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女人带着笑容走向我,手中拿着水果刀。
她的笑容异常认真,仿佛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她对准我的嘴巴,开始小心翼翼地削减,
她解释道:没事的,亲爱的。妈妈为你买了蛋糕,但是你似乎吃不下去。
如果嘴巴大一点,就能轻松吃下了。
我嗅到一股血腥味,让我感到不安。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喂了一块红色的肉块。
与此同时,我隐约听到一个娇嫩的声音,似乎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仿佛是从某个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拼命地努力想要呕吐,但我的嘴巴怎么都张不开那么大。我感觉我的头被人往上提起,根本无法低下头去呕吐。
令我惊讶的是,那个奇怪的东西再次被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我感觉到头发靠近我,甚至在我的嘴巴里乱翻。
女人声音急切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把她合起来?为什么?”
她伸出一只手,开始在我的嘴里挖掏。
与此同时,一股剧痛从我的嘴巴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割开我的嘴角,疼痛难忍。
头发似乎变得疯狂起来,伴随着那只手不断地进出我的嘴巴。那只手很小,很细,几乎可以抓住我的喉咙。
它不停地伸缩,引发了我胃部的不适反应,但呕吐却无法发生。
在我口中,只有那股血腥味在不停地涌动,而我却束手无策。
突然,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不再往外塞任何东西。地上的脑袋也开始发出笑声。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自己听到了整个世界都在嘲笑的声音。
“哥哥,”那团头发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个嘴巴,你好像不太懂得如何与我的尸体相处。
说完,她开始用手移动我的嘴巴,仿佛要把它替换掉。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可怖,她自己的嘴巴也被她撕裂开来,上嘴唇悬挂在外面,滴落着大量的鲜血。
她从地上拾起一只手,用指甲挖了起来,发出刺耳的声响。
原来我的嘴巴已经被强行撕开,嘴角处的伤口早已满是疼痛。
然而,她却用指甲割开了那些小伤口,让我感受到一种撕裂的剧痛,疼痛钻心。
似乎她还不满足于这个效果,她又拿出另一只手,用力往下拉扯我的嘴角,让我感觉嘴巴即将被直接撕裂开来。
她自己也没有停下来,发出那种高亢的声音,仿佛在对我进行威胁。
我无法作出任何反应,我的脚边堆满了那些由手做成的脑袋。
过了一段时间,我仍然束手无策,无法解决眼前的困境。
经过长时间的折磨,我渐渐察觉到,她似乎并不是要直接将我的嘴巴撕裂下来。
而是反复划过我的嘴角,仿佛只是为了加重我的痛苦。
我的嘴角已经开始有血液从中喷射出来,然而我却毫无办法。
也许这就是一开始那位大师所担忧的再次进入时可能出现的隐患,难道真的存在这种程度的可怕厉鬼吗?虽然我身处她的领域,但她的力量依然远远超乎想象。
在我陷入毫无办法、似乎要面对死亡时。
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
紧接着,一颗照明弹被扔到了地上,恰好落在那些脑袋中间。
那些脑袋发出惊恐的叫声,它们四处逃散,我因此得以喘息。在稍事休息后,我迅速摸出一张唤雷符,贴在了那团头发的脸上。
轰隆一声巨响!
一道天雷劈下,直接将她吊着的嘴唇劈裂,她发出尖叫,转身朝一边逃去。
我转过头,望向来人。
怎么是你?
沈佳妮出现在山路尽头,我皱着眉头瞪着她,突然一阵剧痛袭来。
我迅速用手抹去,然而一抬手,一大片的血液喷溅而出。我艰难地张开嘴巴,感觉嘴角已经像是被撕裂开一样。
如果再继续像之前那样被搬动,我害怕我的嘴巴会迅速被撕碎。
我蹲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不敢张开嘴巴。
沈佳妮走了过来,手枪挂在她的腰间,蹲下来观察我的伤势。
我对眼前的沈佳妮一头雾水,不知道她究竟是哪一个。
我低着头,茫然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不知道是否应该说些什么。
沈佳妮开口说:“你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确实,这个道看似简单,但我却掉进了其中。
现在蹲在地上,我开始注意到周围的山路布局,它呈逆两仪的阵势,是一种简单却险恶的阴气聚集手段。虽然简单,但也因此更加危险,因为它容易施展,也容易被识破。
沈佳妮环顾了一圈四周,说:“已经没有了。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情况不是这样的。”
然后我缓慢地站起身来,撕裂的伤口仍在不断喷血,我刚才说话的让嘴角再次生疼。
我注视着山顶,那里乌云密布,遮挡了月亮的光芒,使我无法看清山上的情况。
这下有点麻烦了,缺乏光线我看不清阵眼的位置。
我虚弱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地向山顶走去。这个地方应该是抵冲之势,如果有阵眼存在,很可能位于山顶,构成一个自上而下的阵法。
沈佳妮紧跟在我后面,她看得出我状态不佳,没有急着迫使我说话,只是默默地跟随,步伐一致。
她紧握着手枪,警惕地环顾四周,我无法确认眼前的沈佳妮究竟是谁。
这种矛盾的感觉令我十分难受,我曾经绝对信任的沈佳妮现在也变得难以捉摸,这让我感到无比不安。
我取出一张火符,投向空中。夜风卷起火符,将其卷向高处,我故意延迟了火符的生效时间,然后在短暂的延迟后,火符化作一颗流星,坠落而下。
在这一瞬间,我终于得以清晰地看清了整个山顶的情况。
山顶被火符照亮,呈现出一个巨大的卦象,清晰地显现在眼前。
如果一切如我所料,那里很可能就是我寻找的阵眼所在。
我大步走向山顶,用手捂住嘴巴,但仍有大量鲜血涌出,我能够感觉到嘴角伤口的严重程度,仿佛伤口深入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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