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1963开始 第012章 分厂学习

李悠然点根庆丰香烟，叼在嘴上，双手插兜，站在钳工车间后门，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钳工车间主管郭正义、钳工车间大师傅周朝阳、助理技术员赵明亮负责三年钳工学徒升一级钳工考核。

秦淮茹看到李悠然洒脱的背影，心中的紧张得到缓解，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

钳工考核容不得弄虚作假。

钳工考核容不得半点失误。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走到考核台前，无比认真的加工10个工件。

5个工件误差0.1毫米、3个工件误差0.09毫米、2个工件误差0.08毫米。

郭正义、周朝阳、赵明亮3人，来来回回检查3遍秦淮茹的工件误差，各自在考核表上填写考核数据。

“郭主管、周师傅、赵助理，我要连考二级钳工！”秦淮茹语出惊人道。

“郭主管，您做决定！”周朝阳和赵明亮不约而同望向郭正义道。

“周师傅，秦师傅的钳工技术可以尝试一下！”郭正义思索道。

“赵助理，您怎么看？”周朝阳望向赵明亮道。

“五五开嘛！”赵明亮看了看秦淮茹的考核数据道。

“秦师傅，二级钳工加工报废的工件数量，超出每人每天加工报废工件与加工合格工件比例，轻则扣罚津贴，重则扫厕所，严重则降级！”周朝阳严肃道：“你确定要连考二级钳工？”

“周师傅，我确定连考二级钳工！”秦淮茹心里清楚自己的钳工技术，犹豫一下，向周朝阳说道。

“郭主管、赵助理，我们继续考核？”周朝阳望向郭正义和赵明亮道。

“好！”郭正义和赵明亮异口同声道。

秦淮茹吸气、呼气，来回三次，缓解紧张情绪。

秦淮茹全神贯注的加工10个工件。

7个工件误差0.09毫米。

2个工件误差0.08毫米。

1个工件误差0.07毫米。

郭正义、周朝阳、赵明亮3人相识一眼，各自在考核表上填写考核数据，一起祝贺秦淮茹通过连考，连升二级，成为二级钳工。

郭正义告知秦淮茹，一年一度的钳工考核结束以后，统一办理转正手续。

“郭主管、周师傅、赵助理，太谢谢你们了！”秦淮茹喜极而泣道。

二级钳工，月工资38.6元，津贴2.5元，月领41.1元。

红星轧钢厂正式工，月月发放米票、面票、粮票、油票、菜票、肉票、蛋票、糖票、鞋票、布票、水产票、烟票、酒票、工业劵，待遇方面全国排得上号。

秦淮茹抹着眼泪出了钳工车间。

李悠然骑着永久二八大杠加重自行车，载着秦淮茹前往雍和宫鸽子市场，买一只6斤的大公鸡奖励秦淮茹。

回到四合院。

秦淮茹把好消息告知贾东旭。

贾东旭激动的满脸通红，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

“东哥，你别吓我！”秦淮茹大骇道。

“茹妹，你……你升为二级钳工！”贾东旭撒手人寰道：“我……我安心了！”

“东旭，我的儿啊！”贾张氏嚎啕大哭道：“你怎么就走了呢？”

何雨柱正在杀鸡，听到贾张氏的嚎哭，慌忙放下刀跑去西厢房南二间。。

贾东旭走在大热天。

几个小时人就臭了。

易中海安排阎埠贵和许大茂去冰厂买冰把贾东旭冰上。

刘海中带着十数个青壮和孝子棒梗去朝阳门外十里坟打坑。

李悠然是秦淮茹的师父，和易中海一起操办贾东旭的丧事，出力不说还要出钱。

守灵、火化、下葬。

李悠然忙活至1963年6月18日下午3点，身心俱疲，回到后罩房东三间，躺在单人床上，沉沉睡去。

……

1963年6月22日。

星期六。

工作日。

李悠然拎着行李包，红星轧钢厂北门集合，排队登车。

五级钳工去分厂学习操作机床，学习时间6月22日至9月22日，学不会操作机床留在分厂。

分厂是学习地、维修地、养老地。

人留在分厂会变得懒散。

李悠然和三十多个五级钳工挤在一辆解放牌汽车车厢内，一路颠簸，抵达红星轧钢厂分厂。

十几个五级钳工吐在车厢内。

九十年代中后期。

大夏开始搞基建。

九十年代中后期以前。

出了京城全是土路。

没有减震的解放牌汽车。

司机和乘客都遭罪。

李悠然从车厢上跳下，感觉脚底发麻腿发软，拎着行李包找一个空地坐下。

分厂十分破旧，乃至破败，厂房锈迹斑斑。

李悠然从衣兜里掏出1包2毛5分1包的劳动香烟，用火柴点燃一根劳动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后面四辆解放牌汽车。

一辆解放牌汽车拉着五级车工。

一辆解放牌汽车拉着五级焊工。

一辆解放牌汽车拉着五级铆工。

一辆解放牌汽车拉着五级电工。

一共二百多五级工人前来分厂学习。

分厂软硬件设施和总厂没法比。

分厂工人，12人1间砖瓦房，睡上下铺。

分厂相距总厂58公里。

58公里出省。

58公里天差地别。

没有一个五级工适应分厂生活。

李悠然完成登记，拎着行李包，去分厂附近的山村租房。

京城总厂来人高人一等。

李悠然亮出红星轧钢厂五级钳工证件，租下山顶一间木屋，每月租金5角钱。

山顶比山下凉快。

李悠然山涧小溪洗了个澡，从南山洞天碎片空间取出凉席铺在板床上，敞开着木门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