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一命?你应该知道,求饶是毫无意义的。不管是对我自己,还是对你。”
——富冈义勇
北之宿驿。
富冈义勇放过灶门炭治郎兄妹后,接到鎹鸦的新任务,来到了这里。
这在炭治郎的故乡『云取山』以北的地方,同样的天寒地冻,白雪皑皑。
时常还会有熊出没,每年都会有进山的猎户都被吃掉。
而在寒冬时节没有找到洞穴进行冬眠的熊,被当地的村民称之为‘离穴兽’。
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的熊,便只能在山中彷徨游荡,因而变得异常的凶猛易怒。
宿驿,即是有驿站的村镇。
“吃人的熊?”
一间药坊里,有少女的声音疑惑道。
她轻声细语的声音,软绵细糯,就像是湿润的微风拂过耳畔。
这名少女梳着黑色的中短发,紫色的发梢恰好及肩。头上别着一只青色的蝴蝶发卡,约摸有手掌大小,蝴蝶翅膀的边边是深紫色的。
她还披着一件亦是蝴蝶翅膀状的白色羽织,羽织的质地薄如蝉翼,上面的脉络清晰可见,袖口与衣脚处呈现青色至粉色的渐变。
少女名为:‘蝴蝶忍’,是‘鬼杀队·虫柱’。
因为只是闲来外出进购药材,所以蝴蝶忍并不是‘鬼杀队’的剑士制服装扮,只是穿着一件碎花和服。
药坊的老妪打包起炮制成干的熊胆,说道:
“吃人的熊,在我们这里也叫作‘离穴兽’,据说已经有好多的猎户被它吃掉了。”
蝴蝶忍豁然道:“难怪呢...我就说驿站这怎么会透着紧张的气氛。”
老妪苦口婆心道:“这位药师,听老妇我一句劝,还是赶紧离开这吧。”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难得休假,还有很多草药不太方便委托别人,需要我亲自采购...”蝴蝶忍吃了块糕点,嫣然含笑道:
“而且因为工作的关系,对于吃人熊的熊胆,我也很感兴趣呢。如果有进货的话,请务必要匀给我一些。”
而就在这时,店外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你又一个人进到山里了吧!”
一群身披兽皮,头戴斗笠,背着猎枪的猎户正在斥责着一位同样是猎户打扮的少女。
“汪汪!”
那少女脚边的柴犬对着那猎户大叔吼叫两声,少女同样反驳他道:“才不是一个人呢,还有‘太吕’也在啊!”
“可‘太吕’只是狗啊!”大叔继续道,“‘又造’的仇,就交给我们这些大人去报吧。”
蝴蝶忍站在门边看着,向店家问道:“请问这...”
老妪同样看向门外,回答道:
“哦,是‘八重’吗?她是猎户又造的女儿。前段时间遭到了熊的攻击,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同伴都被熊给...”
老妪顿了顿,叹气道:“唉...自那以后,除了回到村里补给外,别的时间都在雪山里寻找着仇敌,小姑娘看着就让人心疼啊...”
“...哎?”
忽然间。
有一只手从背后握住了少女八重的猎枪,使得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对于猎户来说,随意触碰别人的猎枪是极为不尊重对方的行为。
哪管来人是谁,被挑衅到的八重转身猛地一个肘击就顶了上去。
可是却被那人用掌心轻松挡了下来。
而眼前这个身穿奇装异服,神情冷峻的青年,一看就知道是外来人。
“你就是‘八重’吧。”
青年道:“我是‘鬼杀队’的‘富冈义勇’,请把被‘鬼’袭击时的详细情况告诉我。”
来人正是顺路在『云取山』与灶门炭治郎兄妹相遇,再接受鎹鸦传令而来到此处调查的水柱·富冈义勇。
“‘鬼’?什么鬼?搞错了吧,袭击人的不是熊吗?这个家伙在说什么啊。”猎户中有人说道。
在场的猎户们闻言皆是茫然不解,而店里的蝴蝶忍看到富冈义勇后,也是被他照旧憨直的模样逗得掩口而笑。
刚刚训斥少女的那个猎户,看着义勇的服饰装扮,试探性问道:“请问...您是宪兵吗?”
“不,我是‘鬼杀队’的。”义勇依旧耿直的回答道。
“鬼杀...队?那是官府的公职吗?”那人又问道。
义勇继续如实道:“不是,是非公认的民间组织。”
听到富冈义勇不似作伪的回答后,猎户大叔才质疑指了指他的刀,问道:“那...你腰上为什么挂着佩刀...”
