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牧?”
“呵呵……”
只是,就在孙安畅想着陈川对付丁原之时,一边的丁原已经在脸上泛起了讥讽神色。
“能和你等混为一谈的,何故需要见我丁原?”
“难不成是那婊子又立牌坊,内外兼修?”
“哪有那般好事?!”
丁原说着,脸上的讥讽神色不减反增。
“我丁原与你等道不同,何以谋?!”
“若是无事,郡守请回吧!”
“你……”
这边,甚至是没等着孙安说话,丁原就直接派人合上了大门。
只留的孙安,一个人吹胡子瞪眼。
见到大门已经关闭,孙安狠狠的踹上了一脚,而后道:“丁原,我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你不去尚且最多一死,你之妻子如何?!”
“呵呵!”
孙安指着丁原的大门,叫骂了几声过后,这才愤愤不平离开。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堂堂一个郡守,竟然在丁原这个小小九品官手底下栽了跟头?
真是气煞于他!
只不过,丁原已经如此,他自不可能再去敲门,就只得等到晚上看看丁原自己的态度。
事实上,如果不是陈川开口非要见丁原,他孙安才不会亲自到此。
在他眼里,那丁原也只不过是他彰显口碑的一种吉祥物而已,只要自己不给其权利,他丁原愿怎么样便怎么样!
甚至是说,自己自从叫过丁原一次之后,就绝不会再叫其第二次!
如果不是陈川……
不过,也正因为是他自觉陈川与其一样,都是这般贪淫乐祸之辈,所以便也觉丁原死期已到!
毕竟,如果不是害怕背负骂名,他也早就杀了丁原了。
如今丁原若是在陈川脸上跳来跳去,且不说陈川杀不杀,那吕布准是杀得!
当日,晚。
陈川与之吕布,在孙府下人得带领之下,再次入宴。
这一次,众人明显比之中午之时更要适应一些,见到了陈川到来众人只觉得亲切。
毕竟,在众人心中,陈川已经是和众人无异。
既然大家都是这样的人,自然便也缺少了从前的忌惮。
现在的众人甚至是更愿意相信是并州众位士族没有拿够足够的钱粮,以至于因小失大,最终一家全部灰飞烟灭。
好在是他们聪明,不过是花了区区小利就已经将陈川完全收买。
这种事情不就是花些钱吗?
大不了再去从底层百姓那边搜刮便是。
又不是苦了他们!
这种想法甚至不仅仅是一两个人,而是在场每一位氏族皆是做如此想。
“陈州牧!”
此时,众人见了陈川,也都是一一起身行礼,开口道。
“诸公且坐,诸公且坐。”
陈川倒也礼貌,众人对他行礼,他便对着众人作揖。
“好了,陈州牧已到!”
“来人,开宴!”
见到了陈川,到此坐在主位之上的孙安,也是心神一动而后朗生开口道。
“好!陈州牧,请!”
“诸位请!”
陈川看着眼前对自己热情无限的众人,嘴角也是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
不过现在虽然如此。
等会而,他想他便在众人面前看不见什么笑容了。
不过现在毕竟大家还未撕破脸皮,陈川遍也是应付着众人。
“陈州牧,有您到我泰山郡,真是我泰山郡之荣幸啊!”
“有您坐守着并州区域,我想,定当是风调雨顺,安居乐业!”
“再说您才来并州,不过直接就剿灭了那胡人右贤王庭!”
“老太守当年坐镇并州,如此之久未尝剿灭胡人不说,甚至还身受其害!您这一举不光是解我汉室之危,甚至还报了老太守之仇,真是天降英雄也!”
众人只觉陈川与其是一路之人,当然也乐得吹捧。
毕竟如今之陈春年纪轻轻,二十几岁就已经做得并州牧,汉室正五品光禄大夫,真正的前途无限。
若是他喜爱这溜须拍马,那众人今日之词,岂不是明日之福?
而对于众人的吹捧,陈川并未拒绝,也并未肯定,只是一笑而过。
觥筹交错之间。很快场馆便热络起来。
而陈川环视了众人一圈之后,突然面对孙安开口说道:“孙郡守,怎么不见丁原,丁大人?”
