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贞洁有多重要,这事要是成了,烈性一点的女子,直接就上吊自杀,
即使活了下来,精神和心灵的创伤怕是永远都无法恢复了。
魏虎脑子一下就炸了,明显被人牵着鼻子往下走,脑子瞬间罢工。
这王宝钏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伶俐了?
看似一个小小的选择题,但是不管选哪个都是送命题。
将事情推到代战身上是不行的,黑衣都被王宝钏搜了出来,而且看样子还有人证。
魏虎好歹做官多年,短暂的错愣后,很快就想到了办法,直接就跳过这个坑:“三姨妹,你告诉我是什么人在对付魏府。”
“将这件黑衣栽赃到魏豹身上?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可敢叫他出来与我当面对质?还是三姨妹看不起豹弟,不想嫁他故意让人栽赃陷害?”
王金钏呼吸一顿,有些紧张的抓着王宝钏的手。
这要怎么应付,她现在脑袋都是一团浆糊,这种动脑筋的事,她实在是做不来。
王宝钏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轻啄,有些干燥的嘴唇,湿润了不少。
“挑拨离间?故意栽赃?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大唐的正义人士数不胜数,看不惯有些人为了权利不择手段,甚至对一个弱女子实行暴力。”
“主动找来证据,好叫某些好色之徒,无所遁形,无从辩解。”
见魏虎还想要辩解,王宝钏直接怼了过去:“怎么?对于这些见义勇为的人,致生死之外的侠义之人,魏大人难道还想要斩草除根不成?”
“小莲赶紧将黑衣收起来,在让大姐夫派些人去将证人保护起来,不能让人给害了,不然以后还有谁敢见义勇为?”
小莲抿嘴一笑称是,将包袱收拾挎在手上。
魏虎一噎,张了张嘴。
他真的是看走眼了,没想到王宝钏竟然如此聪慧,将他的小心事,看得明明白白。
这个所谓的证人要是有什么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魏虎。
自己本想要挖出这个人来,没想到自己反而掉进去了。
一时间,阁楼上一片静寂。
王金钏反应过来:“我这就吩咐你大姐夫好好答谢这个见义勇为的侠士,若是有人想要杀他,必定是做贼心虚。”
魏虎干笑,赶紧描补:“大姐和三姨妹多虑了,我只是想要查清楚事情,怎么会有灭口的心思呢?”
“是我多虑了,以为是三姨妹不喜欢魏豹,所以才想出这招。”
王宝钏嗤笑:“没事,没事,你和二姐经常多虑,我都已经习惯了。”
“你们两个都喜欢意想些有的没有的事,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们两个在某些方面,还是挺一致的。”
魏虎心里一窒,这满满的讽刺,他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词语。
要不是脸皮比较黑,少不得脸红臊得慌。
王金钏:“……”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这脸打得她都替他感觉到疼。
要不是二妹身体不舒服没来,没准都要当场与三妹撕打起来。
王宝钏可不管魏虎尴不尴尬,谁妨碍他的计划,他就让谁不舒服。
“哦!对了,这事就算你不知道情,魏豹定然是早就有计划的,而且还挑选在你巡逻的时候动手,呵呵……”
“当初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做这件事?”
离近年关,本是大雪纷飞的季节,魏虎脸上却早已经布满了汉珠。
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心里有些乱,但是他很明白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承认。
这求生的欲望反而被激了出来。
“这不可能,豹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三姨妹你从小就与豹弟长大,这肯定是有心之人编造的……”
“这件黑衣随便哪个布庄都可以买得到,想要栽赃很容易……”
闻言,王金钏心里一紧,手里的绣帕手收紧。
闻言王宝钏扫了他一眼,上下打量着他,似笑非笑。
果然是只老狐狸,这么快就找到问题的漏洞,进行反驳。
整件事的由头压根就不是在于魏豹是否是掳走她的人,而在于这件黑衣是不是魏豹的。
只要证明这件黑衣不是魏豹的,那其他的事自然就不存在了。
魏虎原先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想着如何替魏豹开脱。
他可不希望,魏豹绣球没有抢到,反而搭上他自己的前途。
王宝钏微微一笑:“二姐夫要如何证明这件黑衣不是魏豹的?”
魏虎挺直了腰杆:“每个布料庄都有账本可查询,最近哪些人购买了黑布或者黑衣。”
“然后查询黑衣的做工,每个店的做法都不一样,只要查到是哪家店售卖,又是哪些人购买的,就可以查到嫌疑人。”
王宝钏戏倪道:“要是他用个假名来购买呢??又如何查证?”
魏虎:“……”
他又不是查案的料,他怎么知道如何查证?
王宝钏又说:“我们两个理论了半天也理不出来,要不我们还是继续听听当事人如何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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