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噶了,易中海培养多年的养老人没了,
他现在也是一脑子乱麻,养老问题又重新摆上心头,
重新找人,重新培养,一切都要重新来过。
怎么可能还会继续为贾家输血?
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个不舍财的手紧之人。
如果说易中海是肯舍小钱,不舍大财,为人吝啬,
那么贾张氏就妥妥的是一个活貔貅,只进不出了。
秦淮茹抱着棒梗一言不发,
她在这个家里没有一点儿地位以及话语权,
这个时候也就只剩下个哭了。
哭着哭着,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忍不住干呕起来。
吐了一会儿没什么东西,抬头跟贾张氏说道:
“妈,我好像是有了.....”
贾张氏闻言也顾不上跟易中海扯皮了,
“你有了?东旭留下儿子了?多长时间了?”
“妈,我估计差不多该有一个月了吧。”
贾张氏跟秦淮茹确定了一番后,
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分:“东旭,你在天有灵啊!”
婆媳俩都啼哭了起来。
易中海见状也没法再说什么,
只能恭喜了一番,又稍作安慰,
“老嫂子,注意身体吧,东旭再次有后,淮茹你也保重身子。
晚上开大会,我安排大伙儿给东旭捐款吧。”
说完,易中海就回去了。
一大妈在家里等着易中海,见他回来,
忙不迭的追问:“老易,这东旭没了,那.....”
“别多问了,我心里有数儿,先看看再说吧,
不然还能怎么样!东旭自己太不争气了,这下可把我害苦了!”
傍晚,厂工会派人,把贾东旭的骨灰送到了贾家,
屋里顿时传来哭嚎声。
院儿里的住户也陆续的下班回来了,
大部分知道的,和不在轧钢厂上班不知道的,
聚在一起对着贾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易中海之前对贾家的多方照顾,
主要是因为他需要徒弟贾东旭将来给他养老,
现在贾东旭人已经没了,多年的心血付诸流水,
没了这个养老人,他自然不会愿意再为贾家付出。
为了养老,易中海以后还要再重新寻找合适的目标,
眼下为了自己的脸面,以及道德圣人的人设,
还不能就这么扔下贾家不管,
于是他只能安排人帮助贾家搭上了灵堂,
布置花圈挽联什么的,为了面子,也得送徒弟最后一程。
晚上,何雨柱下班回来,
刚进屋没一会儿,秦淮茹就找上了门。
“秦姐,贾东旭人可是刚走,你这过来是?”
秦淮茹面色微嗔,恨不得扑过去咬他几口:
“你想什么呢!我过来告诉你一声,一大爷晚上要开会,
给东旭捐款置办后事,我婆婆拿了三百抚恤金,
但是她不愿意拿出来。
柱子,你说我这日子以后该怎么过啊?
还有,都是你造的孽,我...我又怀孕了!”
何雨柱对易中海捐款的套路熟络于心,
没感到一点儿意外,
可一听秦淮茹说她怀孕了这事儿
“秦姐,这孩子只能是贾东旭的,你说呢?”
见何雨柱是这样的态度,秦淮茹赶忙想辩白,
被何雨柱拦下,他继续说道:
“秦姐不用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但是这件事儿,现在只能按我说的这样,
不然,难不成你还能说出去吗?
哦,对了,有我在,捐款的事儿他易中海弄不成,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秦姐,就算捐了款,
你能拿到一分钱吗?不都是进了贾张氏的口袋?
相信我,我有办法帮你!
待会开会,你看着就行了!”
何雨柱说完,秦淮茹就匆匆的回去守灵了。
晚上,全院儿大会。
刘海中因为中午回来报信儿,被贾张氏神功破了相,
暂时也没心思过他的官瘾,发表什么开场白了
闷头坐在椅子上不出声。
阎阜贵心知这次开会肯定是贾家的事情,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更是不会牵头儿,
何况他的心思都在桌子上摆着的瓜子上面,
手上捧着一把,一边磕着,还是不是抓点儿往兜里塞。
易中海的目的明确,也顾不上旁边这俩,
等众人来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随即道貌岸然的说道:
“今天院子里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情,
贾东旭因为工伤意外,离开了人世。
大伙儿都知道,贾家生活困难,条件艰苦,
平时也倚靠着接济,才能勉强渡日。
现在东旭走了,更是只剩下了一家的孤儿寡母。
下午,秦淮茹还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是贾东旭的遗腹子,眼看着这一家失去了顶梁柱,
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
可眼前,东旭的后事还没有办理,
所以,我希望咱们大家能奉献出各自的爱心,
体现出咱们共同居住在一个先进大院的温暖。
我提议,大家共同为贾家捐款,
帮助他们给东旭办理后事,也算是帮助他们家度过难关。
大家全凭自家的能力,自愿捐款,体现自己的爱心。”
易中海说完,下面坐着的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放眼看去,差不多每人脸上都带着一副不情不愿的的样子。
易中海随即从兜里掏出两张大黑拾:
“我作为一大爷,先来个表率,我捐二十元。”
说完,把钱放在了桌子上。
刘海中虽然被贾张氏伤害了,但他认为自己这个二大爷,
如果不掏钱,势必会被易中海比下去,
所以心不甘情不愿的也拿出了十块钱,
放在了桌子上:“我作为二大爷,虽然比不上一大爷,
但我也是很关心院儿里住户的,
但我家里孩子多,开销也大,我捐十块钱!”
眼看着一大爷二大爷都掏了钱,
众人又把目光都投向了三大爷阎阜贵。
阎阜贵此时也顾不上再琢磨桌上那点儿瓜子了,
迎着众人的灼灼目光,面色十分尴尬,
僵硬了一会儿,才勉强的开口道:
“这个,我...我家的条件大伙儿也都知道,
我比不上一大爷二大爷两家,我..我捐五毛..不,我捐一块!”
说完,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钱,
那副表情就好像是被人给噶了腰子。
院儿里众人都知道阎阜贵家的情况,倒也没人会说他什么。
易中海更是知道,阎阜贵也就如此了,指望不上更多,
随后就看向了在旁边一副兴致勃勃,正在看戏的何雨柱,
挂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说道:
“何副主任,您作为院儿里唯一的干部,
一个月工资加起来都一百多块了,
是不是应该发扬风格,多捐点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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