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
一屋子的人都被雄伟这一回答弄得双眼大睁,一脸看到了什么是鬼怪之事一样,一脸的不可置信。
“对啊,懒啊!”
雄伟看众人的表情,又有些不理解大家这样表情的重复了一句。
“我是问你:你主要研究或都说是从事哪个行业或技能。”
慕容思以为雄伟没听懂自己问的,又解释了一遍,力图让雄伟清楚明白。
“就是懒啊。”
这听不懂吗?
自己表示得很清楚了啊。
在这个世界上这个字难道还有别的用意或解释?
雄伟有些迷糊了,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个回答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那你解释一下,这怎么做为你的主业的?”
慕容思不死心,这家伙会的也太多了,不应当是勤奋努力才得来的吗?跟懒也不沾边啊。
一屋子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雄伟,看着这个把“懒”作为研究对象的人。这个研究方向可是千古都没有见过。
“你们看,人懒得走路,在古代不就有牛车,马车,驴车还有船,现在不是有自行车、汽车、火车、飞机、轮船了吗?”
“懒得自己挑水提水,那不就有自来水了吗?”
“科技发展不就是让人偷懒的吗?”
“你看这学习也可以偷懒呀。”
“练武不是要注重呼吸,掌握好正确方式和节奏吗?
唱歌也一样啊,在练武时练习的呼吸也可以用于唱歌啊,唱歌在技巧方面主要就是对于气息的掌握和运用。
还有各种运动健身都可以使用。
这不就能偷懒了吗?
学好一种,运用在很多其他方面。”
“诗词文章能写好,做个词不是很容易吗?”
“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有其联系和自身的规律,把他们找出来加以运用,不就可以偷懒,节省很多时间和精力吗?”
雄伟这一解说,大家面露恍然。
科技发展确实是人们想偷懒的结果,这偷懒很符合人性,确实在一定程度上面促进了科技的发展。
在学习上面,掌握基本,掌握规律,掌握联系,然后触类旁通,指一法三,这就能做到方法上的偷懒,节省学习时间和精力。
“现在字也写完,赶紧签拜师贴,举行拜师礼吧。”
西门志武可惦记自己孙女的拜师,这雄伟才华卓绝,西门雪拜在他门下,定当一飞冲天。
不能让别的事搅和了,想要把这事弄成事实,其他才有可能。
拓跋敬德,司徒镜又何尝不是这个心思?
这刚才雄伟表露出来的才华,随便哪一个都吊打同行业的什么名家、大师啊。
每一张的拜师帖上,师徒两人的名字,然后徒弟的父亲爷爷,和慕容坚慕容德父子作为见证人。
签上父亲和爷爷,那是说明这个事是家里知晓的、同意的,毕竟需要拜师礼和日常费用。
慕容坚,慕容德的地位摆在那,当见证人,那这个拜师贴的有效性和公正性那就上升了一个层次。
轮到行拜师礼了,雄伟坐在厅堂正中,神位下面。
按传统礼仪西门雪、司徒诗、拓跋珊是要三跪九拜,然后再起身给师父奉茶。
不过,真拜的时候,雄伟起身站在侧面,没有受这个礼,西门雪三人实际是朝神位行了礼。
待三人起身,雄伟开口了:
“我年龄与你们差不多,只是稍大几月而已。但我自信能做你们师父。只是你们都是思思的闺蜜,又是世交,称我为师实在也有些别扭。”
雄伟瞄了一眼慕容思,接着又道,
“虽然我没有正式拜过师,但所学均来源于一个叫火皇的隐士。今日我便尊火皇为师,代师收徒,代师传艺,我便是你们的师兄。愿你们以后学有所成,达成所愿。”
“好,好,好,丫头们,还不谢过你们师兄?”
