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一名士兵狼狈冲进宫殿之上,神色凄苦,号啕大哭。
“禀告!陛下,国师大人,宇文将军,宇文将军他...”
“战死!”
此话一出,满场皆惊。
“怎么可能,你哪来的鼠辈,敢辱我大宁战神!”
“来人,快来人,拉出去砍了!”
“宇文将军战无不胜,休要胡言,你个敌国细作...”
“敢辱我大宁战神,老子砍了你!”
宫殿上大臣睚眦欲裂,神情惊恐万分,简直混乱一片。
“静!”
一声悠长之音响彻大殿,殿内瞬间恢复安静。
国师缓缓放下酒杯,神情悲凉,叹息一声。
感知到皇城气运被调动,他就察觉到了不同寻常。
裘老符师见国师如此神色,心中突得一颤。
连宇文都被击杀了吗,他自认,如果自己和宇文将军斗起来,胜负六四分,他六宇文四。
若要是拼个生死,他能小胜,却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可要是身在这皇城,一国气运汇聚之地。
他只会被活活耗死,除非,动用自己见不光的打杀阵,可是他不想。
然而,没想到宇文将军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掉了。
这个吴浩,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
为何从未听闻,难道是某个隐修老怪的徒弟?
早知道有这么个硬茬在,说什么他也不会出手,一个不入流世家居然牵扯出这么个大人物。
还有玄清宗那化神期老怪物,可不好糊弄,这可真是头疼。
“裘老弟!”国师轻唤一声。
老符师心头一颤,忙应道,“唐兄!”
“此时终究因你而起,事到如今,你怎好安心坐于此处。”
国师显然一点脸面都没给符师留。
虽然老哥老弟的叫着,但有的只是山上一些点头情分。
两人来到大宁国,面上都是为大宁皇帝服务,但却来自不同的山上势力,各有各的目的。
国师明显不想为不相干的人惹得自己一身骚。
这让还想求助一二的裘符师,瞬间哑了火。
如果对方,能动用那柄仙器?
可,这明显不太可能。
裘符师拱了供身,喉头滚动,最后仍是不死心的恳求道。
“不知何条件,可换唐兄一次出手?”
国师仍是古井无波,淡淡开口。
“非不是我不愿相帮,我有宗门责任在身,还忘道友体谅!”
见对方连称呼都变成道友了,裘符师也是识趣,再不言语,站起身来。
他看着最上位的皇帝趴在伏案上呼呼大睡,气就不打一处来。
都怪这个狗皇帝,给自己惹这么大麻烦。
凭什么这个什么都不用做的蠢货可以一生享不尽的富贵,如今我已然修炼到筑基后期,临门一脚就可到达金丹期,却还要随时陷于死境。
毫不客气,一壶酒水直接泼向上方皇帝。
这一幕吓得下边凄惨艾艾的大臣是目瞪口呆。
他们只知道这个符师是皇帝邀请的贵客,可从不知他敢如此大胆,敢羞辱皇上。
果然,大宁战神一死,阿猫阿狗都敢上来踩上一脚。
为何国师不上去阻止呵斥,他可是金丹境的强者。
就在这时,醉醺醺的皇帝迷迷糊糊醒来。
“嗯?下雨了?屋顶漏雨了吗?快来人修屋顶。”
皇帝摇晃起身看到殿中众人,开怀大笑,“爱卿都还在啊!来人,接着奏乐接着舞!”
“陛下,宇文将军战死了!”
“胡说!宇文将军乃是我大宁国第一战神,怎会战死,你,拉出去...”
话还未说完,突然就惊的酒意全无,全身冷汗直冒。
这才意识到,说出这话的乃是旁边坐着得国师大人。
国师没理会皇帝的无礼,起身朝后殿飘然而去。
皇帝咽了咽口水,看到下方一脸寒霜的裘老符师时,心中又是一跳,随后下了皇位,像跟屁虫一样小心跟在符师身后。
而在经过皇轩族长身旁时,符师只是手指一点,族长脑袋瞬间如同西瓜一般炸开。
红的白的散落一地。
吓得周围大臣忙不迭惊恐躲开,哭叫声连连。
皇帝心头猛跳,这可是自己的皇叔,到目前为止,他都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此刻他脑袋还如同浆糊一样,脑中一遍遍回荡着那一句让他肝胆俱裂的话,“宇文将军已经战死!”
天上黑云压顶,大宁的天要变了!
...
路上,裘老符师简单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他的目的很简单,先拿皇帝做挡箭牌,先以大义压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行再出手不迟。
而此时的吴浩已杀至玄武门。
一万黑龙卫,大宁国最强铁师,如今仅存二千余人。
吴浩提着那把三千斤重的青龙刀,感觉还是有些轻。
刀过之处一片狼藉,势如破竹,根本无人能挡。
踏入宽阔的汉白玉玄武广场之上,吴浩停下脚步,他看到了上方巨大宫殿前那一抹明黄,和一身仙风道骨的灰袍老者。
大吼一声!
“谁是裘飞鸿?给老子滚出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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