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如今人已至八十有余,可以说阅历之丰富远远高于众人。
这看骨相的本事,也是一直以来众人都知的事情。
所以王琦说吕布必反,众人都是一起点头,深以为然!
“只是,我等又要派谁人去游说吕布?!”
张锋点了点头,而后又问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要知道,虽然说王琦的计谋很好,但是很明显的存在着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吕布到底交给谁来游说呢?
要知道,这种事情几乎是要必须一次性成功,如果不成功的话,什么下场在场众人没有不心知肚明的。
所以说,游说吕布的人,必须要靠谱,确保此行万无一失。
可是,谁有敢打这个保票,谁又敢真的此时站出来将众人性命都积压在自己一个人手上?
王琦不敢,他张锋同样不敢。
一时之间,方才还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场面,一下子便冷静了下来。
对于吕布到底需要谁去游说这个问题,一时之间成为了众人心头之上的一块巨石。
想要弄死陈川,那就必须要越过吕布这关,但是如何收买吕布…
要知道,陈川给吕布的可不简简单单是名誉上的事情,那可是整整千百精骑,那可是连众人看了都要眼馋的存在。
而就在众人气氛沉闷下去之时,一个老人又再次站了出来。
“张将军,不如让老夫亲去试试。”
“王先生,这位是…”
张峰看着台上站于身前的老人,忍不住的转头问向王琦。
毕竟上台这人他没见过,而且众人也显然没有见过。
按理说,有这份勇气之人,那都绝不是泛泛之辈,,可是眼下这种事情显然不是他敢于用人之际。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一招不慎,可能他们全都要死于吕布刀下。
“张将军,这位老先生是吕布故交,当年吕布在为兵卒之时,多有受其照顾。”
“既然老先生决定出马,我看可行。”
见到王琦如此说,张峰也是吃犹豫了再三,而后才暗自点头道:“那就拜托老先生了。”
“我等性命皆系于先生之身。”
张峰说的不假,眼神也很恳澈。
“那好,诸位等我消息。”
老人被张峰点名,内心也十分窃喜。
你要知道,他虽然是吕布故交,但是当时也只不过是吕布在他身下任下一小卒而已。
而他也只不过是区区百夫长罢了,只是被王琦拉来凑数之人。
对于这辈子晋升无望的他来讲,这一次如果真的能够拼搏一下,就能未来真就前途无量。
至少在并州之一片在不需去做出生入死的勾当。
而且相较于陈川那边的善待,他还是更喜欢张峰这边实打实的金银财宝。
就这样,在小卒的一路引荐之下,老人来到了吕布府上。
吕布一听闻是从前接济过他的老前辈陆冲前来,神色稍喜,而后便赶忙出门迎接。
这些时日,他看了陈川教给他的几本儒家诗书,对其中精义也多有陈川传授、教诲。
特别是关于仁义礼智信几点,吕布更是深以为然。
此时明显的善待从前接济过他的人,应当视为大义。
“陆公,多日不见,时有想念。”
陆冲见到吕布说话竟如此文邹邹之时,内心之中竟浮现起一丝诧异。
要知道,当时他接济之吕布,就只觉得吕布只是一兵卒,竟然就狂妄至极,目中无人。
而如今如此这般得彬彬有礼,反倒让他有些不适应了。
而且内心之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陆公,这么晚前来是有何事?”
屋内,吕布叫下人准备了些茶水,便看向陆冲开口问道。
毕竟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时正是深夜时分,陆冲此时前来找自己,明显是有事。
“呵呵,我只是想看看奉先近来可好?”
陆冲低声开口道。
“还是要多谢陆老帮扶我,才得以进入这并州城中,并得我义父陈川点拨。”
“有今日之成就全仗陆公。”
陆冲见吕布说话,只觉不对。
寻常之时吕布只是一粗人,今日见其说话,逻辑清晰谦逊有加。
疑惑之下,其后眼神便飘向了吕布桌前书案。
“奉先何时有了看书之习惯?”
