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
在何雨柱提心吊胆,患得患失之中,水面一阵翻滚,那条鱼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是一条鲤鱼!”
“好大啊,应该不下十来斤!”
“我的抄网估计都抄不下了!”
大领导惊呼着。
他钓了半辈子鱼,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钓到了这么大的鲤鱼。
幸好,抄网刚刚够。
他一下子就把鱼抄了起来。
沉甸甸的感觉,对钓鱼人而言,是最大的恩赐。
“小伙子,你太厉害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你了。”
“这条鲤鱼,应该不下十斤。”
“刚才的草鱼,也有七八斤。”
“你肯定是吃不完的。”
“这......你卖不卖?”
“你卖的话,我把这条买了。”
大领导趁机询问道。
要是把这条鲤鱼买回去,往家里一扔,他家里的那位还不发了疯。
平时,他老婆是不准他出来钓鱼的。
因为大多时候,都没什么收获。
纯属浪费时间。
为此,他老婆还不止一次的抱怨过。
要是他把这条鲤鱼拿回家,用事实说话,不就堵住了她的嘴?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反对!
“行啊,我卖。”
“正好我也没带家伙,装不了,不如卖给你。”
何雨柱爽快的答应了。
这是大领导啊,卖给他,也算结个善缘。
要不然,他才不稀罕卖鱼的几个钱。
“那行,我买了。”
“市场价,鲤鱼是七八毛一斤。”
“你的这条,值七八块钱。”
“但这么大的鱼,肯定还要贵一些。”
“我就......给你十块,怎么样?”
大领导说着,掏出了十块钱。
“没问题。”何雨柱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钱不钱的,都无所谓。
主要是想结交大领导。
但何雨柱又不会白送,那样,巴结的意图就太明显了,很容易让大领导产生怀疑。
非亲非故,初次相见,就送这么大一条鱼,肯定另有所图。
不如,大领导说多少钱,就多少钱。
于是,两人完成了交易。
这一幕,把一旁的阎埠贵羡慕得,眼睛都发直了。
“这个傻柱,狗屎运太好了。”
“租了我的鱼竿,才给我五毛的租金。”
“却赢了我五块钱,还卖了十块钱。”
“赚大了啊!”
“不行,我也要钓大鱼,卖给那个人,好补贴家用。”
阎埠贵暗忖着,笑容可掬的凑了上去。
“傻柱,你这个钓位真不错,连上了两条大鱼。”
“我挨着你钓,你不介意吧?”
何雨柱一听,当然知道阎埠贵在打什么主意了。
无非是眼红,想跟着沾点光罢了。
但这个光不是那么好沾的。
因为阎埠贵没有滚过秘制饵料的蚯蚓。
何雨柱之所以能够钓到大鱼,全仗着秘制饵料,这一点,他是心知肚明的。
他还没有自大到,认为是自己的钓技高超。
“这里又不是我的。”
“叁大爷,你要在哪里钓,都是你的自由。”
何雨柱不介意的回答道。
“嘿嘿......”
“那就好,那就好。”
“谢了啊,傻柱。”
阎埠贵美滋滋的,挨着何雨柱钓了起来。
可是,几分钟过去了,他的鱼漂还是一动也不动。
而何雨柱又钓到了两条,只不过,只是一两斤的小鱼罢了。
一两斤,对阎埠贵而言,已经算是大鱼了。
但何雨柱的起点太高,七八斤的打底,十余斤的压轴,因此一两斤的只能算是小鱼。
“傻柱的运气太好了。”
“我挨着他,怎么却钓不到?”
“莫非,是挨得不够近?”
阎埠贵总结了原因,挨得更近了,近到两人都撞到了彼此,鱼线也差点缠在了一处。
“嗖——”
突然,何雨柱的鱼漂又黑了。
他急忙把鱼竿提了起来,沉甸甸的感觉,又把鱼竿压弯了腰。
“又有大鱼?”
阎埠贵羡慕得,眼睛都发红了。
“这个傻柱,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怎么挨着钓,大鱼去咬他的钩,却不来咬我的钩?”
