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级那里领导打过招呼了。
开会增加工作岗位就是一个过程。
更别说增加工作岗位,那可是给广大工人同志谋福利。
谁敢反对,那不得被其他人给撕了才怪。
三个工作岗位,一个行政岗位来来来。
给刘荷花搞去弄行政是不可能的,都不说这是给领导远方亲戚内定的。
光是刘荷花她根本就不认识字,就干不了行政这个工作。
一线工人,那也得有点操作经验,还得有师傅愿意带她呢!
谁愿意接收一个不认识字的女性徒弟。
特别还有个秦淮茹在前面顶着呢!
多少年了还是一个一级工人呢!
带她的师傅还是最高级别的八级钳工易中海。
不少老师傅就不愿意带女同志。
最后只剩下在食堂里头的低级炊事员了。
被请进屋里头的李厂长接过刘荷花用搪瓷杯倒来的热水,轻声细语的问道:
“刘荷花同志,你是个女同志带个孩子生活这么多年,真是吃了苦。”
“里里外外一把抓。”
“我这想了半天,给你安排个什么样的岗位。”
“想了想你干活这么麻利,就去食堂里头,刚进去都是洗菜,切菜,偶尔炒个菜。”
“都是刘荷花同志做惯了的,这个岗位也正好适合容易上手。”
如果是之前一说的炒菜,刘荷花那指定要心虚的。
她会个什么炒菜呀!
人生当中的炒菜,都是一块猪皮在锅上擦一擦有点油腥了,把水倒进去一锅煮就完事儿。
最后起锅的时候放点盐。
但经过早上那个煎五花肉片,她可有信心了,拍着胸脯保证说道:
“这您放心,我在做菜这方面还是有点天赋的。”
“这是要把我安排进后厨啊!”
“哟李厂长,那可真是,太谢谢您了。”
其实不会炒菜也没事儿。
李厂长并不担心这个。
刚进食堂,就是一个十级炊事员。
哪来的掌勺的机会。
能干的都是些洗洗切切的活。
李厂长从那腋下夹着的黑色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张介绍信。
“那我就要恭喜咱们刘荷花同志,正式成为咱们轧钢厂的炊事员了。”
“但刘荷花同志,这世界上没有一步登天的事儿,您只能先从十级炊事员开始做。”
“但只要肯干,能正常干,往上升了工资也会增加的”
每一种岗位的定级都不一样,有的岗位是级数越高工资越高。
有的正好相反,级数越低工资越高。
易中海的钳工就是前一种。
最高等级八级,每个月工资九十九块钱。
而炊事员正好相反。
级别越大工资越少。
十十级炊事员才是开始。
跟普通的一级工人差不到哪去,都是二十七块五的工资。
不过除了上升空间不大之外。
都是最低等级,炊事员对比秦淮茹这种死活升不上去的一级工人。
后厨可要吃香多了。
真以为只有傻柱一个人在后厨拿东西啊!
掌勺的割走几两肉,剩下的人就算不能割肉,也得从肉上面蹭走一手的油回家。
刘荷花又怎么会嫌弃可以接触到粮食的岗位。
激动万分的把手在围裙上是擦了又擦,才拿过那张介绍信看了半天。
不认识字。
赶紧拿给亲儿子看。
“儿子快看,你妈以后也是一个有正经岗位的工人同志了。”
“咱以后不用求着那个坏人,妈就可以养活你。”
何进抬眼一看确实是标准的公文行书,没有半点问题。
但也不能表现出来。
因此只兴奋的指着上面刘荷花三个字说道:
“妈,我认识我认识你的名字,看上面写着刘荷花。”
身为一个孝顺儿子,怎么可以不知道亲妈是哪三个字呢!
“哪呢?哪三个字呢?”