陆冲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呵呵,我那义父嫌我读书少,要我多多学习。”
吕布淡然一笑,开口道。
接下来,陆冲便与吕布唠起了家常。
一直行至深夜,两人都是眼神如炬,越聊越投入。
而见到时间已经差不多,陆冲终于是露出了本来面目,开口道:“以奉先如今之实力,尚且比几月之前勇猛千倍。”
“手中精兵良将无数,虽有陈公帮忙,可到底也见奉先之能!”
“但如今,陈公已为州牧并封五品光禄大夫,而奉先…”
陆冲说到这里,便停下来,只是笑并不再说。
“陆公,这是何意?”
如今话已至此,陆冲的目的吕布自然已经知晓,于是双眼微眯,明知故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
路冲先是一阵大笑而后抚须而道:“我只是替奉先你,觉得不公!”
“你与那陈川如今剿灭右贤王庭,可陈川并不与你报上一名。只恐怕最后功绩皆归他一人所有,而你…”
“再看看你府上四周空空如也,而那愿太守府上张太守之私藏,可见他分你几成?”
“…”
路冲越说越快,见到吕布正在沉思,以为自己已经得手更是兴致冲冲的站起了身。
啪!
就在其说的起兴之时,猛然之间,吕布一掌拍碎桌板,而后站立起身,双目圆瞪盯住陆冲。
“陆公,我劝你休要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若是再言一句我义父之不是,你且就别怪我不认他日之情!”
“奉献!你你你……你这又是何苦?”
“别再说了,此事作罢,莫要再提!”
“来人,退客!”
吕布说完,直接大手一挥,就叫手下将陆冲赶出府内。
“竟然挑衅我与义父之间关系,真是气煞我也!”
吕布给自己猛灌了一口清酒,而后怒声开口道。
“将军…”
就在这时,严氏从后方屏风之处走了出来。
方才他本想看看吕布在此做什么,偶然之间就在屏风之后听见了两人对话。
如今,陆冲已走自己便也自顾走了出来。
面对着吕布,严氏乖巧巧的行了一礼,而后眼神之中便有些哀怨的看着吕布。
“别家之将军尚有珍藏宝书,传闻院墙之中,皆是遍地金银。”
“而如今之将军在陈川手下,非但分文无有,还要拿出些钱财来救济城中百姓…”
“真教贱妾苦煞!”
严氏说着,此时眼角甚至有丝丝泪水滴出。
她嫁给吕布,当然除了其年少将军模样非凡以外,便是看好吕布的前途。
只是如今,吕布虽然跟着陈川成功占有了并州城,并且在其手下为将。可是到底朝廷之上并无其半分官职,终究只是一个不正式的武夫,全仰仗陈川过活。
原本她还无可奈何,但是听了陆冲前来执意,她便又有了新想法。
陈川给不了的东西,或许张峰可以给!
于是她便想着劝说吕布。
“爱妻你…”
“难道连你也要觉得我当降张峰?”
吕布看向严氏的眼神之中,略带温顺神色也不似方才那般凶神恶煞。
“贱妾以为,张峰将军或许可以让将军之雄才大略再上一层,陈川固然对将军有恩,可终究不是将军所侍之名主。”
“况且其持才傲物,竟敢任将军之父,他又何德何能??!”
严氏说着,脸上这埋怨更加深刻。
“将军之才,岂是他人之下?”
看着含情脉脉的眼神,吕布愣了一下,而后开口道:“爱妻当真如此觉得”
见吕布这么问,一边的严氏以为有戏,于是脸上的颜色多了一些笑意,开口道:“自然。”
啪!
就在严实贴近吕布之时,吕布伸出手掌一巴掌正中严氏面庞。。
将其原本白皙透润的脸蛋,瞬间便印上一个五指分明的血痕。
“真是气煞我也!”
“你若是再言我义父半句,我吕布今日便且休妻!”
“我到你是哪路良家?原来竟是这背主弃义之人?”
“你如此便是如此,可有想过我吕布之名誉?!”
“乳之操守,竟能为我吕布之妻,真是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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