义勇取下腰间的「日轮刀」,无言的看了一眼,立马脑回路清奇的半跪在了地上,低着脑袋,无声认错。
“不不不,不用下跪...”富冈义勇如同接受处罚一般的举动,反倒让质问其身份的猎户大叔不好意思起来。
不善言辞的富冈义勇又重复了一遍道:“我是‘鬼杀队’的富冈义勇...”
“欸...简直就是鸡同鸭讲啊。”
“讲不通的话,不如干脆报官吧,他可是违反了官府颁发的‘禁刀令’了。”
猎户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其中一个猎户突然想到什么的激动道:
“...啊!我想起来了!前两天,对面山里有间烧炭的人家惨遭人杀害了!在附近就有人目击到有个穿着这种花纹对半开的羽织的可疑人物!”
众人闻言立即警觉,有人附和道:“原来原来!怪不得这家伙一副可疑的样子!”
“别动!谁快去拿绳子来!”
“...不是的。”义勇正想要再解释一番,可猎户们完全不听了,连少女的柴犬也开始冲着他喧吠。
“??...富冈先生。”
就在这时,义勇感觉自己的背后似乎有人在用指头戳了戳他,耳畔是少女温婉轻柔的声音,调侃道:
“真巧啊,富冈义勇先生,居然能在这里碰到。看到你还是笨嘴笨舌的老样子,我就放心啦~”
富冈义勇扭头,眼中略带迟钝道:“...蝴蝶?”
蝴蝶忍走上前来,她的怀里立卧着用布匹缠裹起来的「日轮刀」。
“不介意的话,请让我来为大家说明情况吧。”
蝴蝶忍打算帮其解围,因为她知道要是她再不过来的话,没准堂堂‘鬼杀队·水柱’就真的要被扭送官府了。
哪知被绑起来的义勇却并不领情,浑然没有自知之明的说道:
“没有问题的,我自己可以解决。”
木讷到不懂审时度势的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他已经没机会再自己解决了。
“?...你都被捆成这样了...还要怎么解决呀。”蝴蝶忍无计奈何,食指做否定动作道:
“富冈先生应该努力学学怎么跟人沟通,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大家...”
义勇温吞道:
“被大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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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轻轻叹气,还是没将“讨厌”两个字说出口,“嗯...不不不,没什么...”
少女八重终于看不下去了,打断了他们,插话道:
“...我说你们两个,我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但如果没别的事的话...的话...”
可八重的话才说到一半,整个人就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八重!”
边上的猎户大叔紧张地扶住少女的后背,喊道。
八重的两颊通红,额头上也满是冷汗,用嘴巴大口呼吸着,吓得边上的柴犬汪汪直叫。
蝴蝶忍连忙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脸颊,说道:
“她是发烧了!得赶紧找个地方让她休息。”
斜眼瞥了眼富冈义勇,蝴蝶忍趁这时让义勇来帮忙,道:“富冈先生,别站那发呆了,来帮我搭把手。”
“...啪!”
义勇两手交叉握拳一撑,捆着他手腕的绳子应声崩断,榆木疙瘩一般的询问道:“我...可以吗?”
“既然已经插手了,我就帮帮你吧。”蝴蝶忍眨着秋水般的紫色眼眸,说道:
“毕竟斩杀恶鬼,是我们的工作嘛。”
少女八重在发烧昏迷时,梦里:
【“请你教她用枪?八重这么说了吗?我说了这不是闹着玩的,从没听说有女人当猎人的。”
年幼的八重正在院子和一只小柴犬嬉闹着。
而驿站里,她的父亲又造正在边擦拭枪管,边在和人攀谈着什么。
“唉,又造叔,周围又没有什么年龄相仿的孩子,八重她一个人在家也很寂寞吧?你照顾一下她想和你在一起的心情嘛。”
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小八重转过身,见到了已经走出来的父亲。
男人挠了挠后脑勺,发话道:
“...如果你只是想闹着玩的话,我会马上没收你的猎枪。”
小八重闻言,高兴的抱起了小柴犬手舞足蹈着。
就也是从父亲的这句话开始,八重正式开始了成为猎人的生活。
...直到这一天。
打猎归来的八重回到了驿站,看着屋内血肉狼藉的场景,少女目怔口呆。
在叔叔们的尸体中,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前方,有个黑影正在埋头啃食着血肉...
惊魂未定的她,迷离恍惚,一时分不清那是人影,
还是...离穴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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