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宁市,二环定浦区。
金澜娱乐休闲会所。
豪华舒适的大床上,忙活了一晚上的洪景飞搂着一个年轻滑腻的身体。
双目紧闭,呼吸平稳均匀,不急不缓。
身为武人,行走坐卧皆为练功。
洪景飞练武资质只能算中上,而且喜好酒色,这两样都是习武之人的大忌。
常年如此会遗失血气,更容易迷失心智,坠入灯红酒绿的世俗,一蹶不振。
但他好勇斗狠,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多年来也没有荒废武艺。
正是如此,他才深知超凡世界的残酷。
清楚实力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故此一直保持着当初的练武习性,没有真正松懈放下。
今天睡到日上三竿,算是打破了往日的习惯。
不过像他这样沉迷酒色的同时,还能坚持每日练武的人已经很难得了。
起码还没有彻底被酒色掏空身体,成为空壳。
就在洪景飞睡的正沉的时候,放在床头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铃声刚响起来,他就睁开了眼睛。
洪景飞皱了下眉头,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
睡的正沉的时候被打扰,他声音显得有些不悦。
“师兄!出事了!”
那边焦急道:“昨晚刚子和元武他们两个去丢“货”,十一点的时候打电话想叫他们出来吃东西也没接。
我们还以为他们办完事就回武馆休息了,结果早上的时候,庆杰打电话过来说刚子和元武一晚上没回来。
然后我和庆杰开车到他们经常丢“货”的那条河道旁,只见到了车还亮着灯停在这,人不见了,地面上还有一些血迹......”
听到这里,洪景飞表情顿时难看了起来。
“说清楚点,失踪了还是死了?”
他压着火气,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平静些。
像他们这类人,一旦失踪了和死了其实没有什么区别,洪景飞心知肚明,但还是要确认一下。
对面沉默了下,回应道:“大概率是死了,地面上只有血迹,没有明显的打斗的迹象。
如果是被人杀了,那他们两个是同时被杀死,而且地上血液不多,应该是一击毙命导致内脏破碎。
没有猜错的话,杀掉他们两个的人也不是普通人,实力不会低于武徒,暂时无法确认是古武者还是能力者。”
说完后,对面就安静了下来,在等待他的指示。
“师兄,你觉得会不是是俞正下的手?”
电话那头忽然来了句。
副馆主和武馆大师兄的矛盾人尽皆知,洪景飞为人蛮横,因为父亲觊觎馆主之位和俞正的关系完全决裂,再无半点同门兄弟之情。
杀死两名弟子的人实力肯定很强,但他们识人能力很高,向来没有和高手结下过仇怨,只和实力仅次于副馆主的俞正有矛盾。
如此想来,说是俞正下的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洪景飞听到这话,眼神都缩了缩,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神情猛的变幻了下。
但他还是否决道:“那个废物性子向来耿直,最痛恨暗地里下黑手,即便对我有怨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只会光明正大动手。”
似乎是听到了他在压着怒气说话,对面也不敢再应话了。
俞正练武资质是武馆最高的人,放在外界都属于天才。
洪景飞几年前心高气傲,在老馆主逝去三天后,就在大庭广众下向俞正发起挑战。
意图夺得大师兄之位获得继承武馆的资格,期间还隐晦的对老馆主一脉进行言语上的羞辱,结果是被盛怒的俞正打的满地找牙。
要不是洪万钟不顾脸皮以大欺小,下狠手击伤了俞正,洪景飞恐怕当场就被打的半身不遂了。
事后洪万钟还以同门相残,目无尊长的由头将俞正严惩,甚至还想借此将他逐出武馆。
但俞正拿出了老馆主的遗嘱,并在所有弟子面前读出来,才使洪万钟的计谋没有得逞。
洪景飞深吸了口气,脸色有些铁青,左手像是鹰爪捏住石圆桌边缘,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这还是他控制力道的原因,若是真的发力,整个石桌都要被他捏碎一角。
“调查路边监控,给我弄清楚谁下的手,一有结果立刻通知我。”
片刻后,他沉声吩咐,也不等对面回话,直接挂掉了电话。
洪景飞来到窗边,从六楼的位置俯视繁华的街道,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让你全家给我的人陪葬!”
两位武馆弟子的命,虽然说是不受重视的记名弟子。
但那也是他父亲的弟子,是他的师弟,多少有些师兄弟情分在里面。
出去替他办事的过程中被人杀了,他不可能不管不顾。
而且这件事他难辞其咎,死了两名弟子,这可是大事,回去之后肯定要被洪万钟责罚怒斥。
毕竟武人最是重视旧时的师徒情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同门师兄为了利益动手不算什么。
但杀徒之仇等于杀子,如果将门下弟子当做耗材使用,连最基本的原则底线都没有。
那么必然会被同行唾弃鄙视,门下弟子也会心生不安,出于担忧自保终会离散。
按照杀人偿命的规矩,自然是要替他们报仇雪恨。
不过洪景飞为人狠辣,一不做二不休,面对这种事只会做的更绝,不留余地。
否则难解他心头之恨。
飞卢小说网声明
为营造健康的网络环境,飞卢坚决抵制淫秽色情,涉黑(暴力、血腥)等违反国家规定的小说在网站上传播,如发现违规作品,请向本站投诉。
本网站为网友写作提供上传空间存储平台,请上传有合法版权的作品,如发现本站有侵犯权利人版权内容的,请向本站投诉。
投诉邮箱:feiying@faloo.com 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即删除相关作品并对上传人作封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