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回来得正好。”
“要不然,你就错过了。”
“看见没有,傻柱在相亲。”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对秦淮茹解释道。
“傻柱在相亲?”秦淮茹吃了一惊,“跟谁啊?”
“那人你认识——棒梗儿的班主任,冉老师。”易中海解释道。
“冉老师?”秦淮茹如遭雷击。
冉老师是棒梗儿的班主任,她熟悉得很。
这么年轻、漂亮的冉老师,会跟傻柱相亲?
没有搞错吧?
“不会吧?”秦淮茹反问道,“冉老师会看上傻柱?”
“那还有假?”
“媒人就是我。”
“起初,我也以为两人不般配,但现在一看,发现他们很投缘。”
“你听,又在笑了。”
“这是他们第十二次笑了。”
阎埠贵又解释道。
“啊?”秦淮茹立即变了脸色。
她不希望何雨柱和冉老师相亲成功。
若是成功了,以后她吸谁的血?
“傻柱怎么能这样?”
“明明答应了,要跟我堂妹相亲的。”
“明天我就去乡下,他连一天都等不了?”
“难道,前两次,我都没把他喂饱?”
秦淮茹在心里想道。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在一起。”
“我要去搞破坏。”
于是,秦淮茹急忙回了家,拿了一个木盆出来。
“秦淮茹,你回来得正好。”
“我跟你说,今天棒梗儿......”
贾张氏看见秦淮茹回来了,就想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她。
可惜,秦淮茹头也不回的走了。
什么事,能比破坏傻柱相亲更重要?
要是他和冉老师成了,就没秦京茹什么事了,更没有老贾家的好处了。
她觉得,只有用秦京茹,才能套住他。
连她自己,被占了天大的便宜,也没弄到多少好处。
“傻柱,在家呢?”
“快把你换下来的衣服给我,我帮你洗了。”
“裤衩也一起......”
秦淮茹还未进门,就大声的喊道。
以前,原身何雨柱相亲,她就是用了这一招,屡试不爽。
无论是哪个姑娘,得知自己的相亲对象,把裤衩交给一个寡妇洗,会受得了?
此时,何雨柱和冉老师,正开心的听着收音机。
收音机里,放的正是冉老师最喜欢的京剧。
但何雨柱不喜欢,却不妨碍他陪着。
另外,他还把今天系统的奖励——那些奶糖拿了出来。
大白兔、阿尔卑斯,太好吃了。
连冉老师也很少吃到。
吃着奶糖,听着京剧,还有何雨柱时不时讲的笑话。
冉老师哪能不高兴?
短短一刻钟,她都笑了十多次,对何雨柱的印象,打了一个八十分。
但下一秒,她就皱了皱眉头。
因为她听到了秦淮茹的声音。
何雨柱同样脸露不悦——坏事的又来了。
“秦淮茹,你来干什么?”
“我的衣服,我自己知道洗,从未麻烦过你。”
“你胡说些什么?”
何雨柱看着走进来的秦淮茹,不高兴的问道。
他何尝不知道,秦淮茹这是在故技重施?
她把对付原身何雨柱的手段,用在了他的身上。
“傻柱,你跟我客气什么?”
“哪一次,你的衣服、裤衩不是我洗的?”
“还有,我才一天不上门,你家里就乱成了这样。”
“让冉老师看了笑话。”
秦淮茹面露微笑,放下木盆,麻利的帮何雨柱收拾屋子。
那熟练程度,冉老师不相信,这是第一次。
那么,秦淮茹说的,也就是真的了。
一个寡妇,经常出入何雨柱家里,还洗衣服、洗裤衩。
两人的关系,值得深思啊。
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呢?
“贾梗妈妈,你回来得正好。”
“听阎老师说,你有事找我?”
冉老师问道。
“没有啊。”秦淮茹一愣,“我什么时候要找冉老师了,我怎么不知道?”
“既然没有,那我就先走了。”
“何雨柱,谢谢你的款待。”
“再见。”
冉老师说完,站起身,出了何雨柱的家。
“冉老师,再听听啊。”
“这出戏还没结束呢。”
何雨柱挽留道。
“不了。”冉老师拒绝道,“下次再听吧。”
冉老师说完,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
何雨柱也不好强留。
强留,会适得其反。
“秦淮茹,这下你满意了吧?”何雨柱冷冷的盯着秦淮茹。
“傻柱,你什么意思?”
