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二哈明显被教育过，不能随地吐痰！所以这次只是打了几个喷嚏。
杨老板心里苦，我花钱请你来是给我洗白的，你怎么还掺颜料呢？
“这个……空气质量不是很好，大城市嘛……”助理拼命的找话往回圆。
可观众们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少来！我大魔都可不背锅。”
“这家伙，真能掰扯啊。”
“大家都体谅一下，哈哥可能是过敏引起的打喷嚏。”
“怎么的，它对空气过敏呗？”
“不，它应该是对狗毛过敏。”
“……”
网友们在扯皮打趣，这可比看什么真人秀有趣多了，而杨老板终于按捺不住了，她不能坐视事态继续恶化。
主动凑上去，必须用事实让网友闭嘴！
可是二哈又被呛到了，甩着大脑袋一个劲儿的往后缩，躲到了苏皓身后。
“这……”
杨老板眼睛都红了，她不是伤心的想流泪，她是愤怒的想杀人。
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苏皓。
距离近了，苏皓也不由皱了皱眉，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你这是喷了多少香水啊。”
杨老板愣了一下，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她对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很自信，可无奈黑粉的键盘实在是厉害，让她不得不小心小心再小心。
香水什么的她平常当然会用，但今天用的格外多。
因为她怕，怕再次出现当年的情况，狗可比羊更爱舔人，要不舔狗这个词儿怎么来的呢。
狗嗅觉灵敏，鼻子也很敏感，所以她这次特意多用了香水，就是要让它闻着不太习惯。
结果没想到用多了，还给它呛到了。
意识到问题所在，杨老板又开始发挥她的专业技能。
“啊！我忘了，狗狗可能闻不惯香水味儿。”
音量很大，生怕直播间的网友听不见。
“所以你为什么要往脚上喷那么多香水？”
“……”
杨老板再度卡壳儿，眼神中的杀气再掩盖不住。
她有点儿被整破防了。
“噗！完了，绷不住了哈哈……蜜姐，我对不起你哈哈哈……”
“我错了，真的，我单知道他是一个被美女金钱懵逼了双眼的失足男……”
“楼上这位祥林嫂请闭钢。”
“这位小哥哥很诚实，他是真不怕得罪人啊。”
“人家又不混圈，一个戏子罢了，怕个屁。”
“颜值这么高，不当爱豆可惜了。”
……
现在的情况，怎么说呢，喜忧参半。
喜得是二哈虽然被香水味呛了几下，但真的没吐，弹幕喊杨臭脚的也少了许多，虽然依旧有不少带节奏的，但大多人都是在打趣，看热闹，而且注意力逐渐转移到苏皓身上。
这……算是洗白了？
短短几分钟，杨老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再进行下去了，刚要草草结束这场直播，就发现那边两三人一起，成批成队地围过来了。
“蜜姐，真的是蜜姐！”
“那个小哥哥真的好帅啊！”
“狗狗好可爱……”
杨老板团队的人急忙上前维持秩序，生怕他们一股脑冲过去。
转眼间，周围就多了一二十人。
他们都是看了直播的粉丝，认出了画面中的地点，一看离自己这么近，就跑来凑热闹了。
哪里有瓜哪里就有观众，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可不是说丢就丢的。
要不说是专业团队，杨老板队伍里能人不少，很快便安抚好到场的粉丝，杨老板也很礼貌地上前和粉丝互动，维稳一手。
“蜜姐，你真的喷了好多香水啊。”距离最近的一个女生年纪不大，应该还在上高中。
她的诚实没有让杨老板感到尴尬，反而还挺高兴，直播还没停呢，她的反应正好证实了二哈确实是被香水呛到了。
互动了一会儿，突然一个男生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矛头直指不远处打酱油的苏皓：“这位先生，请问你和杨老师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答应帮助杨老师解决这次麻烦？你们之间是有金钱交易吗？又或者是其他方面的交易。”
哥们说话很直接，是真不怕挨揍啊。
这是个小黑子，也许是谁请来的托，他很聪明的绕过了经验丰富的杨老板，把苏皓当成了软柿子。
杨老板柳眉紧蹙，对方的话很难听，她知道对方的目的，刚要开口，苏皓先她一步：“你哪位？”
“我只是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我觉得这是我作为粉丝应……”
“你是我粉丝？”
“啊？不是，我是蜜姐……”
“那我凭什么回答你。”
苏皓语气并不激烈，只是很平常的对话，给人的感觉却又攻击性十足。
两次被打断，小黑子章法乱了，主要对面也不按套路出牌啊。“那……我是你粉丝。”
“呵，你现在不是了。”
“······”
直播还在继续，弹幕这会儿已经完全转变了画风。
“A爆了，小哥哥好帅啊。”
“哈哈……小黑子，你被开除粉籍了。”
“这个托也太不专业了，明显就是别人请来为了黑而黑。”
“被圈粉了，小哥哥快原地出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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