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棣：什么，老二成烤鸡了？ 第十四章：夜审婢女

顾盼生见状叹了口气说道。

“何苦呢，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大好的年龄，一心求死算怎么回事儿。”

“虽然不知道纪纲拿什么要挟你，但是有一点你要明白。”

“纪纲是个什么人，那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当初他为了逢君之恶，一手炮制了诸多冤案，株连之人数以万计。”

“你总不会觉得，你就这么死了，他就会放过你吧。”

“只怕到时候，你死也不得安宁。”

“言尽于此，你考虑一下，若你还不肯幡然醒悟，说出事情，我也只好给你一个痛快了。”

婉儿听后瞬间陷入了进退两难，无比纠结的处境之中，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此时房外两个小丫鬟小翠和桃红正窃窃私语着。

小翠有些吃味的说道。

“婉儿这小浪蹄子，我就知道她早晚得爬到老爷床上去。”

桃红也是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哼，看她平日里一副柔弱模样，没想到居然这么不知羞耻。”

“不就是长得漂亮了点嘛，有什么啊。”

正当两人议论之时，房内传出了哭声。

小翠和桃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震惊。

小翠脸上满是怯意的说道。

“老爷也太厉害了吧，怎么给人都弄哭了。”

桃红也是满脸的诧异。

两个小丫鬟很显然是想歪了，不过此时房中的顾盼生也顾及不到这么多了。

婉儿哭了许久后，顾盼生递上一块手帕说道。

“行了，你哭的也差不多了，擦擦眼泪，跟我说说吧。”

“你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交待，我不会难为你的。”

婉儿点了点头，随后擦了擦眼泪，哭了多时，她眼睛都已经红肿了。

平复了心神后，婉儿看向顾盼生说道。

“老爷，奴婢本是姑苏人士，父亲是姑苏一个小县城的主簿。”

“永乐五年，陛下下诏选秀女，奴婢被选中入宫。”

“到了金陵以后，锦衣卫开始核查我等秀女的户籍身家。”

“不久后，锦衣卫从秀女中带走了许多才貌出众者，其中便有奴婢，我们被送到一所宅子里。”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的家中。”

“这些秀女绝大多数都被纪纲占为己有了，奴婢则是被纪纲的手下要挟，他们罗列了许多罪证，说奴婢的父亲与建文旧臣有关，是建文逆党。”

“他们已经照会姑苏锦衣卫，把奴婢全家下大狱，还带来了奴婢父亲的血书。”

“那个时候风声鹤唳，锦衣卫查办了不知多少大案，可谓是臭名昭著。”

“奴婢只得听从纪纲的吩咐，希望他不要对奴婢的家人下毒手。”

“就这样，奴婢作为他的暗桩，进宫做了宫女，平日里负责为他刺探消息。”

“至于今日之事，是因为纪纲派人传讯，让奴婢务必尽快摸清您是何来历。”

“奴婢没有办法，只好行此下策。”

顾盼生听后微微点头。

“原来是这样，说来，你也是个可怜人。”

“这样，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带你入宫面圣。”

“你若真有冤屈，可向陛下当面奏陈。”

“但是上了金殿，可没有回头路了，若你所言有半点不实，那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到了那个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婉儿听后跪在地上说道。

“老爷，婉儿所言句句属实。”

“其实婉儿在宫里时不是没想过偷偷向陛下禀明事情。”

“可是一来婉儿很少能见到陛下。”

“二来宫中由锦衣卫负责护卫，到处都是纪纲的人。”

“奴婢若是轻举妄动，只怕还没有见到陛下，就会突遭不测了。”

“如今老爷愿意帮助婉儿伸冤，婉儿永世感恩戴德。”

顾盼生微微点头。

“你明白就好。”

“行了，府上人多眼杂，保不齐还会有纪纲的眼线。”

“你今晚就睡在房中，免得打草惊蛇。”

“明日我带你入宫，到时候陛下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婉儿重重点了点头，早已是泣不成声。

次日清晨，顾盼生坐上马车，带着婉儿便直奔皇宫去了。

一直监视在顾盼生府邸附近的锦衣卫见状不敢耽误，赶忙便往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家里去禀报了。

此时纪纲府上，纪纲正搂着两个美貌女子睡的正香。

昨日夜间，纪纲在家中和一众属下饮酒作乐，席间一众手下对他很是拥戴，甚至高呼万岁，让纪纲着实过了一把瘾。

从永乐初年起，为了政治需要，清理建文旧臣，永乐帝不断给锦衣卫扩大权利，让锦衣卫制造冤案，清理掉了许多的建文旧部。

在达成政治目的的同时，锦衣卫也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纪纲的野心越来越大。

永乐五年，纪纲查抄到了已故吴王的冠服，吴王便是当初朱元璋的主要对手之一的张士诚。

因为张士诚在东称王，是东吴王。

而朱元璋在西称王，是西吴王。

这也是为何朱元璋建国以后，不以吴为国号，而以明为国号的原因。

张士诚的冠服也是龙袍，虽然只是为伪帝，也足以让纪纲过一把二皇上的瘾头了。

由此可见，纪纲早有反心，只是永乐帝朱棣威势太重，纪纲也觉得自己羽翼未丰，所以伪装的极好，朱棣从未察觉。

正当纪纲酣睡之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纪纲被吵醒后，不耐烦的说道。

“大早上的，吵什么啊，出什么事了？”

“老爷，看守顾府的锦衣卫兄弟来了，说是有要事禀报啊。”

纪纲听后瞬间醒了，随即说道。

“带他们到偏厅去，我马上就到。”

下人离开后，纪纲也顾不得和美人缠绵，穿了件便服便赶忙往偏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