被亲儿子点出来以后,刘荷花把自己的名字,那是摸了又摸,心情激动的无以言表。
这回真心站了起来,朝着李厂长鞠了一个躬表示感谢。
“真是太感谢你了厂长同志。”
“您对我们贫困农民女同志的帮助,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谢的话才好。”
“您坐下,您坐下,我给你去倒红糖水。”
昨天晚上就抄家抄出来的,愣是没舍得拿出来喝。
这可是红糖水,传说当中的超级大补药。
不管有病没病医生都开这个药。
一碗下去人立刻就精神了。
听说喝一碗就能补半碗血呢!
其实是因为这个年代的人所谓的生病,大部分都是营养不良,低血糖之类的。
一碗糖水灌下去当然起效快了。
但不清楚这里面缘由的,传着传着都把这当成了什么神丹妙药,绝世补品。
甚至这个持续到二十一世纪,红糖还被认为是补血利器。
但在这个年代红糖水说是饮品不如说是补品。
至少在百姓们心中是这样认为的。
那愿意倒出一碗待客,那可真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李厂长也不差这一碗红糖水,连忙把人拦了下来。
他还着急忙慌要把剩下的事都给处理了。
多拖一会儿就多一分的变数。
“哎哟,不用不用。”
“我这个当领导的哪能在群众家里敞开吃喝的。”
“留给娃娃喝!留给娃娃喝!”
“给他隔三差五搞个红糖冲鸡蛋,对身子骨好的很。”
本来对红糖冲鸡蛋没啥概念的刘荷花,一听到这个词,那厨师技能立刻起了作用。
红糖冲鸡蛋的做法就在脑子当中浮现出来了。
这鸡蛋和红糖多补身子啊!
回头必须给亲儿子安排上,再怎么节省这一点上可不能节省了去。
想到家里也没剩下多少红糖了,既然人家李厂长都说不喝了,刘荷花扭头就给李厂长那喝水杯子里添了半杯的热腾腾的白开水。
总得体现一下自己的激动感谢之情吧。
这碗白开水李厂长到底是接下了,意思意思的喝了两口。
继续自己的计划。
“这职位也安排了,刘荷花同志你也该去讨回自己的债了。”
“这两百块钱可不能被那起子恶人给吞了。”
李厂长似乎唯恐刘荷花被工作岗位弄得太过兴奋,直接遗忘了两百块钱的事。
进一步试图激发刘荷花的怒气。
“您想想,您这和孩子这两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呀?”
“这笔钱被吞了,那只能拿着身子裹在那苦熬,孩子身子骨都要熬坏了。”
“瞧瞧这娃娃给瘦的呀。”
“这要是把底子给熬坏了,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呀。”
“这要傻柱一个人把责任给扛了,反倒被这罪魁祸首给走脱了。”
别的事都还好说,自己怎么受苦受累刘荷花都能够忍受,唯有亲儿子身上绝对不能忍受。
刘荷花也懒得再想,追究了私吞生活费的罪魁祸首,傻柱是不是就能出来了。
反正自己现在有了工作岗位,谁还怕他个傻柱了。
当场就点头道:
“您说的对,这罪魁祸首不能放过。”
“李厂长您是大领导,也是我以后的领导,我都听您的。”
可算到了这最后一步了,李厂长那是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欢喜。
正义凛然的站了起来。
“从那跟我走,我带你去派出所告那个贾张氏去。”
“告她诈骗,告他侵占他人财产。”
“让他还钱还得坐牢。”
李荷花立刻牵着儿子反手把门给锁了,跟着李厂长朝着派出所出发。
何进一边跟着走,一边耸耸肩。
没有再插半句话。
这个李厂长还真是从头到尾半点不提自己的目的。
不愧是当领导的。
话里话外全是给咱们无资产兄弟姐妹出气,帮刘荷花讨回公道。
现在何进更好奇的是,傻柱易中海这些人成什么样了。
他知道就这个年代,那审讯手段可没那么文明。
这几个人在里头受了什么样的罪,那可真是太让人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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