赣德堂之我是风水师 粤西镇

半个小时左右，粤西镇到了。来到湛家祠堂门口，里面已经不那么乱了，有警察在维护秩序，警察也想劝离围观群众，不过人人都爱看热闹也不嫌事大，反正不会殃及自己，有些听从警察的劝导，看到还是很多人不愿意离开，也偷偷折返回来。

我将鞋底的百元大钞，递给摩托司机，司机一脸不情愿的接过，找了零钱给我，我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将钱重新换了一个位置藏了起来，财不漏白，很早就受过这样的教训，知道了该怎么藏好自己的钱财。回到人群中，四处打量却找不到陈婆，摆放祠堂门口的大棺材也不见了，祠堂门口围墙上都贴挂了白纸，隐约能从祠堂里传出女子哭泣的声音，很快就被旁边的议论给遮掩住，一个年龄较大的，老爷爷说这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谈论着湛老爷子的生平，和膝下子孙的所作所为，湛家祖上是一个大地主，良田千亩，山林百座，积攒了大量的家业，后来为了大家有田有地，斗地主的时代到来，幸好湛家里子孙很多，有参加国民党，有参加八路军，湛家家风很好，没有养出多少纨绔子弟，没有危害到父老乡亲，有什么矛盾也是湛家直接上门该赔钱赔钱，在那时候是少有的好地主。在当兵的子孙却说下，湛家捐出了全部身家，因此没有被抓起来批斗，即使他们没有全部捐出去，偷偷藏起来，除非有确凿的证据，不然没有人敢动湛家，抗日战争时期湛家子孙有十多位，永远留在战场上，军籍不同，有一段特殊时期，没有将那灵牌供奉起来，甚至是不承认他们是湛家人，后来，局势变得明朗，对于打小日本的中国人，都要受到应该有的尊敬，因此在湛家祠堂上多出了一个英烈牌位，将其供奉起来，里面有他们参加抗日的时间，和他们牺牲的所在地和时间，每一个牌位上都有军功勋章，有些还是多个，平常时间祠堂都会开放，随便供人参观，因此湛家在外的名声很好，本村人本来不是来看热闹的，想送送湛老太爷，他就是当初却说捐家产的那个兵，他接过家主之位后，湛家也重新站了起来，后代子孙都很有出息，当兵的当官的从商的医生老师，都培养出了有，很是优秀，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现在有95岁高龄了，也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了，本来应该是风光大葬，结果不知道出啥事了，迟迟没有下葬，不可能说是后代不愿意火化，他早就表过态，愿意死后火化，支持国家。

我正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捷达车，按着喇叭开了进来，从祠堂里面出来一个身穿孝服的中年人，出来跟警官打了一个招呼，车子了进去，停在警车旁边，停好后，司机赶忙下车，开门扶下来一老态龙钟的老人，一个黑衣黑裙脸带黑色面巾的女子从另一侧出来，一同扶着老爷爷进了湛家祠堂，我也焦急万分，不知道该怎么办，进又进不去，陈婆又见不到，不知道姑姑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本想着会发生啥事，跑腿报警，现在警察也来了，天快黑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打车回去吗？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等陈婆或者姑姑的出现？看热闹的慢慢都走了，没啥新鲜事了。

“18点了！”

一个皮肤黝黑司机看着手表在报时间，并劝说着还不愿意离开的人，

“天快黑了，要回去的抓紧时间，我们也要下班了！明天也可以过来看！”

我的肚子早就开始饿了，也打算跟一个司机商量价钱，先回店里吃饱饭再说，明天早点来蹲，总要看到姑姑无事，心才能安定下来。这时那个身穿孝服的中年人又出来了，焦急的看向四周的围观人员，人都走的寥寥无几，现场上大概就剩下十多个人，他向一个年轻司机喊到，

“刘小师傅，你等下，我找你有点事情，还有手提袋子的后生，你们来一下”

