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有相同的力量,因为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个谜题。
我见他们几位似乎不相信我,便毅然决然地掏出了聚魂灯。老胡说过,聚魂灯碎了除非有冥王之力才能修复。
陈重瞪大眼睛,非常地看着我。
三名阎罗王交换眼神,卞城王沉声说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请阎罗王和楚江王前来商议。”
我保持清醒站在卞城王兄弟身上,暂时依附在这颗大树上,毕竟林子被陈重操纵要好好旋转。
“卞城王,你这是什么意思顾,不相信我?”陈重有些慌乱,但脸上依然挣扎着。
卞城王眼神坚定,声音中不显商场情绪:“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们阎罗王和楚江王一起商议。”
阎罗王和楚江王很快就赶到了。卞城王直接将我丢在了房间中央,三位阎君一起带着我和陈重。
“人长得完全一样。”两个楚江王拨弄着络腮胡子,目光在我和陈重之间来回移动,然后疑惑地说道。
阎罗王眼神犀利,紧紧掐住我道:“你是谁?”
啪。
我像挤了海绵一样,将身体里最后一点冥王之力都压榨了出来,奋力将聚魂灯粉碎得粉碎。紧接着,我运用念力把聚魂灯的碎片重新合成了完整的聚魂灯。
“眼见为实,如果不是冥王之力,谁能够把聚魂灯恢复原状。”做完这一切,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整个人就像一条脱了水的狗,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见到我手上缺少的聚魂灯,三阎君互相交换了眼神,一个眉毛皱得简直欠了两百万赌债。
陈重见状,一把扑过来就想抢我的聚魂灯,“这都是黑盾局的一贯伎俩,三位阎君可千万不能听信小人之言。”
“够了!你们两人各执修炼,我们根本无法辨识,只能用最古老的方法来验证了。”江楚王忽然开口。
我一下子坐直了,古老的方法还能是什么,总不能是把以前冥王的尸体挖出来,然后进行滴血认亲吧。
“你们谁是冥王,我们去先祖之地一趟,就能分晓。”楚江王缓缓说道。
没了老胡在身边,这些冥界专用词我根本一窍不通,只能讪讪地问道,“先祖之地是哪里,怎么能证明我是真正的冥王转世。”
我看陈重的脸色也有些奇怪,估计连这个混蛋也从未听说过冥界还有一个叫先祖之地的地方。
“先祖之地是埋葬历代冥王法器的地方,是整个冥界阴力最澎湃的所在。在先祖之地的正中心,有一把铁剑,历任冥王都需要去先祖之地拔出铁剑,才可以正式掌管了冥王之位。”楚江王严肃地说道。
听起来倒像是这么回事,但我隐隐约约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我和陈重一起先去祖地,谁能够拔出铁剑,谁就是真正的冥王?”
卞城王点点头,“先祖之地只有真正的冥王才能够踏入,其他人如果闯入了先祖之地,就会与历代冥王留下的强大法器相互汇聚,最终全身爆裂而亡。”
听起来倒像是这么回事,但我隐隐约约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我和陈重一起先去祖地,谁能够拔出铁剑,谁就是真正的冥王?”
卞城王点点头,“先祖之地只有真正的冥王才能够踏入,其他人如果闯入了先祖之地,就会与历代冥王留下的强大法器相互汇聚,最终全身爆裂而亡。”
这话一出口,我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全身一阵发冷。先祖之地简直就是一个死亡陷阱,如果不是真正的冥王,里面就等于自杀。
夏五阳掠来,看着我,表情有些复杂,“李阳,你这样做太危险了,你就算是冥王,也用不着这么拼命。”
我挑衅地看着她,“怎么,你还想留在陈重那个混蛋身边,当他的狗吗?”
夏五阳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瞥。她的动摇让我有些失望,但也让我决定更加坚定地去先祖之地。
“行了,这件事关重大,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先祖之地。”卞城王开口说道。
我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后背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提起来,身子一轻,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我正想破口大骂,抬头就看见了阎罗王那张恐怖的黑脸,刹那间一切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一会儿等小爷提起冥王剑,到时候什么阎罗王、楚江王,还不得乖乖给小爷行礼?
阎罗王提着我的衣服,卞城王和楚江王前一后就把我和陈重隔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先祖之地行去。
估计是觉得这非同小可,怕出什么纰漏,卞城王还调拨了三百阴兵跟着我们。
“过了这扇门,就是先祖之地。你如果现在承认假冒冥君,我还可以给你留下全尸。”在队伍扇中雕花精致的青铜大门前停了下来。卞个城王转过头,横眉说道。
我扭了几下,从阎罗王的手中挣脱出来,目光定定地映衬着美丽威严的大门上。
这扇青铜门高约3米,整体全部由青铜灌注而成,门上的花纹繁复诡??异,用说是花纹,倒不如说是某种神秘的符咒。
我的恐惧手,刚接触到这些花纹,一股澎湃阴冷的力量就通过指尖窜进了我的身体。
这扇门之所以说是拦住不让人进入先祖之地,倒不如说是阻止这门里面强大的力量扩散出来。
陈重见我一直不说话,阴森森地在背后搞笑,“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
“打你个头!”我被陈重激怒了,干脆使全身的力气旺盛,使劲儿把青铜门推开了一个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矮塔。
青铜门打开的一刹那,一阵阴风呼啸从我身上卷过去。我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甚至连丝儿,都全身刺骨的凉意。
就像一根根冰冷的针,顺着皮肤的一直钻到骨头缝里,把我全身都刺得生疼。
我冷得直发抖,只能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儿,颤抖地看着门里面的情况。
卞城王和楚江王从两人走了上来,指着前方不远的地方,“穿过这条河,就是先祖所在地。你们两个一起过去吧。”
我裹着曼哈顿的衣服,顺着卞城王手指的方向小跑,终于跑到了河边。可站在河边,我却傻眼了。
卞城王不要说这是条河,我还以为是哪个地下油井爆了呢。奔腾流淌的全是黑漆漆油腻腻的非液体品牌,里面还隐约约约冒着点热气。
更要命的是这条河宽度大约有五米,但却没有桥,只有一条手腕粗的铁链悬在半空中,根本没有其他可以通过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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