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如画,青眉如黛,秋眸甚浓。
想不出何种赞美溢扬之词描述推门而入的女人,只觉有一股香风突然闯入到了脑海。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古人之言诚不欺人。
精致的五官不施粉黛,如水一般的清澈双眸,吐露一抹让人难以发觉的情愫。
大波浪卷发散发好闻且让人心旷神怡的气息,包裹不住却又引人向往的酒红色修身短袖礼服,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高人是有什么心思吗?”
高挑修长的女人好似对陷入沉思的沈俊有些不解。
芬香扑鼻,忍不住贪婪多吸食了几口,沉静半响,回神过来的沈俊发现那双美眸已然近在咫尺。
“没...没事,请问小姐您是?”
身处陌生环境,警惕之心悄然而生,沈俊没敢目视那双差点让他深陷其中的双眸。
不知是失望还是欣喜,女人对沈俊的表现反倒越发好奇,差点来了个近距离接触的尴尬也没过多在意。
“沈高人,您那天于危难之中搭救我们一家四口,我们全家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作为答谢,所以还请您收下这些钱。”
女人转身让出空间,一副茶几上堆满了让人晃眼的金银珠宝画面映入沈俊眼帘。
没拿出纸张大钞已在意料之中,但能一下拿出如此多的财宝,着实让人大开眼界,惊呼此女家境到底是有多富裕。
“你是说我救了你们一家人?”
丝毫没有印象,沈俊只知那夜稀里糊涂,不知怎么就触发了一个先祖口中的禁制。
“看来您是贵人多忘事了,不过没关系,既然您不收金银,作为答谢,小女子还有重谢之意”
眸内突然含情脉脉,女人缓缓褪去身上衣物,眨眼功夫,已然露出大半香肩。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说归说,闹归闹,别拿身体开玩笑,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怎么一言不合就胡来了?
仙人跳,还是别有用心不得而知,沈俊有意拉开距离,朝着房门那方退了几步。
女人不依不饶,“高人是觉得我不漂亮?”
“你很漂亮,就是那些经过修饰过的电影明星也无法相比。”
如此绝色主动投怀送抱,虽有心动雀跃,但也有莫名恐慌之意。
女人步步相逼,沈俊不敢过多接触,退到门前用力扭动门锁,发现纹丝不动,竟被反锁了。
没料到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举,也没能打动这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男人,虽然“他”对其一家四口有救命之恩,但当今时代讲究的是两情相悦。
没人能想到会爆发如此厉害的危机,现今存世之人恐怕十不留一二,为了生存下去,为了家人着想,周玉瑶不得不做此下策。
最终没能压下内心挣扎,如爆发的洪流再也无法控制,周玉瑶无法直接爱上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男人,也不能接受主动投怀送抱。
女人此举出人意料,倒也在情理之中。
沈俊不是白痴,没见到女人扑上来,便表明她的内心也很复杂,哭泣只是发泄尘埋许久的压抑而已。
“说吧,说说你们有什么用意,如果在我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帮助你们。”
不懂得如何安抚女人,沈俊只知妹妹在哭泣之时,会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抹掉眼角晶莹,周玉瑶重新挽上衣物,从口袋内摸出钥匙,瞧到沈俊有意避让之举,失笑道:“我的名字叫周玉瑶,高人可以称呼我玉瑶。”
沈俊尴尬着笑了笑,没有吭声,等到房门拉开,三张陌生面孔出现在面前。
周仲贤没敢看向得罪不起的沈俊,不断朝着好似哭泣过的女儿使眼神。
周玉瑶摇了摇头。
不远的周辉没料到妹妹出手也没能成功,悄悄近身询问,“既然没成功,那你们怎么走在了一起?”
支支吾吾,不敢流露出在房间内的龌龊,周玉瑶红脸回复:“他没能看上我。”
“什么?”
心惊的周辉满脸不可置信,在身旁父亲推耸下,无奈摊了摊手。
“可惜...可惜了啊!”
暗暗失色,没能傍上大腿,以后周家还能不能一直存活下去却是个未知数了。
如果女儿真的能与此高人喜结连理那就好了。
不甘心这样失去能帮助他们的高人,周仲贤眉头微凑,不得已想了个法子。
清了清喉咙,周仲贤脸不红心不跳,“沈高人可知您的先祖在临走之时有过交代?”