慕容坚一听,这确实是好办法,而且历史上也有这样的做法。让她们凭空矮一辈也不好,这样做既照顾了他们三家的面子,只能让拜师顺利进行。
“谢过师兄。”
“谢过师兄。”
西门雪和司徒诗都是收起了平常的态度,恭敬的称谢,到了拓跋珊这可就歪楼了。
“谢谢伟哥。”
一听不用叫师父了,拓跋珊一下放开了。
“疯丫头,没规矩。”
拓跋敬贤手一抬,顺手就要给拓跋珊一个栗凿,雄伟出声制止了:
“只要心里有师父,叫什么不重要,拓跋老爷子不必在意。珊珊我会好好教导的,先敬茶吧。”
雄伟眼神扫了一下拓跋珊,拓跋珊秒怂了,
“还是师兄好,谢谢师兄,师兄大人大量,就不要跟师妹计较了。”
开玩笑,不认怂不行啊!
可认怂是认怂,态度却没表现出来啊。拓跋珊说这话的时候那叫一个随意,那语气也完全就是师兄不要跟师妹计较,不点认错的样子都没有。
明着说“好好教导”,那不是给我小鞋穿吗?
那不得多受好多罪?
这可划不来!
连忙端过茶,就递向雄伟,试图掩盖前面的尴尬。
“师兄喝茶。”
雄伟眼一动,拓跋珊迅速低下了头,心头忐忑得很。
不会这么计仇吧?
原来很好说话的一人啊,怎么这拜个师,变这样了啊!
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呀?
雄伟没接茶碗,拓跋珊就那么一直举着,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不敢出声,看来是不想收了啊。
拓跋敬贤和拓跋瑜心里那个气啊,这丫头平时跳脱也就算了,这么重要的场合,不知轻重,人家顾及了大家的脸面,你整什么幺蛾子?
不但气,父子俩心里也急得不行啊。就差这最后一步了,这要是变了卦,不但攀附雄伟的目的难以达到,以后在七家中也抬不起头啊。
拓跋敬贤一脸急色,只得一脸祈盼的看到慕容坚,希望他出声帮忙说句好话,转个圜。
拓跋珊这时明显感觉雄伟没接茶,不由自主的抬头,一眼便看到雄伟冷着个脸,坐在那都没起身。
心里一下急了,众目睽睽之下,这不收了,自己脸往哪搁啊?回去爷爷也饶不了我啊。
我也想当明星啊,确实也想唱歌演戏啊。
怎么办?
怎么办?
这一思忖,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师兄喝茶。”
只能再试试,死马当活马医了。
拓跋珊瞬间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而且面带讨好的看着雄伟。
“思思,把仓库的房契拿来。”
雄伟严肃的站了起来,朝慕容思伸手。
“不要啊,师兄!珊珊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师兄原谅这次啊。”
拓跋珊这次是真怕了,吓得手都发抖了。
仓库的房契,那是自己的拜师礼呀!
拿这个不是要退拜师礼,不收自己这个徒弟了啊。
雄伟这家伙真狠啊,自己只是称呼不同啊。
哎,师兄和伟哥确实不同,师兄那是同门,现在实际上是师父,严肃正式。
伟哥那就显得有些随意,完全没有师门传艺的正式感了。
碰到个路人也可以叫伟哥啊。
雄伟并没有出声,伸向慕容思的手也没有收回来,见慕容思没将房契拿过来,转头看向慕容思。
“哎呀,伟哥,拜师礼收了,拜师帖也签了,珊珊知道错了,知道你严格,你重视,珊珊肯定能改的,茶就喝了吧。”
慕容思一脸笑意,也是有意不拿出房契,都是闺蜜、姐妹又是世家,总得帮忙说说情啊。
慕容思说完,见没有掏出房契的意思。
雄伟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转过身来:
“西门雪、司徒诗,你们的茶呢?”
雄伟严肃的表情不见了,随之换上的是一脸温和,面带笑意。
“师兄喝茶。”
西门雪走前,司徒诗随后都端着茶来了。
恭恭敬敬的端着茶举在雄伟面前,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就算是在自己长辈面前都没有这么恭敬过。
西门雪举着茶,雄伟从托盘里端起盖碗,揭开盖,吹了一下,接着喝了一口。盖好盖子,放回了托盘。
西门雪正准备转身,让司徒诗敬茶,这时让西门雪感到不可思义的事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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