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家这丫头也希望拜雄伟先生为师,学唱歌,作词作曲啊。以后就在雄先生身边提包走杂,还望坚哥替我在雄先生面前美言几句啊。”
司徒镜也替司徒诗求了起来,开玩笑,一首歌卖五万,你上哪去打这发财的行当,而且人家还得求着你。就算不会作词作曲,会唱歌也行,当明星也很赚钱啊,还能让家族跟着沾光了,至少出名啊。
“我家珊珊也是学过声乐的,要不坚哥也替我美言几句,让雄先生指点指点,能拜师是再好不过了。”
拓跋敬贤也跟着为拓跋珊求雄伟收徒,打的都是一样的算盘。
“你们这些老狐狸啊,主意全打到我这里来了,这明着说是来看我,这一来全是找我去说情的。”
慕容坚哪能不明白这些家伙打的什么主意?
七家都不是本地人,而是前朝战乱从北方迁移来的,要不然怎么都是复姓?
正因为都是外来户,有同样的境况,同样受到当地排挤,七家从一开始就团结在一起,有着世代交情。
只是这些老家伙都是自己的发小,从小一起玩泥巴,一起闯祸的。这些家族里都有跟着自己出去打仗就没回来的,有的连尸首都没找到。
自己拉队伍的时候这些家族出钱出力还出人,真有事从没推脱过,这么多年没见,年年托人带礼物到京城。
而且这中间不为人知的是,别看司马亮是个胖子,开酒楼的,他可是真真实实的地下党,开酒楼就是个掩护。
现在还开酒楼那就是因为干习惯了,有感情了。
这些家伙开口了,嘴里虽然埋怨,但自己能帮的还是要帮的。
“那谁叫那雄伟先生叫你爷爷呢。不找你还找谁啊。”
司徒镜这话说的是相当漂亮,既捧了慕容坚,又暗中肯定了雄伟与慕容家的关系,那意思雄伟就是孙女婿?
“好啦,小辈的事他们小辈自己解决。你们不就是想见小伟嘛。诗音,你看看小伟他们吃完了没有?吃完了叫他出来,认认人。”
慕容坚很受用司徒镜这话,立马就让叶诗音去叫雄伟,其实没有让雄伟一开始就出来,也是等这时候。
“阿亮,阿科、楚才,你们三人没有要找小伟的吧?”
“菲丫头学的那玩意我也不懂,也不知道她要干啥,暂时就不麻烦了。”
司马亮首先开口了,还不知道雄伟到底还有什么才能,暂时只知道雄伟经商、武术、唱歌、作词作曲。
已经都这么厉害了,也不一定有其他不凡之处了,人也不可能全能。
现在的这些才能,与司马菲都不对口,这不对口,也没法强行攀交情啊。
以后日子还长,看看再说。
“那也是,阿科、楚才也是这个想法吧?”
慕容坚点了点头,看向公孙镜,耶律楚才两人。
“我家那丫头倒是跟我说过,雄伟先生认为她可以试试编剧,这倒是个路子。
我家的人虽然都读了些书,干的也是笔杆子的事。
虽然这编剧也是用笔杆子,形式可完全不同,犹如隔行啊。
没有人带,犹如盲人夜行,也不知道雄先生如何,我也不敢贸然开口啊。”
公孙科说话,明显有些书卷气,也没藏着掖着,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家都是跟死了的人打交道,难以跟其他活人扯上关系,只怕想开口也不好从哪里开啊。”
历史都要是过去了才算,研究的话,故事里的人一般都已经过世了,文物那更是用过的人已经都死了才算,考古嘛,本来就是扒拉死人的故事。
耶律家就是干这些的,怎么看怎么都跟雄伟沾不上边。
“嗯,天天刨棺材板,挖别人祖坟,确实没几人会跟这沾边。”
慕容坚一脸的嘲笑,一起的发小,这么多年了,也不怕他生气,跟这些人在一起,说话完全不用顾忌。
这个时候也是难得的放松时候,根本无需顾及形象。
“那你们还有别的事要找我的没?要是没有啦,接下来就只一起喝茶聊天了。”
见大家说都说没事了,慕容坚笑着半开玩笑,结束了这些家伙的狐狸心思。
他也知道,不是很重要或都他们很看重的事,自己能想办法解决的,肯定自己会解决,不会找到他头。
这些人也明白,再怎么关系好,也不能事事找他,肯定会是在关键的时候。
见慕容坚他们还在说事,雄伟稍微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现在才进来。
一脸微笑,来到慕容坚面前,
“爷爷,找我有事?”
“小伟啊,来见过这几个老家伙,各他们那儿子。”
一见雄伟问,慕容坚站起来指着在堂的几个老人,向他介绍起来。
“小伟见过各位老爷子,各位叔伯,请恕小伟无礼,人数太多,就不与各位一一问候了。”
雄伟一番话不卑不坑,叫其他老人也不叫爷爷,而是以老爷子统称,这就有亲疏之别了。慕容坚听着这话,心里像抹了蜜,到底还是与慕容家亲。
雄伟一出场,众人都眼前一亮,这小伙子确实一表人材啊!
虽然外面看着一点不壮实,还显得有些瘦。但就是穿着衣服也掩饰不住身上那健硕的肌肉,衣服比较修身,那腹肌都若隐若现。
“小伟啊,这几个老家伙,都是跟我一起玩泥巴长大的,几家与我家也是世交。”
走了一步,拉着西门志武向着雄伟,
“这家伙是西门志武,家里诊所的伤科十里八乡的还算有名,天性太笨,功夫不怎么样,雪丫头是他孙女。先前雪丫头不是与你打赌输了嘛。”
指了指慕容雪,
“你那条件,这丫头不敢擅自答应。你也知道,有些行业有一个不好的,就是有门户之见,雪丫头主要是继承家学,但也请有专门的老师辅助。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多少还是有香火情的。”
起到西门雪边上,一手搂信他,慕容坚接着说,
“这老家伙倒是还有些见识,也还算担当,雪丫头回去把这事一说,立马就找你拜师来了,怕你怪当时雪丫头没答应,心里有想法,找我来说情了。”
松开了西门雪,又走到拓跋瑜和司徒镜中间,一手搂一个,
“这两个老家伙”
慕容坚头转左边,
“拓跋瑜。珊丫头的爷爷。”
接着头又转右边,
“司徒镜,司徒诗那丫头的爷爷。”
松开司徒镜和拓跋瑜,指了指拓跋珊和司徒诗,
“也是跟西门志武那老头大抵一样的想法,自己不行,教不出好徒弟,都厚着脸皮找你来了。”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头,接着又说,
“奈何这些家伙跟老头子我有七十多年的交情了,求到头上来了,也只好腆着脸跟你套个交情,看在我这个老头子支持你的事情上,卖我个面子,指点指点他们三家的丫头。”
慕容坚说了一大通,看似闲话家常,插科打混一样,但却是极尽艺术,绝对的老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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