用亲生女儿当做筹码实为不智,沈俊深知他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有任何事都可以商量,没有必要做出如此荒唐一事。
很想指责一下这些周家人,得知先祖有交代,沈俊不敢怠慢却又满脸疑惑,神色转换,“沈家先祖怎会对你们周家有转而告知之事?莫非你们是有意在骗我?”
“沈高人,我们可没有那个胆量假冒您先祖之言,确实有交代,当时您正处于昏迷之中,所以我们就代劳了。”
知父莫若子,周辉从父亲开口瞬间便了然于胸,在沈俊流露出怀疑神色之时,恰到好处的在一旁帮衬。
很难一时瞧出端倪,沈俊不知周家人怎会知道他的姓氏,可能是先祖真的有事交代,所以告知了真实姓名。
“好吧,我洗耳恭听先祖之言!”
无法看出破绽,万一先祖果真留言不可怠慢,沈俊稽首跪拜。
“看来沈高人对先祖甚是尊敬,那鄙人就长话短说了。”
演戏便要演到底,不忍谎言引来大礼,周仲贤强压不适开了口。
“沈家不能无后,希望后世子孙能开枝散叶,与其遥遥无期不如舍远求近,周家尚有待嫁闺女,可选良辰吉日,愿两家永结秦晋之好!”
没有拖泥带水的一番朗朗上口,周仲贤为达目的,只好撒谎强行撮合,希望跪地的高人没能听出古怪。
果如真有其事,话音落地现场鸦雀无声,不知情的周玉瑶之母望着丈夫,想从那里得到肯定答复。
从未得知沈家先祖有转为告知交代,周玉瑶花容失色,才从挣扎之中解开,不想又落入到了注定无法摆脱的命运。
“爸,您当真获知了沈家先祖之言?”
希冀能得到真实答案,周玉瑶不甘心就这样被命运摆弄。
周仲贤没有吭声,身旁的周辉冷着脸瞪了一眼妹妹,“没大没小,爸何曾欺骗过你我!当时我也在场,沈家先祖当着我和爸,说了这番话。”
跪地的沈俊怀疑周家父子有意为之,可拿不出证据。
“贤婿快起来吧,沈家先祖之言我说完了,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从今以后就得相互帮助了。”
事情进展貌似很顺利,虽然不舍女儿,但为了全家能在这个秩序崩塌的世界活下去,也是不得已了。
自从那日瞧到沈家先祖大显神通,周仲贤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他与儿子一味鼓动女儿去接近,便是为了此目的。
哭还是笑,此刻已不能流露出真实的神色,沈俊无法取证真实性,恐怕周家父子也无法证明此言为真。
如今已是乱世,沈俊能理解周家父子心情,可他们不能凭借一句莫须有之言来约束。
“我不知真假,恐怕你们也无法拿出证据,先祖之言我自会去求证。婚约之事我想可以先放放,我已允诺过周小姐,所以你们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起身,权当是跪了一个年长的长辈,沈俊脸上瞧不出半点色彩。
谎言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被拆穿,周仲贤皮笑肉不笑,强壮镇定,“贤婿何出此言,你家先祖确实有此交代,不过你既然开了口,那我就说说目前的困境了。”
沈俊点了点头,也算给足了脸面。
活丧尸一事已发生两月有余,周家先后联系了不少关系,结果那些关系也都自身难保,乱世已经让这个世界充满了死气,随时都有朝不保夕可能性。
沈家先祖在周家豪宅四周布下禁止,解决了性命之忧,但苦于长时间没有物质补充,眼下到了山穷水尽之时。
很简单明了的要求,想要在乱世存活,物质必不可少。
沈俊不会开车,无法孤身带回许多物质,经过几人多次商量,决定让会开车的周家兄妹一同陪通前往市区寻找。
富家子弟会开车不足为奇,但让沈俊惊讶的是周玉瑶竟然会开货车。
出门前,几人各自找了顺手的武器,可偌大的别墅哪里有合适之物,沈俊瞧到周家兄妹各自拎着一块临时拆下来的木板入了神。
“算了,我还是从砖缝里抠出一块板砖得了。”
来到离别墅不远的山顶,从一处荒废的临时露天营地,沈俊扒土半天,才算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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