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要是跃民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傻柱子根本没时间偷鸡啊。”
“得了吧,你那是没想到吗?你就是眼馋人家的棒子面。”
“说的跟你不是一样。”
“他大娘,别吵了,现在问题来了,不是傻柱偷的鸡,那是谁啊?咱们得找着真凶,不然棒子面可就没了。”
“傻柱肯定知道什么,要不然他为啥承认啊?”
“傻柱,你说,到底是谁,必须得揪出来这小偷。”
说这些话的,都是没细想的老太太们,跟着瞎起哄。
真正聪明的那群人,都知道是谁了,阎埠贵、刘中海等人都没吭声。
今天的事处处透着不正常,现在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偷鸡事件不单纯是偷鸡事件,明显隐藏在其中的另有动机。
至于是什么,易忠海和阎埠贵他们心里猜测,可能是李跃民想弄棒梗。
他和贾家的梁子昨天没了结,这是要接着收拾啊。
太狠了。
几人心里一叹,都不说话。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也实在没精力护着贾家了。
现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偷鸡贼是谁。
傻柱不断叫喊着就是自个,让许大茂别折腾了,被聋老太太拿拐杖狠狠打了两下才闭上嘴。
许大茂不知道李跃民要干什么,但他这人有个优点,不知道没关系,先配合。
“傻柱,我想整你是真的,可哥们有原则,还犯不着诬蔑,你少嘚嘚,咱们的事儿以后再说,我就想看看是哪个孙子偷了我的鸡。”
他这话说的,引起了一片叫好。
三大娘对二大娘感叹:以前没看出来啊,许大茂坏的还挺有底线。
“好了,我大概知道偷鸡贼是谁了。”
李跃民的声音,让院子里安静了下来。
“跃民,谁啊?”
“快说,让我看看是哪个小兔崽子在这折腾大伙,为了个鸡差点出了大事。”
“别给他留面子,指出来,就狠狠的臊着他。”
“对!差点把傻柱害进去,不能轻饶了。”贾张氏张牙舞爪的说,话还没说完,就感到棒梗惊恐的扯住了自己的衣服。
贾张氏不耐烦的扒拉他:“棒梗你怕啥,又不是你偷的……鸡。”
她心脏忽然漏跳了一下。
大院里,也安静了下来。
很多人发现,易忠海、阎埠贵、刘海中、李跃民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棒梗。
行了,都不用问,看三个孩子的表情,大家伙就猜到了。
“棒梗,不能是你吧?”
“哎呦,还真别说,要是棒梗,可不就是一切都对上了啊,连傻柱为什么抢着坐大牢都能解释了。”
“这么小,才十来岁就偷鸡,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贾张氏把孩子教的怎么样,谁心里没个数啊。”
“你们看槐花身上的油点子,八九不离十就是棒梗偷得了。”
这些话,贾张氏也听到了,心慌起来,脑子一片空白。
对上了,都对上了。
她就说傻柱怎么就缺了心眼承认偷鸡,现在知道了。
傻柱是心疼秦淮茹的孩子,心疼棒梗,想揽下事啊。
贾张氏想起刚才自己的话,眼泪刷的都流了下来,自己可干了什么蠢事哦!
“你们说什么呢?都别胡咧咧啊,不是棒梗偷的,和棒梗没关系,谁要冤枉棒梗,我撕了他的嘴。”
“棒梗,走,咱们回家,咱们不在这了,快走。”
贾张氏拉着棒梗就想走,腿都发软,手也打哆嗦。
李跃民笑笑不说话。
许大茂一把就跑过去拦住俩人,低着头闻了闻棒梗的身上,
“嘿!还有鸡肉味呢,感情鸡就是棒梗偷的啊。”
“好小子,这么大点就会偷鸡摸狗了,你跟谁学的啊!”
许大茂不理会贾张氏的哭闹,拽住棒梗不撒手,朝着易忠海喊道:
“一大爷,这才是偷鸡贼呢,咱刚才估摸是弄错了。”
“贾嫂子?”易忠海想想棒梗一会的结果,有些于心不忍,可他也没办法,轻喊了声贾张氏。
贾张氏崩溃,嚎啕大哭:“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就是嫌我们家没有男人撑腰啊。”
“我不管,反正不是棒梗,就不是棒梗,谁都不能把棒梗从我身边夺走。”
“易忠海,你帮帮我们家啊,李跃民不会放了棒梗的,他还这么小,肯定会毁了他。”
“几位大爷,你们看在老贾和东旭的份上,帮我们家一把,贾家不能没了啊,我死了怎么给老贾和东旭交代。”、
“李跃民,我错啦,我真错啦,我后悔死了,我不该坏你名声,不该欺负你家没人,你已经抓了淮茹了,就放了棒梗吧。”
“我给你赔罪,我扇自己一百个嘴巴子,我去大街上喊是我陷害的你,我去给你爹妈跪下请罪,求你了,求你了啊,你就饶棒梗一次吧。”
“你给许大茂说说,饶了棒梗吧,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棒梗不能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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