“我好心帮你收拾屋子,还错了?”
秦淮茹装傻充愣道。
何雨柱气得,差点把门关上,把秦淮茹就地正法。
可是,他却看见贾张氏和棒梗儿来了。
“傻柱,快赔钱!”贾张氏大喊道。
“赔钱,赔什么钱?”何雨柱不爽的反问道。
“你家养的大甲鱼,咬伤了棒梗儿。”
“你自己看,掉了多大一块肉。”
“流的血,十个鸡蛋也补不回来。”
“你不应该赔钱?”
“还有,我和棒梗儿吃了你家的鱼,拉了一天的肚子。”
“你要赔我们医药费。”
贾张氏把三角眼一瞪,蛮横的说道。
“棒梗儿,你被咬了?”秦淮茹急忙关心的问棒梗儿,“你还拉了肚子?”
棒梗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对,都怪傻柱。”
“是他的大甲鱼咬伤了我。”
“还有他的鱼,肯定被他下了毒,把我和奶奶都拉虚了。”
棒梗儿告状道。
“好啊,傻柱。”
“你居然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
“你的心太狠了。”
“他们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
“赔钱,必须赔钱!”
秦淮茹听了之后,非常愤怒,也要何雨柱赔钱。
“我凭什么赔钱?”
“两位大爷,别在门口杵着了,进来帮我主持公道。”
何雨柱对着门外喊道。
这时,易中海和阎埠贵,再也无法淡定的看戏了,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屋。
“柱子,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外面,隐约听见什么赔钱,什么被咬,什么拉肚子之类的。”
易中海问道。
“壹大爷,你可要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傻柱养的......”
贾张氏带着哭腔,把事情说了一遍。
“柱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的大甲鱼,要放好,要是咬到了人,就悔之晚矣。”
“幸亏棒梗儿没大事,要不然,我看你怎么交代。”
“还有,你钓了那么多鱼,不早点吃完,都放变质了。”
“害得贾张氏和棒梗儿拉了肚子。”
“你必须赔点医药费。”
“要不然,说不过去。”
易中海听了贾张氏的话,严肃的对何雨柱说道。
而阎埠贵却没有说话。
有壹大爷在,他这个叁大爷,就是一个摆设。
论德高望重,他差易中海不是一丁半点。
何雨柱听了易中海的话,惊掉了下巴,做人还能无耻到这个份上?
太偏心了吧?
这是什么歪理?
大甲鱼在他家里好好的,咬到了棒梗儿,就要赔钱?
是谁让棒梗儿进去的?
还有,他的鱼挂在墙上,不被偷走,两人会拉肚子?
这事,貌似应该追究贾张氏和棒梗儿的责任吧?
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他赔医药费?
“易中海,你是老糊涂了吗?”
“我的大甲鱼,放在家里好好的,怎么咬到了棒梗儿?”
“难道不是他,进了我家,要偷我的大甲鱼?”
“还有,贾张氏和棒梗儿吃的鱼,是谁的鱼?”
“我又没给他们。”
“难道,是他们偷的我的?”
何雨柱面如寒霜,连声反驳道。
“这......”易中海一时语塞。
“什么偷不偷的,说得太难听了。”
“我们先不说偷的事。”
“我们先说,你害得棒梗儿流血,又害得他和贾张氏拉肚子。”
“抛开别的不谈,你就没有一点错吗?”
“你就不该赔钱?”
易中海的话,刷新了何雨柱的三观,气得他差点暴打易中海。
这就是人人都认为公正无私的壹大爷?
还敢再偏心一点吗?
真是太离谱了!
“壹大爷说得没错。”
“我家棒梗儿那么乖,怎么会偷东西?”
“傻柱,快赔钱吧。”
“至少也要赔一百块......”
贾张氏一听,连易中海也站在老贾家一方,当时就肆无忌惮的叫嚣了起来。
有壹大爷在,傻柱还敢翻了天?
乖乖赔钱吧。
以前,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哪一次不是原身何雨柱赔钱了事?
但今天,那个原身何雨柱不在了,取而代之是新的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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