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慧明！”
“好久不见！”
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很好，没那么多拘束。
简单的寒暄过后，
周慧明就饶有兴趣地问起李建明在西南的各种经历。
有说有笑的。
她问道：
“建明哥，你是怎么回来的？”
周成在旁边插话：“人家建明大学毕业，分配了工作。”
周慧明略带崇拜，
这年头考大学可不容易，都是真材实料的，难度很高。
“你都考上大学了。”
“真厉害！”
周成又问：“现在分配到哪里上班了？”
李建明说道：
“现在在街道办上班，办事员。”
周成点了点头：
“好！”
“街道办好！”
聊了会，
李建明见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回去。
周姨从厨房里出来，
喊道：
“别啊！”
“吃了饭再回去，我做了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回锅肉！”
周姨的手艺不错。
小时候李建明算是沾了不少光。
不过他吃过了，
真不饿。
周姨见李建明执意要走，便出门相送：“有空再来玩。”
饭后，
周慧明去洗碗去了。
周叔和周姨两人在房里说话：
“建明这孩子这不错，才几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
接近一米八的身高，
在这个营养不良的年代显得出类拔萃，特别有精神。
周姨赶紧点头，
“最主要是学历好，工作好，他是大学生分配的工作。”
“工资肯定不低！”
“你有没有问过老李，他在街道办多少钱一个月？”
周成摇了摇头，
他跟李勇的联络方式主要是写信，沟通起来相对麻烦：“来不及问！”
周姨说道：
“那你赶紧写信问问！”
周成回屋里拿出笔和信纸，一边写信一边聊：“照我看！”
“工资肯定不低！”
“指不定人家现在已经是国家干部身份了。”
“我反而比较担心！”
“建明对我们家慧明没那个意思，你觉得有没有道理？”
周姨不耐烦地催促：
“问啊！”
“你让老李问问就行了。”
“你赶紧写！”
“我出去看看慧明。”
出了房间，
周姨到外面的水池子帮忙刷碗筷，嘴上若有若无地试探：
“建明人大方，还带了两斤肉过来。”
她一眼就看出来。
腊肉可以是老李的，
不过，
这新鲜的肉肯定是李建明自己买的。
周慧明说：
“建明哥他一直都很好人，以前也经常给我带吃的。”
周姨见女儿对建明印象很好，
单刀直入：
“闺女，你长大了，爸妈想给你找个对象，你看建明怎样？”
啊？
周慧明惊讶地应了一声，
旋即低下头，
低声说：
“我听你的！”
周姨见知道这件事情成了一半，剩下的就看建明那边了。
等天亮，
他们就信给寄了过去。
……
街道办！
李建明刚刚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来，王主任就过来了。
她找李建明一起去审问聋老太太。
被关了一个晚上的聋老太太精神憔悴了许多，安静地坐在角落。
听到人来了才睁开眼睛。
王主任直接开问：
“想了一个晚上，你想起自己以前干过什么坏事了吗？”
聋老太太答道：
“王主任！”
“我真的想不起来，能不能给点提示？”
王主任说道：
“十年前！”
聋老太太就是十年前搬入四合院的，就是凭借烈属身份。
房子算是一次洗抚恤金。
除了这个，
还有后续的每个月的抚恤金，冒充烈属让她收获满满。
可以说，
冒充烈属让聋老太太生活水准提高好几个档次。
正是因为如此，
她更加不敢承认了。
如果认了的话，那就意味着自己将会失去房子，补贴。
失去城市户口。
她说道：
“王主任！”
“十年前我才刚进城，我能干什么坏事？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王主任再次提示：
“还搁着装糊涂是吧？”
“王顺！”
“这个名字你应该很熟悉吧？”
聋老太太点头：
“那是我儿子，我儿子死的好惨啊，他牺牲在战场上。”
“光荣牺牲！”
王主任皱着眉头，拍桌子：“别在这里卖惨了装可怜！”
“王顺根本不是你儿子。”
聋老太太直接哭了出来，
大喊道：
“王主任，这肯定是有人在造谣，我们母子两自小相依为命！”
“现在我儿子为国捐躯，我孤苦无依。”
“谁这么缺德编造这种谣言！”
聋老太太哭得声嘶力竭，声情并茂，可在知道了真相的王主任看来，
只觉得厌恶。
她质问道：
“相依为命？”
“但是根据我们调查到的情况来看，你一直欺负王顺无父无母，还想趁机霸占王顺家里的田地，据为己有。”
聋老太太焦急地喊道：
“肯定是村子里的人告诉你的，他们这是在诬陷我！”
“王主任你千万不要被他们给欺骗了。”
李建明皱了皱眉头，
他拿出聋老太太申请烈属的材料，指着上面的签名说：
“你申请材料商，有村支书的签名，证明你跟王顺是母子关系。”
“但是，”
“根据我的调查，村支书压根就没签过这样的证明。”
“这点你怎么解释？”
证据摆在面前，
不容反驳。
聋老太太顿时蔫了，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始终保持沉默。
王主任说道：
“如果你主动交代事情的经过，那我可以帮你说句好话。”
“争取少判点。”
“你还是这样执迷不悟的话，你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
王主任对这种刁民还是有经验的。
事实上，
冒充烈属不可能会关一辈子，她就算准了聋老太太是个法盲。
施压恐吓。
终于，
聋老太太还是熬不住了。
坦白了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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