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秀达心绪不佳,又叹了口气,对全德方道:“全掌门,真正的厄运劫难要开始了,你们要自行保护自已,我一人孤力难撑,可顾不得你们了。”
全德方一惊,问道:“厄运?什么厄运劫难?”冯大成几人更是心惊,目露惧意,都聚到全德方身边,极度不安,只觉手足微微发颤,心中说不出的害怕,一齐看着连秀达,各人对他下毒使诈,为难他的爱妻家人,难怪他要生气,此时人质已放,百无忌惮,动起手来无人能敌,只有死路一条,那能不害怕呢?
连秀达道:“现在门口外少说也有两百来人之多,这些人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一场血战在所难免,你们要是早早离开这里,性命自是无忧,现在嘛,可没什么办法可助你们离开了。”
全德方师徒几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至于此般结果并非不是没想过,只是私利之念人之情常,岂会不为此而作蠢事,眼见赵排仕尸身在地,心下都道:刚才如是硬缠到底,这地上躺的也有我们了。唉,反正已是死过一回,刚从鬼门关回来,也没什么牵挂放不下,今天便被别人杀死在这里,也是自作自受,怨人不得。
连秀达对陈玉芳道:“芳妹,你们都坐在地上不要动,门外的人就要进来了。”陈玉芳和母亲、姐姐三人都依到父亲身边坐下,母女三人手握着手,不敢讲话。全德方师徒一看这般架式,也知大事不妙,手拿大刀,眼看连秀达,盼他能有所示意。
连秀达走到陈希顾前面,盘膝坐下,闭上双目,众人不明他此举何意?外面强敌环伺,危如累卵,末免急张拘诸,六神无主,徒呼奈何。
过得片刻,全德方忽听到屋顶有响声,当前情景,强敌伏现,生死存亡,屏声息气,一触即发。只听门口声响,大门给人踢开,数人冲了进来,手拿兵器,直冲过来,这些人扑势迅速,至于同时,屋顶给打坍,瓦片纷纷落下,三人由洞口窜然而入。
全德方不敢得罪道上的人物,急忙窜到角落里去。冯大成三人心惊内跳,翻身一滚,滚到全德方那边去。
连秀达站起身来,门口进来那几人一跃而上,连秀达待他们近到身前,忽地张口一喷,赵排仕给他喝的那口毒酒全都吐喷出来,那几人进来动手,只是防备敌人如何出手进招,那知他站着不动,却动起口来,给喷得满脸都是,这不仅是毒酒,且是给他用内功逼迫喷出,眼睛登时给打瞎,向后翻倒在地上打滚,不住号叫。
连秀达毒酒一喷,转身一掠,有一人持剑朝陈夫人刺去,连秀达伸手一探,已是拿住了他的手腕,扣住了他的脉门,浑身无力。连秀达手臂贯力,他已摔了出去,压在门口那几人身上。连秀达接着一探一抓,由洞口进来的那俩人都给他拿住要害,浑身无力,手中的刀剑脱手坠地。连秀达身形末坠,手势一转,一人倒翻旋转,一脚朝他琵琶骨踢去,废了他的武功,那人一声惨叫,呼的飞出门口,大压那几人身上,他如法泡治,也废了另一人的武功,把他踢出门外,他这几下动作疾快得犹如电光石火,迅速到了极点,全德方几人只看得瞠目结舌,佩服不已。
连秀达苦修范儒生的内家功法有成,平常毒物极难伤得了他,他所缺的只是经验,不懂得如何运用,直似拥有万贯家产的三岁孩童,不知如何使用,所幸的是他先中了断魂煞巫祝的剧毒,经过一番调理驱除,逐渐琢磨出一套驱毒之法。赵排仕并非使毒行家,所下之毒固然厉害,却还伤他不得,他用内功逼住毒酒,张口喷出,内服的剧毒全部喷出,不足不患。
他这一次出手,干净利落,漂亮之极,这也是他和巫山三煞大火拼了一场,才使自身武功得以发挥,须知一个人的武功不论如何精堪高深,若无实战经验,绝难把自身潜在武功发挥出来。这次动手,他以懂得防卫击敌之技,这些人虽想攻他个措手不及,殊不知他轻功身法之快,当今武林中难觅匹其敌,给他打得一败涂地,门外有人冲了进来,一看到这般景象,吓得全都跑了出去。
日以西落,红光照进屋内,在门前中毒的数人已毒发身亡,那三个被废了武功的人早爬了出去。门口外边围了一大群人,手持兵器,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门口横尸,气氛严穆,屋内人数虽少,群雄仗着人多势众,欲以一鼓作势冲了进来,然见连秀达的武功实在太高强了,再要进来,陡增几具尸体而已,群雄默不作声,急欲夺利占为已有,只是踏进了这个门口,凶多吉少,尽管心有不甘,始终没人再敢进来。
天色渐灰,屋内已是黯暗下来,陈希顾妻女四人惊魂末定,战战兢兢,诚惶诚恐,举止失措,脸色发白。全德方四人面有愧色,又是尴尬,幸喜天色以黑,彼此不能瞪目相对,却也是不敢开口说话。
连秀达道:“芳妹,家里可有什么吃的没有?”
陈玉芳站了起来,道:“应该有吧,不过有些什么可不太清楚。”她和连秀达在外浓浓依依,没有留心家中的饭菜,故此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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