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
“不对,我竟无法感知他的气息!”
刹那间,林澈分析完对方,猛地转身,顺势运转灵力,做好拔刀反击然后跑路的准备。
“在下并无恶意。”来人又淡淡开口。
眼看对方一身奇怪打扮
这...脑中记忆闪回,似乎之前有过一面之缘。
林澈顿时想起,此人正是张县令的独子,张梦白。
和上次交接镇邪狱所见,依旧是如此怪异。
剃光了头,一身五颜六色百家布,脖子上戴了四五圈念珠,大致有数百颗。
眼神泛红,眼角似狐,面部表情变幻多端,喜怒无常,跟看川剧变脸似的。
“有因必有果,上天注定我们在此相遇。”
张梦白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澈,仿佛将他彻底看透。
自言自语后,又从怀中掏出一叠草纸和三本蓝皮册子。
“此为张清风等人所犯下的罪孽之证。”
听后,林澈两眼一瞪人傻了,什么情况?
这张清风就是张县令,而且是对方亲爹!
这个节骨眼上儿子举报老子?
闹矛盾了?
秉着“天下不会掉馅饼”的理念,林澈没敢接下,完全不知对方到底是什么套路。
“证据确凿,无半点假意。”
眼看林澈有所疑虑,张梦白左手摊开三颗念珠,里面有着让林澈十分熟悉的气息,正是刘云三人的冤魂。
“这三个人的魂魄怎么在他这里?难不成他们的坟就是这家伙给起的?”林澈心中猜测。
“你沾了这因,果也定由你结,明日午时,公堂相见,忘大人守时,莫要错过天赐良机。”
说罢,张梦白将手中证据丢向林澈,然后如同羽毛般飘下庭院,独自坐在一方石桌旁,借着惨淡月色,刻着一块长木板。
“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对劲不对劲。”
“按照套路,我要么是要深探虎穴,杀个七进七出,历尽艰辛取获证据。”
“要么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证据。”
“可现在,他竟然直接丢给了我!”
我...?
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林澈只得作罢,拿着意外收获的证据打道回府。
毕竟他完全看不透张梦白,何况对方还有拘魂封魂的能力。
“该不会是我刚才挖坟把三人的冤魂给放出来了吧...”
林澈暗自想道,便一路返回了镇邪狱。
王虎的尸体还在,无任何异常。
王司狱连连打着哈欠告知林澈,他一直未合眼在死死盯着,张县令等人午后至今并未再来。
这司狱倒是挺敬业,是个好下属。
林澈很是欣慰,让他找几位精明能干的狱卒轮换看守。
又简单叮嘱几句安全事项后,便回到镇邪狱对面大街的住处。
月租一两,坐北朝南,自带三十平庭院的两层精致小阁楼。
本来他是住在县东乡下的祖母和姥姥家中,奈何来回路途遥远,又害怕二老折磨他,就直接搬到了镇邪狱的对面。
感受着脑海中不堪回首的痛苦记忆,两位高大威猛的身影...
林澈吓得哆嗦了一下,潜意识告诉他要忘掉全忘掉!
赶紧开锁进入房门,上下点上灯。
随手将不知真假的证据丢在床头,悠闲逛了一圈。
和记忆中一样。
两层除了一些实木家具外,屯了十几筐他从北疆一路带回来的梨子。
可想而知,原先的他,是异常喜爱这种水果。
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
幼年他父母死后,仅给他留下了几亩亲手种下的梨树。
由于北疆物资匮乏,所以他从小到大,也就只吃过这一种水果,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最喜爱之物。
“多谢。”
林澈拿了一个梨子,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道。
吃完甘甜可口的梨子,林澈打了桶水洗净身上脏污。
尔后,站在铜镜前一览无遗。
身高大约一米八,异世界也是弟大物博。
只是皮肤有些起皱,这是他中毒后,突然从御体境三层掉落的后遗症。
不过,这对他英俊略带忧郁眼神的帅脸没有任何影响。
“仙一我演酒剑仙,问题不大。”
林澈满意睡去。
翌日。
辰时一刻刚过,林澈睡醒。
熟悉了一下身体与自己的修炼武者体系。
“御灵境,开辟灵脉,吸收灵力。
御气境,凝聚灵种,聚气御气。
御体境,铜皮铁骨,千锤百炼。”
“至于后面的,慢慢来吧。”
林澈耍了几套娴熟刀法后就去洗了把脸,买了两屉刚出炉的大肉包子。
换上玄金官服,贴身带着证据,来到镇邪狱点卯,顺便跟狱卒们四处打听张梦白。
半天后,结果这里的狱卒除了知道张梦白,字忘年,是个怪人外,其余一概不知。
林澈只好用力捅醒在一张方桌上酣睡的王司狱,因为刚才有狱卒告诉他张梦白只和司狱说过话。
司狱醒来,不知所措,揉着熊猫眼,满脸无辜的回答了林澈的问题。
林澈满意点头,放下一大袋肉包子,在王司狱欢喜的感谢中一溜烟儿就跑到了镇邪狱东门。
随便拉个杂役就找到了这里最年长,负责做饭送饭的狱卒,也曾是张府管家的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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