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竟然直接认出了自己的身份,还表现的如此平静如水。
让吕步瞬间来了兴趣。
“你认得我?”
婉娆展露个优雅的笑容,落落大方。
“当朝大将军,这天下第一的勇武之人,光看将军那不凡的气质,世间几人能有?”
看似不经意的为吕布续上杯中酒,“不过既然来了月隐楼,就请大将军放松下来吧,好好享受。”
吕布挺直身子,说道:“我哪里不放松了。”
谁知婉娆噗嗤一笑,那眼神说不出的酥人,“你看看,来了这么久了,除了我,还有一个人能做到将军您身边来吗?您现在的气势,拔出剑都可以直接上阵杀敌了。”
“哈哈哈,有意思。”
吕布终于露出了笑容,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
“这里人多嘈杂,可有个清闲的地方,能与姑娘一叙?”
婉娆站起身来,其温婉的身段尽显眼前,“将军请随我来。”
两人穿过了重重人流,走过了旁院,穿过了几个门亭,终于来到一处闲室中。
这里已经摆好了茶点酒菜,好像早就知道二人会来,做足了准备。
吕布与婉娆相对而坐,一缕青烟从香炉中缭绕飘散,令这屋中充满了香气。
“这香是我特别调配的,有凝神静气的作用,最适合像将军这般久经沙场的英雄。”
婉娆轻柔的说着。
“据我所知,将军从来到徐州开始,这是第一次来到此等风月之地吧。”
吕布端坐着,现在也放松了不少,“男人嘛,总归是要出来消遣一下的,谁不喜欢美女相伴、琴乐交响呢。”
可是婉娆却说道:“寻常男子当然喜欢到处寻欢作乐,可我看将军却非如此。”
“此话怎讲?”
“将军的夫人乃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任何女子在夫人面前都黯然失色。”说道这里,婉娆的脸上都表现出一丝自愧不如的神色,“而且听说夫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将军又怎么会再看得上其他女子。”
吕布知道她所说的正是貂蝉。
也确实如其所言,几乎任何的女子在貂蝉面前,都要逊色几分,同为自己夫人的秀禾于糜月瑶也同样如此。
在府中看惯了貂蝉的美貌,熟悉了她的知书达理,气质仙然,到了外面看谁都是庸脂俗粉。
但现在也有例外。
现如今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婉娆,就有着貂蝉所不具备的东西。
那举手投足间所表现出来的,像是将一个个直直的鱼钩穿进你的心中,她每动一下都要牵扯你一下,若是不随着她动,就会痛,也更是怕那鱼钩会突然脱出,再也寻不到对方。
“我来徐州已久,却是第一次知道距离我府邸如此近的距离有此等地方,自然是要来看看,是谁家的大人在这里撑腰。”
吕布也不兜圈子了,打算直接问清是谁家的产业。
婉娆轻轻转动旁边的酒壶,将酒壶的嘴冲向了自己,然后轻声说道:“奴婢就是这月隐楼的当家。”
这话吕布可不相信,一介女子人家,若是背后没有势力为其撑腰的话,怎么可能支撑的起日此庞大的产业呢。
“你是当家,那你身后的呢?”吕布追问道。
婉娆转头看了看身后,然后回过来非常认真的对吕布说道:“大将军,我身后可什么人都没有啊。”
这番举动让吕布不知该气该笑。
于是话锋一转,说道。
“我最讨厌在府邸周围有这些喧闹的场所,明日我便命人将此处夷为平地!到时候是谁罩着这里,我自然都清楚了。”
面对吕布的威胁,婉娆如水面般平静。
“大将军是这徐州之主,你想拆就拆了这儿呗,我一介弱女子又能怎么办,那些达官贵人富绅士族们定多就换个玩乐的地方,也没人会在乎我这小小的月隐楼。”
话说到此处,吕布开始相信婉娆真的是月隐楼的老板,背后并无势力扶持,可她又有何能耐来维持着这一切呢。
婉娆看着吕布的眼睛,也读懂了他的想法。
“大将军的疑虑,请让婉娆解答吧。”
在吕布疑惑的目光中,婉娆起身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了一本毫不起眼的竹简,随后轻飘飘的坐了回来。
“大将军请看。”
将抓紧放到吕布面前,慢慢摊开。
一个个名字、家族、势力财力,大量粗略的信息出现在吕布眼前。
“这......!”
吕布马上认出,这些名字,全都是来自于徐州的各大士族人士。
如此一卷竹简竟然几乎囊括了徐州各士族直系的所有人。
“这种东西,你就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吗?”吕布带着破有深意的笑容看着婉娆。
婉娆则无所谓的说道:“这类的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并不是什么稀罕物件。”
“你这里...还有什么?”
吕布的声音便的低沉。
“你能想到的,你想不到的,我这里都有。”婉娆的声音有些挑逗的意味,“小到市井小民,大到......诸侯将相!”
忽然!吕布一把掐住了婉娆的脖子,单手将她拎了起来!
窒息感顿时令婉娆忍不住挣扎。
“那也有许多关于我的情报吧。”吕布眼神中透露出杀意!“真是个危险的地方,危险的女人。”
婉娆双手敲打了几下吕布后,竟直接垂了下来,完全放弃了抵抗,且眼神变的无比平静。
杀气腾腾的吕布没想到对方的这般反应。
但当与婉娆的眼神相对的时候,吕布却忽然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吕布手掌松开,将婉娆放下。
“咳咳咳咳....。”
瞬间恢复了通常呼吸的婉娆咳出了眼泪。
待得缓过劲儿来,婉娆以幽怨的眼神看着吕布,“再用点力,我就真的死在这里了。”
吕布并不在意,重新坐了下来。
“从现在开始,为我做事,一但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第一送到我的府上。”吕布拿出一块腰牌放在桌子上,“从后门,会有人接应。”
婉娆收起腰牌,恭敬的施礼:“奴婢遵命。”
“记住,若是让我得知你有对我不利,那么我就要你连同整个月隐楼一起消失。”
扔下这句话后,吕布便直接离去。
只留婉娆眼角依然带着晶莹的泪花,口中还埋怨着,“真是个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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