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军你别太过分!”
傻柱最先忍不住嚷嚷起来。
看到秦淮茹那委屈模样,他可是比谁都着急。
“三十五块那是我一个月工资,你别太黑了你!”
傻柱黑着脸,手指着郝建军的鼻子,就靠了上去。
“怎么着,你还想练练?不过咱是讲道理的人,这事儿要么磕头赔钱了事,咱们哪起哪了就这么算了,要不咱公安局见。”
郝建军呲笑一声,看着傻柱那气急败坏的模样:
“你要是想打架,咱们再约日子,今儿动手那事儿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傻柱你倒是挺照顾秦淮茹一家,可惜人家早就结婚了,还有仨孩子。”
郝建军的话意有所指,在场的人听在耳朵里,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谁不知道傻柱天天跟着秦淮茹屁股后面转,整日殷勤地跟只哈巴狗一样。
人前都是如此,人后谁知道俩人都搞了些什么勾当。
“傻柱,你要真这么喜欢替秦师傅出头,不如你娶了秦师傅不就得了,反正你也单着一个人,正好凑合过日子。”
人群中有人起哄,拿傻柱开涮。
“就是,你也二十好几的人了,人秦师傅会心疼人,会过日子。”
又一人补刀。
不过这话落在傻柱耳朵里,脸上却是乐开了花,嘿嘿笑着一个劲盯着秦淮茹看。
“去去去,有你们什么事,胡说大道什么劲!”
“傻柱,这是我们贾家的家事,你甭掺和。”
一边的贾张氏嚷了一句,眼睛不爽地看了一眼傻柱,又回头瞪了眼秦淮茹:
“别以为东旭不在了,你就能为所欲为,我老太太还活着呢,一个女人家跟别的男人搅合在一起,真不知羞。”
秦淮茹还是要脸的。
赶忙拉住贾张氏,低声道:“妈,人傻柱是帮咱们,你别乱说。”
“我乱说什么了?”
贾张氏一把撒开秦淮茹的手,双脚都跳了起来,在原地蹦跶。
“秦淮茹,别以为你的那些事儿我一点不知道,老娘我眼睛还没瞎。”
“你想跟傻柱搞到一起,除非我死!”
贾张氏挥舞着双臂,说一个字蹦跶一下,跟装了弹簧一样。
“呵!你胡说八道什么劲?老糊涂了是不?”
傻柱头疼得很,要不是当着秦淮茹的面,他真想给这老家伙一巴掌。
看到傻柱走过来,贾张氏脸上肥肉一抖,立马躲到秦淮茹后面:
“这事儿没完,我回家再跟你好好说道。”
贾张氏说着就要开溜。
“我说这头还没磕,钱没给就想走?”
郝建军挡在贾张氏前面,冷漠看着这老太太。
“要钱没有,老命一条你要不要?”
贾张氏一甩脸子,瞪着眼睛。
“玩赖是吧,那咱们明儿个公安局理论,这差点闹出人命的事情,也不知道后面秦淮茹的工作保不保得住。”
郝建军自然不会跟这么个老太太纠缠,撂下一句话就准备回屋。
“郝建军,你见好就收吧,孩子给你道个歉就完了,别得理不饶人。”
“年轻人,做人要大度!”
一大爷易忠海开了口。
“合着一氧化碳,差点没送殡仪馆烧掉的不是您是吧,别说这些风凉话您。”
大度?大度你奶奶个腿!
郝建军都气笑了。
这易忠海真特么会开国际玩笑。
今天她秦淮茹不跪下磕头,这事儿就不算完。
欺负自己女儿,就凭这一点,郝建军都不可能放过这一家子。
“十五块,你爱要不要,郝建军你给我记着,今儿咱梁子算是结下了。”
傻柱思来想去,还是不愿意把事情捅出去。
毕竟事关秦淮茹。
“三十五,不讲价!跪下仨响磕头,这事就算翻篇儿,别跟我绕来绕去,我没那闲工夫跟你耽误。”
郝建军淡淡道。
“这死孩子,都是你惹的事。”
秦淮茹气得拉着棒梗开揍,棒梗哇哇大哭。
“别别别,秦姐,孩子还小,好好教育,别动手。”
傻柱赶忙拦住秦淮茹。
“傻柱你得帮帮秦姐,这一大家子都靠着我一个人在厂子里上班领点工资,要是真在厂里丢了工作,这日子就真没法过了。”
“棒梗还小,又在读书,要是传到他学校去,你说让他怎么在老师同学面前做人啊?”
