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人解答,解释了这个蛊不同寻常,它是同生蛊。
听完,老薛的脸色变得难看,这让我有些惊讶,便问同生蛊是什么意思。
“同生蛊顾名思义就是与下蛊之人同生共死,我从未解过这种蛊,我们族中严令禁止使用它。”老薛解释道。
苗疆人补充说,他们一直被禁止使用同生蛊,这在他们的族群中被视为严重违禁行为,所以他也不懂如何解除这种蛊毒。
“那怎么办?”我有些绝望地思考,我的情况真的无法挽回吗?
苗疆人歪了歪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一个黑色的小陶罐,表示虽然他无法解蛊毒,但可以帮我暂时控制住它。
我看着罐子口边涂了一些绿色粘液,感觉不太妙。我看了眼老薛,他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等到罐子被打开,我还没来及反应,身体就本能地往后退缩了。里面居然有一只特别奇怪的虫子,看起来像蝎子,但也有点像蜈蚣。
“别害怕,待儿会用它。”苗疆人轻轻敲击陶罐,罐子里的东西引出头来,它的脑袋有黑色的坚固外壳,还有两根看上去脆弱的触角。
老薛二话不说就按住了我,苗疆人将那奇怪的虫子壳装了清水的碗里。不知透明的水瞬间变成了一个碗绿绿色的液体,看上去相当恶心。
“喝下去,它可以暂时抑制。”苗疆人将其递到我面前。
我拒绝了,这东西比老薛的白灰水更恐怖了,而且还是虫子制造出来的,谁知道会不会有毒?但是要我解蛊毒还是暂时控制一下?
老薛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双手绑在一起。苗疆人看到这一幕,直接掐住了我腰上的肉,我下意识地尖叫起来。苗疆人顺势将绿色液体倒进我的嘴里,而老薛则用力抬起我的下巴,让我只能将液体咽下。
放开我之后,我忍不住在床上干咳了一会儿。恢复过来之后,我回味了一下,却并没有想象中的苦涩或其他古怪的味道。
我欣喜若狂,想问老薛我是否已经好了。然而,就在西南,我突然一阵激动的翻腾,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糟糕。
疼痛让我无法忍受,我在床上翻滚着,不过短短一分钟,我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老薛和苗疆人站在一旁,却没有制止我,任由我继续在疼痛中挣扎。
我的身体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法自由动弹。我捂着腹部,蜷缩在床上,陷入了黑暗之中。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迅速靠近,将我整个身体包裹住。我强忍着疼痛,眼睛睁得睁不开,惊见一个巨大的颅骨悬浮在我的头顶。
这个怪物的巨大口张得恨不得要把我吞下去。它的外形异常怪异,似乎是蛇,但又不是蛇,缠绕在我身体周围的部分看起来像蛇,然而更可怕的是,除了一条缠绕的蛇身外,它的脑袋下面还分叉出另一条蛇身!
空中盘旋中的另外一条长道,只见它脑袋晃晃悠悠,血口大张,刹那间落了下来,我再次被困在一片漆黑之中,我竟然置身于那怪物的口中!
我以为自己被吓昏过去了,但意识却渐渐清醒,我重新回到了现实,脱离了那个可怕的梦境。
老薛递给我一个毛巾,让我身上擦拭着汗水。我心里有余地看向土罐子的方向,苗疆人这才明白了我的意思,迅速将土罐子藏起来了。
“现在蛊毒暂时被压制住了,但根本还没有解除,你必须小心。”苗疆人警告道。
他解释说,同生蛊所带来的腹痛暂时不会再出现,但由于同生蛊的特殊性质,带来了很多的麻烦。母蛊受损时,我也会感到疼痛,就像是伤害一样被均摊到了我身上。
“那如果我受伤了呢?”我问道。我想如果我受伤了,与我同生的母蛊也会感到相应的疼痛。
不过,苗疆人却微笑解释说,由于我只是母族的蛊惑再生,是辅助蛊,我的伤害不会转移到母族的身上。就算我的蛊被解除,也不会影响到母族的蛊惑
回到噩梦后,我又不知觉地陷入了沉睡,再次被噩梦所困扰。然而,这一次我及时察觉并成功地避免了恶灵的侵扰。
有几次这样的情况重复发生,明明刚醒,却感觉异常地紧张。老薛也被我的惊醒所困扰,他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注意到了惊讶的神情。
老急薛忙坐起身来,询问我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没做什么,只是一直被恶梦纠缠,我都不敢再睡了。”我一个晚上做了三次噩梦,其中两次被恶灵缠身,有一次还梦见了那条双身巨蛇。
老薛盯着我的下巴,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滔滔不绝地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最后,他居然把我拽到了床底下。
就在我迷茫的时候,老薛拿出他常用的毛笔,将被子完全跳跃过来,毫不犹豫地在盖在我身上的侧面画上了红色的符咒。
“你在做什么?”我大吃一惊,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这个宾馆的被子,这样做不太妥当吧!
老傲然地说,他担心买不起一张床单吗?
说完,他就被子从床上拿掉,然后在床单上画上了符咒。不仅如此,他还在房门、窗户前也贴上了符咒。
“你接下来的几天就要待在这个阵法里面,你身上的正气正在不断流失。”老薛告诫道,这一次的情况比上一次更加严重。
他拿出一面镜子,对着我的脸,镜子中的我非常憔悴,看出根本不是十九岁的样子,而是三十几岁。
“这是我?”我捏捏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眼前的模样。
老解释说,正气的消耗导致我薛身体长时间处于睡眠状态,而身体老化只是其中一个后果,必须赶紧补起来。
“但我现在该怎么办?”
老薛建议我在他的阵法里好好休息,这个阵法可以阻止低等级的恶灵干扰。
经过几天的休息,我的脸色终于恢复了,老薛还在考虑应该带我去哪里修复正气。我们正在房间商量着,突然我感觉肚子翻滚,我不知站着,却被一股莫名的击力中,瞬间摔倒在床上。
“王洪川?”我想起了这个名字,然后又被奇怪的力量一下子打到了地上,腹痛难忍,同时还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不断攻击着我。
“肯定是蛊虫了。”老薛见状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我不解,明明这几天都顺利,为什么突然之间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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