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之物委实太过于厚重,羊皮纸这样的东西又并非寻常人家所能用,故而对于文字信息传播上有着极大的限制。
如若这纸张能写字,又能推广开来,再配上苏晨之前所说的书同文、车同轨等一系列举措,这必将是秦一天下以后的一大杀手锏利器。
更重要的是.
造纸这门技术,如今只掌握在山寨诸人手里,而这因为阴嫚的关系,不正变相掌握进了他嬴政手里吗?
蓦然发觉将阴嫚留下,定当是一项极其英明的决策。
不过嬴政现今还不曾去验证,只能待的回去之后再尝试。
很快,
等到车马到了山脚,当看到驾车的乃是嬴政,隐藏于暗中的大秦影密卫立刻自不同的角落出现在嬴政的马车前。
“去南阳大营。”
“喏!”
丢下一句话,嬴政便转身钻进了马车。
如今的大秦除了关中蓝田大营以及各要塞关口外,最大的军营便是九原边军以及如今屯驻于昔日韩帼南阳地的南阳大营。
九原驻军二十万,用以防备秦灭六国时有可能会趁机南下的匈奴异族,以及威慑压制赵国的九原边军,李牧的飞骑营。
秦国与赵国都有九原郡,两方都与匈奴直接接壤。
因此不得不驻重兵!
而此刻,
嬴政钻入马车刚刚坐定,便冷冷的朝着靠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王贲冷笑道:“再装就过分了,坐咱驾的马车很舒坦吧?”
“你老王还是头一个敢让咱当车夫的人!”
一听这话,王贲立刻知道自己再装醉就有些不地道了,急忙摇摇晃晃的睁开眼睛,一脸懵懂的看了看四周,狐疑道:“呀,这是哪儿?咱刚才醉酒的时候不还在山寨里吗?”
“咦......君上?”
“咱这是回去了?”
“哈哈,刚才咱是真醉了,真醉了,哈哈,哈哈......君上不会介意的吧?”
一边说话,王贲急忙扶着椅子躬身坐到了一旁,脸上立刻堆满‘歉意’的微笑。
“呵......”嬴政冷冷而笑,淡淡的打量了老王一眼,说道:“不错、不错,以后坐着椅子处理文书想来会更为舒坦。”
“啊,君上,这......”
“这什么这,难道你想将咱贤婿孝敬咱这个老爹的椅子给占为己有?”
王贲:“????”
孝敬?
怕不是老赵你眼睛有问题,两颗眼珠子长在后脑勺的吧?
不对,
现在不是老赵了,而是秦王嬴政!
可是这椅子明明就是他老王死皮赖脸装醉给弄来的啊,君上这脸皮也太厚了,这不是明抢又是什么?居然冠冕堂皇的还好意思说是苏老弟孝敬的,真就从来未曾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脸皮比那城墙拐角还要厚,一张椅子至于这样吗....
好吧,
王贲承认的确至于!
奈何他明明很憋屈,却又不能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椅子跟脑袋比起来,还是脑袋要更重要一些。
“君上,这酒该有咱一份吧?”
王贲的目光看向了放在马车深处的十坛好酒,“苏老弟可说了,这是给咱和君上的特产。”为了防止君上耍赖,他急忙就给这些美酒下了一个特产的定义。
“嗯,对,你没说错,这些美酒也是贤婿孝敬咱的。”嬴政淡淡点头,“怎么,连咱贤婿孝敬的东西,老王你也想要染指不成?”
啊,这......
强抢了他老王的椅子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连他的那一份美酒也独吞,太过分了啊这!
惨无人道!
这还是那待下属大方厚道的秦王吗?
叔叔婶婶可忍,老王不能忍....
“君上此言.......说的很透彻,苏老弟对君上的孝心日月可鉴,苍天可明!”说完话,王贲的嘴角都还可着劲抽搐。
明明到嘴边的话不是这样的,为何一说出来就完全变了味道...
“那......叫作厕纸的物件,总该有咱一份吧?”
王贲的小眼神瞬间变的相当幽怨,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
闻言,
嬴政淡淡点头,“嗯,厕纸的确有你一份。”
嗯?
王贲的双眸骤然一亮,看来君上还是那个君上,倒也不算抠搜。
要是连厕纸都没有,老王感觉自己肯定要暴走崩溃的,匹夫一怒,仗剑血溅十步!
“不过...”嬴政笑看着王贲,话锋突兀一转,说的老王的心立马就提了起来,“你那一份权当咱给你当车夫的报酬,所以......没了!”
他笑呵呵的眨着眼睛,
就差没有说出......额滴!额滴!都是额滴!
王贲:“......?????”
报酬?
才赶了多久的马车?
君上你咋不上天呢?以为他老王好欺负是不!
居然胆敢染指他堂堂大秦大将的好东西,真以为他王贲不会愤怒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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