亦秀对他照搬原样的做出来,还是感觉到有一股被猥亵的冒犯感。
徐天当即立马从俞亦秀的手中,抽出自己手来,义正严词的拒绝道:“抱歉,俞先生,我不好男色。”
俞亦秀闻言,当即是目瞪口呆,也立马的解释道:“我也不好男色。”
“那你刚才这样是?”徐天明知是什么情况,却有意的调侃他。
俞亦秀连忙做出解释,说道:“我是从书上看的,书上记载说,你们南洋那边,双方第一次见面,都会在彼此之间,双手紧握,然后微微摩擦,右手还要扣住对方的手心,往里扣那么一点点。
当然对于女性,是不能够那样做的。”
徐天哈哈大笑道:“俞先生学识渊博,却不知尽信书,不如无书的道理。
这两人初次见面,双手紧握,乃是西方世界非常普遍的握手礼,然而在握手之后,却不可有其他的动作,仅需上下微微摆动即可,其他的都不需要。
反倒是刚才像俞先生那般,更加容易让人误会。
那种动作,其实是西方的男女双方,彼此在公开场合,不方便交流,只为避人耳目,私下偷情的暗示传递而已。
因此,我才会对俞先生做出这样动作的时候,误会是俞先生要向我传递一些难以描述的意思。”
俞亦秀听到徐天的解释,目瞪口呆的连忙说道:“绝对是误会,我绝没有传递任何消息的意思,我也绝对不好男色。
当然,我也不好女色。”
徐天开玩笑的说道:“你好不好女色,我是不知道的,但我肯定是要好女色的,我们家里就剩下我这么一支独苗苗了,必须要为家里传宗接代才是。”
俞亦秀也尴尬的附和着说道:“是应该传宗接代的,我只是向你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
徐天笑着说道:“我懂,我都懂,俞先生只是看书难辨对错,误会了而已。”
俞亦秀这才放下心的释怀道:“是误会,说开了就好,解释清楚也就行了。
看来凡事不能尽信书的道理,在那里都能适用。
非但是古人圣贤的文章道理,就连文字中记录的游历趣事,也需要仔细的分辨真假和对错,凡事还需事必躬亲,要切身实地的去考察和体验才能真正了解的。”
徐天恭维道:“俞先生说的明白,透彻。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俞亦秀也是连连赞同道:“是,是,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经过此番误会,徐天和俞亦秀之间,也算是正式有了相识。
俞亦秀换回了熟悉的礼仪,拱手敬问道:“请教贵姓?”
徐天也是拱手回礼道:“免贵姓徐,徐徐风来的徐,单字名天,天日高悬的天。”
“有礼。”
“有礼。”
有些时候,双方彼此发生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误会,能够迅速的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
可以让双方之间的陌生感,还有初次见面的严肃紧张的氛围,得到极大的缓解,便于更好的进入到接下来的谈话之中。
同样的一件事,陌生人与朋友的交流和处理方式,是截然不同的。
虽然徐天和俞亦秀还是陌生人,但是经过这一番玩笑和误会,彼此之间也算是熟知了。
徐天首先开口说道:“听老孙说,俞先生是闽西这边的客家寨,俞姓主子头人?”
俞亦秀也是赶忙推辞道:“不敢当,不敢当,千万不可这样说,人人生而自由,没有谁能够是谁的主子,也没有谁能够做得了谁的主。
这个城寨名义上是我的,但那只是祖宗传下来的基业。
对我来说,这更像是一条锁链,虽然是将我和大伙儿,牢牢的联系在了一起,但也紧紧的捆束着我,使我不得自由。
他们有事的时候,会来问我,但也仅仅只是找个人问问。
我就像是庙里的泥菩萨,摆摆样子,给人做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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