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一脸苦笑,把我卖了也不值八千两啊,大明牙人贩子手中一个奴仆才八百两,这里可是要八千两啊,况且把我卖了谁来保护你啊。
王承恩只得上前,一张笑脸向着商贩。掌柜,您看能不能赊账?
掌柜也看着两人交头接耳,心下也有些怀疑,但看朱由检一脸有恃无恐的样子,也放下心来,忽然听到王承恩说出这样的话,有些许怒气,但仍旧皱着眉头,微笑着说。
“客官,一共三千二百八十两。”
吴承恩见状,一阵苦恼,又看朱由检还在摊前一副挑挑拣拣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皇上买东西,让臣子付钱,哪有这个道理。
王承恩气苦,又见掌柜在摊前等着,左至右想也没有办法,自己总不能去抢吧,看了看全身上下,加上衣服不值百两,又看了看朱由检,眼睛突然一亮。
看到了朱由检身上挂着的栗色龙纹玉佩。
原来朱由检身上一直佩戴着一块天启皇帝赐予的玉佩。
随后王承恩靠近朱由检,悄悄说。
公子,我有办法了,虽然把我卖了不值这么多钱,但是只要把您身上带着的玉佩卖了,就一定值这么多钱。
朱由检疑惑,随后才看到他衣服左襟下有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的玉佩,用手解下,拿着端详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朱由检于是把玉佩给了王承恩。“那就卖了吧,看看能值多少钱。”
这两位也是败家子,天启皇帝朱由校所赐之物岂能寻常。
王承恩将玉佩递给掌柜。
掌柜早在一边看了许久,他可是识货的人,这样的玉,看着成色十足,通透明亮,又无杂质,绝对是稀世奇珍。
掌柜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又想到两人的动作神态,忽然神色大变,赶忙下跪说。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并非故意冒犯,罪该万死,请皇上谅解。”
说着,两手捧着玉佩,恭恭敬敬的递了回去。朱由检一脸疑惑。
先起来,朕不怪你,你怎么知道朕是皇上?掌柜指了指玉佩说。
玉佩上雕有龙纹倒并不稀奇,但敢刻上临九重,下恤万民的玉佩草民还是第一次见,于是斗胆猜测您为当今圣上。
说完,掌柜又把之前用锦缎包裹的几个木匣子也一并递上。
“皇上,您杀魏氏,废东厂,除阉党,振朝纲,有功于江山社稷,实在是千古明君,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朱由检听闻,也不矫情,令王承恩收下,然后对掌柜说。
“你既然说朕是千古明君,朕也不能贪污受贿,明日午时三刻,一定把银子送到你手里,此事不可声张。”
说完,朱由检带着王承恩离开了这里。
掌柜还想说些什么,但看朱由检已经走远,只好作罢,只能回一声。
“草民遵命。”
离开了路边商铺,朱由检不想再往人多的地方扎,就找到京城不远处的小河,打算沿河岸一路感受河边的景致。
“承恩,这附近可有河流?朕有些烦了,想去河岸散散心。
王承恩摇了摇头。皇上,这月黑风高的,哪里去找河流?
他觉得夜晚不太平,只想回去,所以有也只说没有。
朱由检闻言,板起脸。“瞎说,朕明明记得这附近有条河的,好像叫清水河,河的西岸还有个烟波楼来着。”
说完又觉得有些失言,略微咳嗽了几声。“这烟波楼是朕在书中看到,并没有去过。”
王承恩却有些无语,你自己知道还来问我,还说没去过烟波楼,骗鬼啊,没去过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一句。
烟柳之地,皇上还是少去为好。
朱由检面色有些尴尬,不过他确实没去过这种地方,倒是想去,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只在地图上记住了几个很有名气的窑子,想着未来有机会好去见识见识,不过一定不能带王承恩出来了,这家伙虽然嘴上叫自己皇上,实际上却像保姆一样,处处都要插一脚。
王承恩紧接着又说。
既然如此,那就只去河边走走,皇上请跟我来。
明月皎皎,清冷的月光撒在河岸,一眼望去,地上仿佛披上一层薄纱,枯黄的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在皎洁月光下也能够看得一清二楚,不远处传来河面水波荡漾的声音,可惜漆黑一片,料想,在白天定然波光粼粼,异常好看。
走了许久,夜晚的风吹的朱由检有些微微发冷,他刚想要回去,只见一艘挂着帷帐,帷帐上画着繁杂的奇怪纹路,带着暗暗红色光亮的小船遥遥驶来,在宁静的河面上分外显眼。
朱由检疑惑。“承恩,你看,那是什么?”
朱由检想靠近一点仔细瞧瞧,身边的王承恩却挡在朱由检身前,说。
公子,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朱由检也觉得有些乏了,点头答应。“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转身就要走。
突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船上传来。王承恩暗道不好,急忙拉着朱由检要走。一个声音却响起。
相逢即是有缘,两位公子何必这么着急走呢?
话音刚落,一名娇艳明媚,长袖窄裙的女子款款走下船,看着装不似中原人士。
王承恩脸色大变,把锦缎包裹的几个木匣子放在一边,摆起架势,挡在朱由检面前,随后悄悄对朱由检说。
皇上,此女是西域魔教教主之女,冷月,一身武功阴狠毒辣,杀人无数,十分歹毒,我与她曾交手过一次,不是她的对手,皇上快走,我来拦住她。
朱由检听闻脸上也微微变色,问。“此话当真?”王承恩郑重点了点头。
王承恩凝神,两眼紧紧盯着冷月,暗运内力,全身肌肉紧绷,丝毫不敢放松。
三年前他还在少林之时,跟随师伯一起下山历练,一行七人,在甘肃布政使司的黄金失窃案中帮助朝廷衙门追堵偷盗的贼人。
王承恩与两个师兄弟轮流守着黄金,三天三夜未敢离身,那时夜过五更,鸡鸣报晓,正当王承恩要和师兄弟们轮换值守时,一名黑衣小贼闯了进来,轻功高绝,他看身形动作,似是女子。
犹记得当时情景。
王承恩虽然一夜未曾合眼,但他自幼苦习武功,耐力惊人,五感依旧敏锐,一眼就瞧见了房梁上的小贼。
王承恩喝道。
“卑鄙小人,原来是你在偷窃朝廷库银,给我下来。
黑衣人却咯咯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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