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株腹黑的伪白莲,并且这位是个很会玩弄权术的皇帝,挖了个大坑把自己擅权专政的舅舅长孙无忌埋了,边埋边哭自己是迫不得已。
武则天呢?这位女皇自以为自己从后宫大杀四方,最终走到皇后的位置,可以保护那位少年了,可实际上她会发现那个少年的赧然是装的。
一切都是他的布局,则天皇后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那双看似怯懦的眼睛,当她坐到皇后的位置时,李治会含笑点头,但眸子中尽是冷厉。
朕给你权力,因为朕没有对手,这太寂寞了……
再加上李治的身体不好,目不能视,于是才有了所谓的二圣临朝。
在高宗注视下成长起来的则天皇后成了他不错的帮手,而那在掌权中逐渐生长的野心也让他们多了不少对于权力的争斗。
这是一种……帝后,亦或者说夫妻之间为敌为侣的情趣,不过代价是臣子倒霉。
龙朔年间拜相的上官仪被高宗一顿忽悠后热血沸腾的起草废后诏书,结果得罪了武则天,被诬陷谋反,下狱
处死,堂堂一代宰相却沦为了帝后二人争斗的政治牺牲品。
而其孙女上官婉儿也是因此受牵连,随母郑氏配入内庭为婢,这才有了未来的上官昭容,一代“巾帼宰相”。
有一对手,乃是人生之乐事也,诸如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这等话也是来源于此。
而扩廓帖木儿,也就是王保保,这位齐王、中书右丞相,领陕甘等处行中书省丞相,将南边的徐达视为一生之敌。
因而在建文元年七月二十二日,连下两州的王保保便早早的停下了对李思齐的攻势,留下些许人守城后便掉头东进,整的李思齐是一脸懵逼。
明明再使点劲自己就歇逼了,怎么好几次都是关键时刻缩卵呢?这是把自己当猪养了?有事没事刮一块肉?
李思齐:???
娘的,老子宁愿跟他一决雌雄!他爹咱又不是没打过,真拼起命来他扩廓帖木儿不死也得断几根骨头!
踏马的!
李思齐如何骂娘暂且不论,这王保保提前一日,就在二十二日当晚便到了西山扎营,并在次日眼睁睁的看着数股宋军斥候从眼皮子底下飘过。
“左丞相,咱们…”
“等着!”
王保保正躺在一堆杂草上,手中捻着一朵花,花梗在两指之间,轻轻揉搓,他虎目微眯,轻轻的嗅着。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可是……”
“你若是为了这点军功误了本相大事,本相会将你的脑袋插在大纛上。”
淡淡的语气,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副将连忙赔笑道:“属下多嘴,属下多嘴了。”
王保保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副将的笑容僵住了。
知了……
啪!
啪!
啪!
清脆的把掌声与暮夏的知了声在这山间此起彼伏的响起,很是相得益彰。
“行了。”
过了半晌,王保保才让他停下,脸被打得充血的副将这才停下了巴掌,他也不敢怨恨,默默垂首,以示悔过。
“本相希望你不会有下次,滚吧!”
副将悻悻然的走了,王保保的威严自然不容置,这个副将太过浮躁,他会酌情处理。
“天德啊,天德。”
王保保面色复杂,有轻松,有兴奋,也有些许的疲惫和不舍,甚至眸中浮现了一丝恨其不争。
“你怎么就走到这个地步了?南边的那个沐猴而冠的朝廷,值得以命相托吗?”
“哎……”
身边无人的王保保更像一个普通的老人,他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长叹一声,似在担忧老友的死活。
他们也争了数十年了,此刻的王保保心中有了疑虑,甚至有些迷茫。
一个自私自利,残忍狠辣的人,看到舍生取义,会嗤之以鼻,但毅然决然、向死而生的是与自己争了数十年的老对手时,他心中不禁浮现了一些问题。
这些问题他十数年前也想过,但当时还在壮年,齐王信心满满,觉得养寇自重,自私自利很正常,国家如此强大,我多要点权利没什么吧?
可紧接着,韩宋崛起,十数年来对徐达那是屡战屡败,直到对方被迫退隐,但他的女婿朱隶又上来了。
拳怕少壮,可后面还有一句话,棍怕老郎!
王保保丰富的领兵经验和灵敏的战场嗅觉是初出茅庐不久的朱隶无法比拟的。
于是王保保笑了,他觉得纵横当世再无敌手,虽然寂寞了些许,但比起被打的仅以身免、狼狈而逃,寂寞些也不错。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李思齐辱他养父,割据一方,叫嚣跋扈,他虽然睚眦必报,但也有自己的骄傲,他想在灭掉韩宋后携大胜之势要点更好的官职,再志得意满的灭掉这个小人。
但他失算了,本来明争暗斗的小朝廷因为大元的南征居然整合在了一起,凝成一股绳,韩林儿不计前嫌,于徐府门前站立整整两天,不吃不喝,结果次日晕了过去。
据韩宋刻意传出的细节所说,徐达出门将其扶起时,韩林儿苦笑道:“老了,久不近战场,脾肉横生,朕这些年错了,贪于享乐,但大将军,您可以不顾朕这个昏君的性命,但您得顾一下天下苍生吧?朕求您了……”
看着摇尾乞怜,实则道德绑架,王保保当时就奇怪,以徐达的聪慧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再说了,韩林儿就在你胳膊里面,只要弄死,你自己坐皇位,除却一些所谓正统都流言蜚语,天下定然会人心向背才对啊!
不懂,不懂。
于是徐达领兵出征,他满心感慨与之对战,奈何技差一筹,大败而归,就在他准备整兵再战时,元顺帝的召令下来了。
“什么?朱棣奔袭淮北?他韩林儿有这魄力两面开战?”
看着天使冷漠的面孔,王保保知道再多的反驳也无用,大败涂地,丢失领土,够他掉脑袋了。
但王保保目光睥睨,梗着脖子拔出刀递给天使大喝。
“砍啊!有本事就弄死爷爷!”
天使吓的面无人色,也不敢再拿乔摆谱,宣读了调王保保为陕甘等地行中书省丞相的敕令。
敕令,虽封赏但带有警告,王保保却对其不屑一顾,单手接过圣旨,旋即往桌案上一丢,弃之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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