傻柱听着,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一咬牙道:
“秦姐你别急,他郝建军不就是想讹钱么,我替你先给他,这账咱给他记着后面慢慢算。”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叠纸币,抽出一两张揣回兜里。
傻柱是轧钢厂的厨子,一个月工资就有三十五块。
平日里又是一个人过日子,身上的余钱还是有的,不过三十五块钱平白送出去,他还是肉疼到了极点。
“这钱算秦姐借你的,后面有了肯定还给你。”
秦淮茹接过傻柱手里的钱。
“姐姐会记得你的好…”
微凉滑腻的手故意在傻柱手心刮蹭了一下,眨了眨眼低声说了一句。
然后快速抽离。
傻柱还没回过神来,心里还在酥酥麻麻。
秦淮茹扭着挺翘丰满的背影,拉着棒梗走到郝建军面前。
“郝建军,这次的事是棒梗做错了,不过你也做的太绝了点,同在一个院里住的邻居,你是一点情面都不给留啊。”
秦淮茹咬着银牙,那切齿的劲儿恨不得把眼前的郝建军活撕了。
“说些废话干啥,跪下道歉!”
我跟你犯得着留情面?
郝建军也不客气,一把拿过秦淮茹手里的钱,大大咧咧的揣进兜里,伸手朝下指了指地面。
“你别得意!”
秦淮茹拉着棒梗,万般不愿的跪在地上,弯腰下磕头。
“对不起!”
说出这话,秦淮茹脸上像是吃了老鼠般的恶心难受。
不过郝建军看在眼里却是爽得很。
脸上挂着笑,他就是要恶心这女人。
管她情愿不情愿,当着这么多人跪下,扫的又不是他郝建军的脸面。
“三个响头。”
郝建军淡淡强调。
秦淮茹瞪着眼睛,差点没暴走把郝建军活撕了。
黑布袄子下的丰满,一阵阵地起伏不停。
“磕吧,还有俩,别耽误功夫。”
秦淮茹听到这话,格外扎耳朵。
但咬着牙还是忍了,连续在地上磕完站起来就要走。
“等等!还有呢?”
郝建军目光落在棒梗身上:“棒梗你把我家丫头推到在地上,是不是该道歉?”
棒梗瞪着眼睛,咬着嘴不吭声,直直瞪着郝建军。
“棒梗,磕吧,做人要能屈能伸,丟了脸面,以后咱再找回来。”
秦淮茹摁着棒梗的脑袋,棒梗才不情不愿地嘟囔道:“对不起,我错了。”
说着,朝小丫头磕了个头。
“我爸爸说,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郝灵筠奶声奶气的说。
“爸爸,她们道歉了,咱们就原谅她们吧。”
小丫头郝灵筠拽了拽郝建军的衣袖,仰着脑袋瓜说道。
“好,我们丫丫最懂事了。”
郝建军宠溺地揉了揉小丫头的头发。
“看在我闺女的面子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老太太就算了,要不还得开个大会,说我欺负老人。。”
郝建军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目光扫了一眼,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贾张氏。
此刻对方那脸,绿得都快发光了。
“散了散了,大伙都回屋去吧,这大冬天的怪冷的,没啥好看的了。”
说着就拉着小丫头朝屋走去,经过许大茂边上的时候,郝建军忽然想到什么,又退回几步。
“大茂啊,今天听说棒梗偷酱油是烤了一只叫花鸡吃来着,我记得你家好像是养了两只老母鸡对吧。”
许大茂不明就里:
“咋?你羡慕啊,我那老母鸡可是上礼拜去红星公社放电影,别人送我的,咱们这天下无敌的放映技术到哪里都是吃香喝辣,你羡慕也没有用。”
郝建军嘿嘿一笑:“羡慕我倒是不羡慕,不过你家鸡还在家么?”
说完郝建军拉着小丫头,笑着就挤出人群回屋去了。
许大茂一愣,然后突然反应过来郝建军话里的意思,目光猛然扫在棒梗身上。
“卧槽!你大爷的,这狗r的小逼崽子!”
“秦淮茹,你特么把棒梗给我留下!”
许大茂大吼一声,赶忙从刘海中旁边跳出来,快步走过去一把拉住棒梗的手。
然后扭头朝后院大喊:“蛾子!你快看看咱家的鸡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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