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外面的小雨也停了。
就在大家进入梦乡时,
忽然,
一声女人的凄厉叫声划破夜空,一道白光射入房间,随着白光的射入。
窗户被哐哐振响,好像有人用铁锤猛击窗户一样,霎时整个房子都在颤抖,房梁哗哗作响,倾刻间灰落如雨。
我和母亲同时被惊醒,母亲马上去摸火柴,准备点灯。
刚刚划着,突然呼的一声,好像被人吹灭了。
母亲第二次又划着火柴,呼的一声又被吹灭了,显然是有人故意吹灭的。
母亲也意识到了,手吓的己不听使唤,哆哆嗦嗦的,火柴也掉到了地上。
我偷偷的把头探出被窝,睁眼细看。
忽然,发现一颗人头吊在窗户上,披头散发,头上发着绿光、舌头搭拉的有一尺多长,脖子上吊着一根麻
绳,嘴里还冒着一缕青烟。
分明就是人们常说的一个吊死鬼的嘴脸,我吓的马上又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母亲更是大声呵斥和责骂:
“是谁,你是哪里的野鬼!”
“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为啥要吓我们?”
虽然母亲在大声责骂和呵斥,但明显听出她的声音是颤抖的,话也是语无论次的。
在责骂声中,奶奶端着灯和堂姐一起都来到了我们的房间。
奶奶问是怎么回弄,母亲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向她们说了。
奶奶沉矜一下说:
“都到床上去,今晚睡在一起。”
堂姐和奶奶都上了床,我们四个人挤在一个被窝里,相互壮胆,苦等天亮。
天明后,奶奶和母亲一起去屋外查看情况。
发现窗户外面钉的塑料布上印有十多个黑色的手掌印,随后发现门上也有四五个黑色的掌印,就像有人用
手蘸了墨汁按上去的。
她们两人进屋嘀咕了一会,具体我没听清说的什么,随后母亲来到床边叫我起床,因为害怕,我的头一直
埋在被窝里。
听到母亲叫我,我就把头伸出了被窝。
母亲在看到我脸的一瞬间,
“啊”了一声,原来我的脸上也有一双手印,和窗户上及门上的一模一样。
我顿时也明白了是昨天晚上在坟地被鬼捂住眼时留下的手印。
顿时全家人都像是着了魔一样,怔在原地。
正在这时,随着一阵脚步声,哥哥和姐姐一起进来了。
他们平时都睡在大伯家,白天才回来,因为大伯没有孩子,家里房子又多,没人住,大伯又经常不在家
住,所以哥哥和姐姐睡在他家,也是和伯母作个伴,壮个胆。
哥哥比我大十三岁,当时应孩是十八九岁,姐姐比我大七岁,应该是十三、四岁,我当时才六七岁。
爷爷已经去世,父亲在县里工作,很少回来。
家里一般事情都是奶奶和母亲说了算,有特殊情况时,一般都交给哥哥去办。
今天他们回来后,看到气氛不对,就问是
“怎么回事?”
母亲就把昨天晚上我发生的事和夜里发生的事都和他说了一遍。
哥哥随后到外面窗户和门上去看,看完后回到屋里说:
“真是鬼拍的!”
“如果是人拍的应该可以用手搓掉,我刚才用手搓不掉,看来只能找人捉鬼了!”
奶奶说:
“这可不是一般的鬼,凶的很。”
母亲说:
“现在这个世道,知道谁会捉鬼呀?谁又敢捉鬼呀?”
随后带着哭腔自言自语道:
“咋弄,咋弄呀!”
当时的国家是伟人时代,从上到下都是无神论者。
国家的口号就是:破四旧,立四新,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谁敢搞迷信,就会被批斗游街,既使有个别会捉鬼的人,也不敢再公开“设坛祭剑”,只能缩头龟隐,以
防引火烧身,又哪里去找捉鬼之人呢?
最后还是哥哥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我们本村的一个秃子,外号“龙驹”,四十多岁,没有老婆,寡汉
一个,口镶四颗金牙,村里无论谁家有红、白典事,他都会不请自到,主动帮忙,实际上就是蹭吃蹭喝。
听说他的金牙是在一次去“安徽芜湖”串亲时,被人打掉,讹人镶的。
回来后反倒成了他炫耀的资本。
为了让人能看到他的金牙,故意不说去了“芜湖”,而是说去了天津,因为说“芜湖”时无法露出金牙,
说“天津”时才能露出金牙,从这点小事上,也可以看出此人的处心积虑,属实非常人所能及。
此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胆大,常常一个人夜里不睡觉到处转悠。
听说有一次他和其他二人打赌,如果夜里十二点他敢去一座新坟上睡一夜,二人给他买一斤果子和一瓶
洒、一盒烟。
于是夜里他真的去了,第二天两个打赌人去检查,他还在坟上睡着,于是二人给他只好买了烟、酒和果
子。
从那以后他就吹嘘自己能看到鬼,会捉鬼,不怕鬼。
为了解除当前家里闹鬼的困境,又在找不到其他会捉鬼的人窘境之下,也只能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
医,让他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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