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疑惑的问道:“被爸爸打过的哥哥不乖?老婆,怎么回事?”
热芭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道:
“倒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在我做饭的时候,昨天挨打的那个小男孩,
记得好像是叫棒梗吧,估计是闻到了咱家有鸡肉的香味儿,就趴着窗户往里看。
溪溪记着我跟她说过,不能在别人家吃饭的时候过去。
溪溪看见他了就说他不乖,不是好孩子。
我听见溪溪在说话就回过头去看,那小孩看见我,骂了一句赔钱货就跑了!”
张洛心里感觉无比厌恶,但也不至于现在追到贾家去骂街,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也就没再说什么。
抱着闺女表扬了几句,就去洗了手,
又回来抱着闺女坐下,随意的吃了几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
刚吃完饭还没等收拾,门就被敲响了。
“张总工在家吗?我是后院儿老刘啊!麻烦您开下门,我有点儿事情找您。”
原来是后院的刘海中过来了,不过这话是夹着嗓子说的,
让张洛感觉莫名其妙的同时,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热芭起身过去打开门,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转身抱起闺女就进了里屋。
一脸贱笑的刘海中腆着个大胖脸,提着两瓶酒走了进来。
看到他如此做派,张洛把他的心思猜出了八成,
不由得心里一阵无语,难怪都说刘海中一肚子草包,没脑子呢,
他这副模样登门,都不用问,就知道是想求他办什么事儿。
可现在这会儿院儿里全都是人来人往的,
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提着东西上门行贿,
真不知道这是想送礼的,还是想结仇的!
“哦,刘师傅啊,找我什么事儿啊?”
刘海中走进屋,先把两瓶酒放在了桌子上,
一脸谄媚的笑了笑,紧张的搓了搓小胖手,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
“那个...张总工啊..您好!我在轧钢厂是七级锻工,进厂干了几十年了,
我这心里啊,一直就想着能混上个一官半职的,哪怕是个小组长都行。
您看,这不...您在厂里位高权重的.
老刘我这不就想...麻烦您给我托付托付嘛。”
张洛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儿,心道果然没猜错,
官儿迷刘海中肯定是从厂广播里听见了关于自己的任命,就起了心思。
可没想到他这连一晚上都等不了啊,下了班就直接过来要官儿来了!
他心里就从来没想过,跟张洛有没有那份交情!
别说张洛心里压根儿不愿意管这事儿,
就算想管,他刘海中也不是那块当官儿的料啊!
所以既没给他让座,也没接他话茬,就在心里琢磨怎么着推掉这事儿。
他当前主要的目的就是先报了易中海的仇,刘海中这种损色还是先往后稍稍,
倒不是别的,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它膈应人啊!
如果不是被逼无奈,张洛也没必要主动招惹刘海中,
他惹不起自己,但也免得被他记恨着,倒让媳妇和闺女吃什么亏。
可刘海中哪有那个眼力见儿啊,见张洛没说话,就以为他在考虑怎么帮忙呢,
赶忙推了一下那两瓶西凤酒,跟着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
但是没几句话是能说在点儿上的,最后还说了一句不知道从哪学来的,
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张洛看这人实在是没溜儿,心想着估计要是说的委婉了,可能他都听不明白。
况且张洛又不是怕了这帮禽兽,不过是还没利益冲突罢了。
于是也没再客气,提起桌上的两瓶酒,往刘海中胸前一塞,
刘海中下意识的抱住,疑惑的问道:
“张总工,您这是?”
“抱歉啊刘师傅,我今天才刚进了厂,还谁都不认识呢!
您这忙啊,我帮不上,东西拿好,请回吧您!”
“不是....别啊...张总工,你看这事儿闹的!
现在你是不认识,以后不就认识了吗?
这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吗?我好歹也是院儿里的二大爷呢,
你去跟厂领导说一句不就行了?你不会这点儿面子都不给我吧?”
这刘海中确实没脑子,这话说的就有点儿不识好歹了,张洛怒道:
“刘海中,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我是该你的还是欠你的?
我缺你这两瓶酒吗?你一句话,我就得给你办事?凭什么?
