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冷,回长安的日子也到来了。
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准备驶向长安。
“仁贵,东西都带全了嘛?”
李恪本打算一个人去长安,思前想后又觉得不放心,于是把正在练兵的薛仁贵带了出来。
要说整个大唐李恪最放心谁,那无疑就是眼前的薛仁贵了!
“都带啦,不过大王你带的东西太多了吧!”
“你懂个锤子,咱们日常用品要带吧,长安没有,快过年了总得带点礼品过去吧这么多叔伯。”
“那拖鞋……床垫也带着是不是多余了?”
薛仁贵理解不了为什么李恪出一趟远门想搬家一样,能带的全带上了!
“哎呀!”
李恪背过身去不想再跟他说话:
“跟你这丘八谈生活品质完全浪费口水,去赶车去!”
“哎哟~岳父大人!”
李恪恰巧看到房玄龄背着个小包鬼鬼祟祟的:
“来来,不如跟小婿同乘一辆车吧!”
房玄龄立马将包裹抱在怀里摇头:
“老夫有马车,就不劳烦蜀王殿下了!”
老家伙指定没干好事,李恪看着薛仁贵说道:
“去帮我把岳父大人请过来,不要太粗鲁!”
得到命令的薛仁贵不管三七二十一来到房玄龄年前一把就将他抗在肩膀上。
“李恪,你太过分了!”
薛仁贵力气大,房玄龄挣脱不开,只能骂李恪以解愤怒。
“哎哟,岳父大人,你看你这就误会了,小婿这马车又大又舒服,孝敬你一下不行吗?”
“李恪!”
房玄龄最近喊李恪的频率是越来越大:
“你不要喊我岳父,喊我房长史,你要是不习惯喊我名字也行,我听你喊岳父就恶心。”
“哎~岳父,你包里装的啥呀?”
李恪盯着房玄龄的包,老样子完全不像衣物,这老家伙被扛起来的时候都没有撒手,肯定有猫腻。
李恪一问房玄龄又慌了,护犊子似的抱的更紧了。
“切……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小气,给我看看又不会怎么样!”
“不给不给,一边去!”
这老家伙顽固的很,那就别逼李恪出绝招了:
“岳父大人,我记得你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贴身物件,行李又专门存放了起来,怎么走的时候东西多了?是不是从我王府里拿东西了?”
房玄龄听闻此话老脸一红,狡辩道:
“李恪,我房玄龄堂堂大唐宰相,朝中同僚无不知我公正廉洁,又怎么会……”
“哗啦啦~”
房玄龄正说着,李恪一把从他怀里扯过包裹。
蜀地特色的小玻璃珠,琉璃项链,水晶手串,散落在车厢里。
空气一瞬间变得异常宁静。
李恪本以为房玄龄藏了啥BT的东西,万万没想到这个老东西偷了这么多东西。
“咳~咳。”
房玄龄实在忍不住压力,硬着头皮假装惊讶:
“咦?我包裹里明明装的是衣物,怎么会变成这些玩意?一定是你蜀地哪个贪官想贿赂我!”
李恪听到这个解释差点没笑喷出来,蹲下身子默默的将东西收拾好重新交给房玄龄故作恍然大悟:
“岳父,你看我这脑子,这是我让下人放你包里的。”
“这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有了台阶,房玄龄自然顺着就下,将包裹推开:
“以后不许这样了,东西你收回去吧!”
李恪再次将包裹推回他的手中:
“岳父,收下吧,你好几个月没回家,岳母虽然理解也难免心有隔阂,说到底这礼物还是给岳母的,您在蜀地这些日子也辛苦了!”
房玄龄本就不占礼,再推辞就不知好歹了,红着脸接过包裹说道:
“那我就替内人谢过蜀王殿下了,只是以后此等贵重之物还是不要再送了。”
“小婿知道了!”
李恪再一次见识到了这大唐第一宰相的无耻之处。
爱好勾栏尚且可以理解,毕竟满朝文武只有一个老婆的很少,他就是其中一位。
这偷东西真的是不可理喻!
估计他也是不好意思跟李恪开口,又实在想带些东西回去哄老婆,贪财倒不至于。
这些物件别说长安了,就连蜀地都没有开始销售,这房玄龄肯定是看到新作坊生产,摸鱼摸来的。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嘴许敬中了,这个油滑的东西!
作坊里大大小小的事定然瞒不过他,李恪可以确定这事许敬中百分之百事知道的。
知道了事情做了个暗里人情,回头还不告诉李恪,等回蜀地的时候必须好好整治他一番,敢两面三刀!
想到许敬中,李恪就坐在那里咬牙切齿,面露凶色,心虚的房玄龄看着他的样子吓得不轻,还以为李恪是为了刚才的事情生闷气呢。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房玄龄的话仿佛在李恪的头上敲了一个闷棍:
“那个……殿下。”
“宿国公好像带了两车酒……”
“卧槽!程咬金你个老匹夫!”
车厢里李恪的叫声回荡在路上。
正在领军赶路的程咬金只觉得后背一凉,喃喃自语道:
“娘的,总感觉有人说我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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