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女孩 第九章 申羽的未来打算

“嗯。我成绩不太好，在普通班。”

“分班也不是只看成绩啊。”申政抱着胳膊、思索着，“我看过那个分班表，每个班都有几个成绩好的，1班2班也有排名靠后的。”

“我也不知道……”萧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应。

“和班主任说过吗？”申政看着女儿从厨房出来。

“我说过了，”申羽把饭递给爸爸，“徐老怪不同意。”

“什么徐老怪，好好说话。”禀尘小声批评了一下女儿。

“他不同意萧云去1班，也不同意我去5班，可坏了。”

“那你们不是下个学期就……”

“不在一个班了，”申羽生无可恋地说，“天各一方了！”

“噢。”申政看起来比女儿更沮丧。

大伙沉默地吃了一会儿。申政对妻子招了招手，又瞥了眼酒柜，又使了使眼色。

“别挤眉弄眼的了，还有客人呢，喝什么酒。”

“少喝一点。红的就行。”

“你要喝自己弄。”

“嗐，”申政无奈地叹了口气。然而心有所想，即便没酒助兴、也要硬抒情，“知音难得，知己难得。人这一生，考多少分、上什么学校，重要、也不重要。能陪伴自己一生的，只有朋友。可以说，除了亲人、就是朋友最重要。”

“上怎样的学校，交怎样的朋友。”禀尘补充说。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你不知道大伙都怎么说的吧？说高考只过滤学渣，不过滤人渣。什么样的学校都有好人有坏人，坏人上了好学校、还是和坏人为伍；好人去了普通的学校，也照样能找到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好同志。”

“你这说的都是理想情况……唉、算了，不跟你争。”考虑到女儿的朋友确实是成绩不太好，禀尘也不打算继续争执下去。

“我改天还是和你们班主任说一下。不让小云去1班，你留在5班总没问题吧。”

“能去快班就去快班，干嘛非要上普通班？”说到这、王禀尘也不能再忍气吞声了。

“你惦记快班、惦记个什么劲，”申政的语气也不太好了，“就说这半年，姑娘在5班、普通班，不还是学得蛮好，还是前五吧？好像还到第四名了。指不定、万一到了快班，成绩从前几名掉到了中游，姑娘压力上来了，成绩还落后了呢？学习成绩这东西、就是个自然规律，就跟种地一样，一亩地总有几个高苗苗，硬要凑在一起，说不准、养分不够了，还长不了那么高了。”

“你还懂种地呢。”禀尘不屑地说，“你倒是说说，有几个学校是不搞重点班的，你比大伙都聪明，就你一个人知道、搞重点班不好。”

“你这话说的，这天没法聊了。”

夫妻俩终于消停了一会儿，看到女儿皱了皱眉，他们才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位小客人。

“小云啊。”申政问了声。

“嗯？”萧云看向他。

“你高中毕业之后，有考虑过留学的事吗？”

“申羽和我说过，她要去美国留学。但是我成绩不太好。而且我爸妈说，如果要留学，他们只能承担学费，剩下的要勤工俭学。可能不是很合适吧……”

“成绩这不是问题。而且我听申羽说，你主要是数学、物理不太行，英语成绩还不错的。报个班把托福过了，到时候你和小羽一起，异国他乡的、能做个伴，我也放心。生活开销这方面，你不用担心。”

“唔……我再想想吧。”萧云点了点头。

“小羽的个性其实挺孤傲的，我还真有点怕她在外面惹事。”申政笑着说，“从小到大、她朋友也不多。我听说你在学校里很受欢迎。”

“没有啦……”萧云羞得脸都红了，“是申羽教会我很多。她帮了我很多。”

“是吗。”禀尘也有些不可思议。

“是哒，没错。我很懂事的好吗，一直都是我在帮她。你们怎么老觉得是小云帮我呢。”申羽忍不住埋怨说。

“我之前说、去法兰克福的时候，你不是说‘在考虑’吗，怎么还是决定去美国呢。”禀尘继续问女儿，“去法兰克福也有人照顾你。”

“我才不要人照顾。我不喜欢德国。那边水质不好，会脱发的。”

“你这又是听谁说的。”禀尘笑着问。

“本来就是……这是常识好吧。就算去欧洲，我也是去巴黎或者奥斯陆。不过……学英语就够累了，我可不想只为了留学、再多学一门外语。”

“去欧洲留学便宜点，你也考虑下我和你爹的负担嘛。”

“欸欸~这不是我的意思啊。”申政急忙划清界限，“姑娘想去哪、就去哪。我花钱的地方少，姑娘上学优先。”

“我的意思是，去欧洲的话，小云也可以陪着你。每个月的生活费也宽裕一些。而且美国那边治安也不太好，枪击案很多的。”

“欧洲还有难民呢，治安不是更差。国外哪有治安好的。”申羽不置可否。

“唔……”禀尘决定曲线救国，从萧云这里突破，“小云，欧洲的很多公立学校是免学费的，你知道吗？”

萧云摇了摇头。

“你回家可以和父母再聊聊。像是德、法、意大利这些国家，生活成本不是很高，也不用学费，一年下来的杂费、食宿大概十万左右，在德国勤工俭学也很容易，政策很好。我有个老同学在法兰克福大学教法学，你们去了，不管是不是学法学，她都能带你们一下。”

“我得补充一点哦，”申政也耐心地和萧云介绍，“欧洲的大学和英美澳加不一样，是宽进严出的，毕业率不太高。学习压力会比较大哦。”

“唔，知道了。”萧云点了点头。

话题快要结束，饭也差不多吃完了。申政开车送萧云回家，申羽也陪着她，一路送她到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