你哪儿来那么大脸啊?跟你好好说你听不懂,非逼我跟你翻脸是吧!”
“你...你...你...!”
刘海中本来脑子就不够用,更是没什么急智,
让张洛几句话一激,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一句话来,
反倒把自己一张胖脸憋得通红,哆哆嗦嗦的指着张洛说不出话来。
“行了啊!就你这点儿水平还想当官儿呢,
你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还想管别人?有这功夫不如回去多认几个字儿吧!”
说完,冲着刘海中摆了摆手,就想打发他走人。
刘海中自觉受到了奇耻大辱,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
“我...我跟你不共戴天!咱们走着瞧!”
说完,气冲冲的抱着两瓶酒,转身就回了家。
不一会儿,后院老刘家就传来了两个倒霉孩子的哭喊声。
刘氏出气筒:光天、光福再次提供服务!
张洛不屑的切了一声,冲着里屋喊道:
“溪溪,出来啊,爸爸陪你玩游戏!”
里屋门打开,闺女自己先一步跑了出来,
直接扑进了张洛怀里,开心的嘎嘎大笑。
后面的热芭略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老公,你这样没事吧?”
张洛摆摆手没说话,抱起闺女,俩人脑门贴在一起,玩起了顶牛。
逗的闺女开心的大笑,张洛随意的跟热芭说道:
“别担心,没啥事!刚才那个刘胖子就是院儿里的二大爷,
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是个没脑子的货,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只要别跟院子里的人接触就行了。”
“爸爸,溪溪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呀?”
“哦?小溪溪这么客气啊?说吧,想让爸爸干什么呀?”
“我想...我想要个小伙伴,白天爸爸不在家,它可以陪我玩。”
热芭也接着闺女的话茬说道:
“闺女白天就跟我说了,要是有只小猫小狗什么的能陪她玩就好了。”
张洛想了想,闺女是在西北出生的,那边谁家不养几只狗啊!
随即说道:“好!爸爸答应溪溪,明天就给你找个小伙伴回来好不好?”
“太好了!谢谢爸爸!”
热芭也说道:“老公,我看咱家门口有地方,要不再养两只鸡怎么样?
以后就能每天吃鸡蛋了,既省钱,又能给闺女加营养!”
“行,明天我争取一块儿都给你们办了!
不过老婆,你不用担心花钱的事儿,
我今天进厂办完手续了,明天开始正式上班,
以后我每个月能拿到290多块钱的工资呢,咱家的钱啊,足够花了!”
“你说你每个月多少钱?”
“每个月一共292块钱!”
“老公你太厉害了,真棒!”
“爸爸真厉害!”
闺女虽然不懂钱的意义,但她知道跟着妈妈一起叫好,
更是笑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张洛家里一片欢乐,中院儿的秦淮茹这会儿可怎么都笑不出来。
她守着水池子左等右等,天都黑了,也没见到傻柱的身影。
知道今天有招待,傻柱可能会回来的晚,可从来也没有这么晚过啊!
家里那一大三小四张嘴都饿的嗷嗷叫,就等着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呢!
她这等不到傻柱的饭盒也不敢回去啊!
三个孩子到还好说,贾张氏要是吃不上荤菜,那张嘴可轻易饶不了她!
看到秦淮茹一直在院儿里等着傻柱,到现在了还没见人回来,
易中海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今天傻柱怎么还没回来?
他们俩人因为今天张洛在车间里发了威,手里的活儿就没能及时交工,
稍微加了一会儿班,走出厂的时候,门口都已经散了,
所以他俩都还不知道傻柱被保卫科带走的事儿。
易中海吃完饭,出来想问问秦淮茹是怎么回事。
可还没等他开口,一个邻居看到秦淮茹还在等傻柱,忍不住幸灾乐祸的说道:
“哟,这还等着傻柱的饭盒呢啊?今天你可等不到了!
你还不知道呢吧,原来傻柱往家带的菜都是从厂里偷的!
今天在厂门口被保卫科抓了个现行,
杨厂长当时也在场,发了好大的火,
直接就下命令把他抓到保卫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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