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刚才真是对不起,误会了。我们是野狼抵抗连,我是副连长秦强。惑国兵还在附近搜索,这儿也非常不安全,你们先跟我们回山上营地,顺便见见我们连长秦关,怎样?等惑国兵走了再出山吧。”领头的村民竟然是抵抗连副连长。
言西楼和慕容冰雨大喜,心想小时候总是在电视里看到抵抗连神出鬼没的打惑国兵,特带劲,今天竟然能亲眼所见,这时多么叫人激动啊!
“那真是太好了。”言西楼和慕容冰雨差点手舞足蹈了。
“等等,秦哥哥,你说你们连长叫秦关?”明月突然惊喜异常。
“对啊,小姑娘,你认识我们连长?”秦强惊奇的问道。
“秦关是我哥哥,我是他妹妹秦明月,哥哥,我找到你了......”说着,明月哭了起来,那是悲喜交加。
“喔,真是太好了,我们连长这些天一直在说他有个叫明月的妹妹,这一片,到处是惑国兵,不知妹妹怎样了呢?这下好了,哈哈。”秦强也是异常惊喜。
突然,秦强奇怪的看着言西楼,“你的伤怎样?没伤着要害,血也不流了。真是奇异,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好啊?你,这么多的伤口,不疼吗?”
言西楼也很奇怪,确实不疼了,“没什么,也许是历练多了吧。”言西楼笑着说。
“历练?怎么历练的,能练到这么厉害,有空教教我们游击队员,如果我们每个游击队员都像你这样强壮,就不必担心药物短缺了,就能杀更多的惑国兵了。”
“呵呵,就是,就是我从小随父亲打猎,在野兽群中长大,经常被野兽抓伤咬伤什么的,父亲配了一些奇怪的药物让我泡澡,就这样历练出来的。”言西楼想再说下去就得露馅了,开始瞎编,慕容冰雨在一旁捂嘴偷笑。
“喔,那你父亲呢?请他帮我们配制些药水,也算是英雄了呢。”
“唉,几年前让惑国兵冲散了,到现在也不知是生是死?”言西楼越编越不像话了,冰雨笑得更欢了。
“啊?那真是太不幸了,也可惜了,唉。这位,喔,慕容姑娘怎么老是笑我们呢?”秦强发觉了慕容冰雨在偷笑。
“这丫头,有点高兴事就这样,小时候记得不知哪儿捡了颗糖,都这样乐了几天,嘴都合不上。何况这次是亲眼目睹抵抗连这样的大事呢。”言西楼边看冰雨边忍着笑跟秦强说。
“喔,原来是这样,有意思,哈哈......”这秦强倒是纯朴得很。
慕容冰雨被言西楼挤兑得紧咬银牙,眼睛瞪得老圆了。
“既然言兄弟没事,那我们出发吧。”秦强马上变成了一个警觉的战士,一个习惯的手势,三个队员呈三角形在前面开路;另一个手势,另外三名队员呈倒三角形在队伍后面断后;再一个手势其余的十几个队员分布在两边边走边警戒。一路顺利的回到山中密林中一个山洞,这算是野狼抵抗连现在的临时驻地了。
一位虎目剑眉的三十出头的男子迎了出来。
“强子,你终于回来了。”秦强正要和那剑眉男子握手,不想明月早扑了过去。
“哥,哥......”明月声泪俱下,原来这男子正是野狼抵抗连的连长,明月的哥哥秦关。
秦关惊喜的一把将妹妹拥在怀里,怜惜的摸着妹妹的头发。
“咱爹娘可好?”秦关显然很担心。
“哇——”明月哭得更厉害了,“村子叫鬼子烧了,只有我逃了出来,爹娘也......也......哇”。
听到这,秦关七尺男儿也已是泪如泉涌,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只响,“爹,娘,二老走好,乡亲们一路走好,我秦关发誓,不消灭惑国兵誓不为人!”众人无不为之动容。明月痛哭一场,早有妇女队员将她领入洞内休息。
“这两位是......”秦关这才发现言西楼和冰雨,便问秦强。
“他们是在路上碰到的乡亲,这位是言西楼兄弟,这位是慕容冰雨姑娘,他们还救了明月的命呢。”秦强如此这般的讲了一路上发生的一切。
“喔,既是小妹的救命恩人,在此大恩不言谢,二位又是有血性的溪国人,我野狼抵抗连欢迎二位。”秦关紧紧拉住两人套着“皮套子服”的手使劲的摇着。
“二位穿着这样的衣服一定浑身难受,我叫人拿两套村民的衣服换上。”说着秦关叫来一男一女队员分别带言西楼和慕容冰雨进入山洞去换衣服。
山洞很大,里面躺着约五十名男队员。冰雨被女队员带人山洞中的一个挂着布帘的小山洞,显然是人工挖凿出来的,里边是女队员的卧室,据说有十五名女队员。靠洞壁边上留出一个通道,供队员出入。
言西楼则被秦强带进洞里换了一身村民的旧衣服,然后秦强叫来两位提着藤制的箱子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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