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玉有些无奈。
“人分为三种,近神、凡人、非人,近神者,在人群之中具有领导力、敏锐的洞察力、不管是好是坏总是能以旁观者的角度去做任何事;凡人我就不多解释了,而非人,这种人是极其特殊的存在,虽然是个大活人,但是所作所为完全不是可以用‘文明’来形容,有点类似于过去的倭寇,这种人只知道自己的信仰,没有善恶之分,所以,是个非人。”
唐保圣很疑惑。
“如果按照你的标准来判断,我们在座的都是凡人,而你是个近神?”
薛怀玉尴尬地笑了。
“神是一种很玄幻的东西,它并不存在,只是精神上的一种寄托,比如说一个公正廉明勤政爱民的政府,他在小民百姓中就是神,而那些官员就是近神;相反,如果是贪官污吏做无可赦之人,那这些就是非人;我不是近神、也不是非人,我没有颜色,全凭世人百姓怎么去评判我吧。”
谭书记点头表示肯定。
“我也经常看这些书籍,虽然说我们是无神论者,但是必须了解百姓们的想法,好,我们不说工作了,唠唠家常吧!”
晚上十一点,众人纷纷离去,薛怀玉也在回家的路上了。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李师龙再次把薛怀玉带到了城南监狱,这次的审讯室里只有薛怀玉和一个负责记录的警员,其他人都在隔壁的监控室看着呢。很快,犯人黄天祥就被带了过来,薛怀玉点燃了一支烟放在嘴里。
“老兄,要来一根吗?”
“你是条子?怎么没见过你?”
“我不是警务人员,我只是一个十字架,用来惩治一些犯人,如果是无罪的人遭人陷害,我会带他去窄门,如果罪人恶贯满盈,那么就是修罗炼狱场了。”
说着,薛怀玉一脸真挚地看着黄天祥,黄天祥一脸不屑。
“你无非就是想让我背叛我的组织、我的朋友和我的信仰,你算了吧。”
“不不不,我今天就是来和你打口水战的,润喉糖、水、吃的我都准备好了,来吧,好好聊聊吧。”
说着,薛怀玉丢过去一包香烟和一包润喉糖。
“你爱国吗?”
“我很热爱我自己第国家。”
“你很爱国,可是你的国家爱你吗?我知道你,薛耀的儿子,薛怀玉,你爹锒铛入狱,你没法参加高考、你也没法找到很好的工作,按道理说,不应该是你来审问我呀?”
薛怀玉从墙上拿出一份报纸丢给他。
“好好看看,现在的我是林氏集团的总裁,另外,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是华夏人,这可不是你这种没有自己的信仰、没有自己人生方向的人,再说说我爹,我爹犯罪入狱那是他罪有应得,我能做的就是为父亲立功,早点把他放出来,而你,你就那一把钥匙。”
黄天祥沉默了,薛怀玉忍不住笑了。
“怎么?老黄,我记得十五岁那年看到的你,你还是个话痨,天天得吧得吧,都快烦死了,怎么现在沉默了?”
“我只是不想和没有修养的人进行交流。”
“有意思了,什么是修养?修养是人们文化、道德和智慧达到了一定的水平,由人从内而外所散发的一种力量,古人云,修身、起家、治国、平天下,此乃古君子之风,你觉得你占了哪一样?”
黄天祥一脸不屑。
“如果你想以孔孟之道说服我,那你是徒废力。”
“法家?纵横家?兵家?如何?”
隔壁的审讯室内,所有旁观审问的警官都在聚精会神目睹这一场文化灵魂的竞争碰撞。黄天祥听到薛怀玉主动提起法家,他来兴趣了。
“商鞅变法以旧换新,我的所作所为也是以旧换新,按照这个角度上来看,警务人员不应该关着我,而是无罪释放。”
“商鞅变法,以旧换新,但是那是因为穆公祖制已经不适合战国时期了,那时候人们需要一股强大的凝聚力,而商鞅变法就可以把所有百姓凝聚成一股力量,所以战国秦国越打越强直至一统天下;而当今的华夏不需要再次变法,需要的是完善法律去打击各种各样的犯罪,而你们这种金融犯罪,那就是首选目标,为什么?就因为你们所指定的行动方略是不断地钻法律的空子,所以必须制裁你们。”
黄天祥一脸微笑地说。
“小朋友,你知道吗?在灯塔国最挣钱的几个职业分别是金融、律师和走私军火,我们只不过是想试试华夏是否也可以这么做,毕竟先进的制度就应该学习。”
“金融,无疑是以美刀为基础,从全世界搜刮钱财满足自身的利益;律师,据我所知律师的经济占比占了灯塔国年度GDP的百分之五,大事儿小事儿全靠律师,律师这一伟大职业基本上就成了搬弄是非的法棍了;至于你说的走私军火,你敢在华夏走私军火?”
薛怀玉这句话落地,一旁做笔录的警官和身后旁听的警官都心头一紧,黄天祥急忙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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