这边,正等着陈川发问的孙安一下子来了精神。
在从丁原那里受气归还之时,他便听了自己手下谋士张国之策略。
丁原若是来此赴宴,那便好说。
仅凭其刚烈之性格,想必几句话不合就会与陈川拔刀相向。
届时,由陈川之手除去丁原这个孙安的眼中钉以及肉中刺,两相都好,视为借刀杀人。
若是丁原不来,那便是不卖陈川这个面子。
届时,陈川若是有气,再加之众人煽风点火几句,那丁原依旧是死!
反正无论丁原来不来?今日已是死局!
只是孙安没有想到,陈川来了宴会之上,与众人聊的正嗨,竟一时都不提丁原,急得他焦头烂额。
此时见陈川提起,脸色突变,方才愁眉紧锁,也变得喜笑颜开。
对于如此喜怒皆形于色之人,陈川也是没有戳破,只是依据其脸色就已大致明白其中大概。
“陈州牧,你有所不知,那丁原尚有几分才学确实不假,民间也多些殊荣夸耀,可是他便便仗自己名声大,就四处欺压我等,以下犯上!”
“我为了找他,连番两次派人,又亲自登门拜访,都被其拒之门外,其甚至是说若是见您……”
孙安说起丁原之时,眉飞色舞,手指直颤。
只见得其说的正欢之处,突然门外窜出一持刀带甲汉子。
那汉子,黑夜之中都能感知出眼神澄澈,一身夹带怒火而来,立在门外。
“孙郡守,丁原来迟!”
话虽有些礼貌,不过看丁原的架势却好像来此问罪一般。
要知道去别人家附院,不穿铠甲,那是对主人家之尊重。
而此时,丁原不仅穿凯,而且还夹带刀刃…
这明显的便是寻仇来了!
“丁原,我等宴会你行进此时才到,又携刀带铠,你意欲如何?!”
一边还没等孙安开口,张国变在一旁暴跳起身,手指直指向丁哥脑袋。
“如今,陈州牧在此,你这番穿着,莫非是大不敬之意?!”
“还是有那,逆反之心?!”
“来人给我乱棒打出…”
张国说话果决,甚至是陈川在这其中都没找到一任何一个插话的机会。
而一边,见到丁原此副样子之时,吕布也已经手悄悄按在了剑柄之上。
“慢!”
就在两边甲士正准备动手之时,陈川突然抬手起身。
“我来此便是欲见丁原,丁大人,此时尔等将其打出,不太好吧?”
陈川声音不大,神色微然。
“哼,贪官污吏见我如何??”
“我等生名清正,岂是尔等鼠辈可见?”
面对陈川的话,丁原只当其是为了收买人心,光冕堂皇而已,于是便出演机讽道:“我与竖子不可为谋!”
“今日州牧,欲见丁原,此番丁原已经到此!”
“见也见了,丁原告辞!”
丁原说完,便径自离去。
只留下原地两个发愣的呆傻傻的兵卒,以及群情激愤声讨丁原之声震耳欲裂的一众士族。
还有便是陈川这边的笑意浓浓,以及身后之吕布拔剑两寸!
明显的作为武将,吕布已经感受到了丁原方才的杀意,甚至是如果刚才丁原更进一步,那么他并不介意一剑斩掉此人人头。
哪怕是此人是陈川钦点,可是只要威胁到陈川性命,他依旧会毫不犹豫出手。
“陈公!此人如此辱您,您放心,他日我等自不轻饶!”
一边见到丁原走远,陈川并未作何表示,一旁的张国站起身来补刀道。
其说话之时,声色作颤,眼神之中蕴带杀意,就仿佛是真为陈川出气一般。
当然,对于早就已经贯穿古今之陈川,像是这般演技,实在是入不得眼。
如今,众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欲杀丁原,而且是借自己之手。
不过,他此番便是来求丁原,又怎会动手去杀??
只不过是目前还搞不明白丁原到底为何如此怨恨自己而已!
当然,面对着众人之时,陈川并没有如此直说。
转而是以一种大家都能听懂的言语说道:“呵呵,无碍!”
“此人我自会对付!”
陈川淡淡说完,只见得其座位旁边孙安以及张国良人对视,会心一笑。
一众士族也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相互举杯敬酒。
“陈州牧,我再敬您一杯!”
“诸公,此等美酒岂不共饮一杯?”
看着场上众人眉间喜悦,陈川的嘴角也勾起一抹诡诘笑容,而后开口道。
“共饮!……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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