司机没有二话，直接将商量好价钱的客人让给他的同行，停好车就走向中年人，我知道他是在叫我，我有点忐忑，不知道叫我干嘛？我也没有其他能接近里面办法，只能看看是啥事，有没有可能进入里面，找到她们。

中年人微笑的对我们两说道，“有点事情想询问一下，你们两个应该都还是童子之身吧？”

年轻司机一些不好意思的悄悄说道，“我不是了！”

我点了点头，中年人再次问年轻司机，“你是属什么的”，

司机说道，“我属兔子的”

听闻中年人叹了一口气，连声说道，“不合适，不合适！”

从兜里掏出一张二十元，递给司机，打发他走了，司机接过钱，喜滋滋的走了，中年人对我说道，

“年轻人，能帮我一个忙吗？不白帮，有报酬的，而且我会帮忙通知你的家里人，不会让他们担心的”，

我看着他，对他说道，“我年纪小能帮你什么呢？脑子肯定没有你们脑子好用，力气又没有多少？”

中年人听到我并没有拒绝，悄悄的在我耳边说道，

“我要你的童子尿，你同意我就给你五百大洋辛苦费！”

我瞪大眼睛，五百大洋，我打暑假工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呀！这些钱都够我交高中一个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了！我毫不犹豫的同意下来。中年人将我领了进祠堂，祠堂外面已经坐满了泪眼婆娑的女人，年老的年轻的，都有，只是已经哭不出来了，祠堂居中就停着那黄金色的大棺材，远远就能看到一个繁体寿字，没多看几眼，就想起爷爷的话，向前鞠了三个躬，以示对亡者的敬意，中年人向我微微一拜，这是作为东家该做的礼仪，将我引入一个小客厅，里面安排了一张酒席，给了我一个桶，说了厕所的位置，又叮嘱我不要将其他的人的尿液混合，只要我一个人的童子尿，对了，饮料和水可以多喝点，能尿的多些，给了我二百押金，他就离开了。我最近就像一个饿死鬼一样，不管这么多，吃饱再说，开了一罐健力宝，喝了起来，这饮料我喝过，在过年的时候，老爸带回来的，很好喝！小卖部也有卖，不过太贵了，喝不起，这次就可以喝个够了！吃饱喝足后，饮料喝的有点多，很快就有了尿意，提上小桶，去厕所放水，回来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了好几个男人，中年人也在其中，对着他们重复了跟我说的话，应该也是被邀请前来尿童子尿的，中年人看到我提着的小桶，接了过去，对我说了一句再接再厉，指了指旁边的小桶意思是叫我自取，他拎着尿桶就离开了，他们都各种胡吃海喝起来，都不当自己是外人，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少年郎，给了我一个眼神，抛给我一罐健力宝，我随手接过，打开喝了起来，他打量了一下我，对我说道，“你是第一个来的吗？有没有人跟你一起来？”

我对这个他说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第一个，不过我是一个人来的，我叫张老六，很高兴认识大家！”，

一个一头黄毛的青年人，大大咧咧的嘲笑我说，“听口音，原来是一个外地仔，这种白事的钱，你们都要挣呀！真是不知死活，来来来，喊一声鑫哥！有事我罩着你！”，

我被调侃的不知所措，就喊了一声，“鑫哥！”，毕竟他岁数真比我大！

几个人都哄堂大笑，这时黄毛青年说道，“老六老弟，我开玩笑的，我们都是一个外地人，刚在学他们本地人说普通话，别当真！”，

我也微微一笑，表示不会放在心上，就是有点好奇，咋没有本地人呢？本地人找童子应该更多呀？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看着他们在胡吃海喝，没有问出心中的问题，不久后，有人来将空盘子收走，又上了一些菜，还拿了啤酒进来，我也喝了一些，期间也上了次厕所，出来尿就被人收走了，继续回到餐桌前，我的饭量还是很大，他们吃的都差不多了，我还在往嘴里塞食物，这时他们就聊起了天，谈论的事情就是关于湛家老太爷无法入土的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