阎埠贵是百思不得其解。
只能用狗屎运来解释了。
“小伙子,我又来了。”
大领导拿着抄网,又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甚至,其他钓鱼人也丢下鱼竿,过来看戏。
今天,这条不知名的小溪里,何雨柱注定是唯一的主角。
光环太闪耀了。
大领导、阎埠贵和其他钓鱼人,都只能是陪衬。
“多谢你了,大叔。”
何雨柱一边溜鱼,一边道谢。
这一次的大鱼,似乎比最前面的两条还要大,溜了十分钟,连影子也没有看到。
何雨柱能清晰的感觉到,水下的阻力太大了,大到他都忍不住要用全力了。
他喝了基因药剂,力量大得离谱。
别说是小溪里的鱼,就是海里的鲨鱼,他也拉得起来。
只是怕用力过猛,把鱼竿或鱼线拉断了。
“这条鱼真大啊。”
“恐怕有十多二十斤。”
大领导拿着抄网,既激动又好奇的感叹道。
“真难以想象,两三米宽的小溪里,还有这么大的鱼。”
“我在这里钓了十多年,别说亲自钓到,连听说也不曾有过。”
一个钓鱼人附和道。
“谁说不是啊。”
“记得去年,老周钓到了一条五斤的鲢鱼,都吹了大半年才作罢。”
“这个小伙子,已经打破了这条小溪的钓鱼纪录了。”
又一个钓鱼人惊叹道。
“可是,半天都没有钓起来,不会是钩到了石头吧?”
阎埠贵酸溜溜的说道。
要是钩到了石头才好,白高兴一场不说,还让何雨柱丢了脸。
或者,赶紧脱钩也好。
嫉妒、眼红,已经让阎埠贵失去了理智。
总是见不得别人好。
“对啊,不会是钩到了石头,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吧?”一个钓鱼人也这样觉得。
要不然,不可能这么久了,还提不起来。
“应该不是石头,也不是其他东西。”
“但要说是鱼,好像又和之前的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到底钓到了什么。”
连何雨柱自己都糊涂了。
只怪溪水太浅,最深处也只有一米多,溜了这么久,溪水已经浑浊不堪了,否则,还可能看见水里到底是什么。
“不管了。”
“管他鱼线、鱼竿断不断,我要加大力量了。”
何雨柱想到这里,手上开始发力了。
“嘎吱吱——”
“呼呼——”
鱼竿发出声响,好似随时都会折断;鱼线也呼呼作响,随时都会绷断。
但何雨柱管不了那么多了,依旧我行我素,加大了手上的力量。
“快看,那东西黑呼呼的,圆滚滚的,根本就不是鱼。”
“哈哈哈......”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看得清清楚楚,还未露出水面的东西,不像是鱼的样子。
所以,他高兴得哈哈大笑。
在这笑声中,缓解了他的嫉妒之心。
要是又是一条大鱼,可能他会嫉妒得发疯。
“是不像鱼。”
“但好像是乌龟。”
“圆圆的,不就是乌龟背上的壳吗?”
大领导瞪大眼睛,看得不清不楚,只能不确定的喊道。
“什么乌龟,那是甲鱼。”
“我听人说过,这条小溪里,是有甲鱼的。”
“没想到,这个小伙子的运气......”
一个钓鱼人还未说完,那东西终于浮出了水面,大家都看清楚了。
“真的是甲鱼!”
“好大一条甲鱼啊!”
“估摸着,有十多斤吧!”
“甲鱼可是好东西,这么大一条,能卖不少钱啊!”
“......”
大家惊呼道。
没错,何雨柱这次钓起来的,正是一条大甲鱼。
圆圆的甲鱼壳,上面长满了青苔;它的两边各有两条小短腿,缩着脖子,嘴里咬着鱼钩,鲜血丝丝冒出。
“别动!”大领导喊道,“我把它抄起来。”
很快,都抄出经验的大领导,就把那只甲鱼抄了起来。
一瞬间,大家都围着这条甲鱼,左看右看,啧啧称奇。
PS:两天更了五万字,大刀已经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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